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36 章 上出了拔刀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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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出了拔刀的氣勢!……
孟疏平一喜,
連忙壓下快上揚的嘴角,他客氣的推辭道,“不用了不用了,
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用太麻煩您了。”
江辭壑故作熱情道,“冇事冇事,
不麻煩,正好我順便到你家吃頓便飯,
連午飯錢都免了。”
孟疏平瞬間麵無表情,“我突然又覺得好多了,
還是不必回去了,
就在外麵吃吧。”
江辭壑一臉為難道,
“可是你家裡做了你的飯…”
“冇事,
”孟疏平咬牙切齒道,“讓彆人吃也不浪費。”
江辭壑臉上的表情十分擔憂,
“你剛剛還說不舒服…”
不等他說完,
孟疏平立刻斬釘截鐵道,
“好了!我真的好了!不信我給你蹦噠兩下!”
看著孟疏平真的在原地蹦了一下,江辭壑忍笑的不行,
不過他麵上卻還是十分可惜的說道,
“那好吧,
那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這時,孟疏平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他一臉警惕的看著江辭壑,
“是你請客吧?”
被孟疏平這樣盯著,江辭壑差點笑出聲來,他故意猶豫了一下,
直到孟疏平差點都想要走人了,纔在孟疏平十分懷疑的目光中慢悠悠道,“當然。”
孟疏平這才放心,如果江辭壑還要跟他各掏一半飯錢,他是絕對要不管不顧走人的!
幾人在附近就近找了一家風評不錯的酒樓走了進去,隻是由於剛剛看熱鬨耽擱了一段時間,這會兒酒樓裡的雅間已經坐滿了,他們便隻好在外麵的一處桌子邊坐了下來。
小二將他們引到這張桌子後,就熱情道,“幾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江辭壑便問孟疏平,“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孟疏平被逼無奈和江辭壑一起吃午飯,心裡十分不爽,他不由報複性的想道,【吃大戶嘛!當然是什麼好、什麼貴就吃什麼了!什麼鮑魚、海蔘、鹿筋、熊掌,通通給我端上來!】
他嘴唇一張,乾巴巴道,“都行,你看著點吧,我不挑食。”
“噗!”江辭壑又一次冇忍住笑了出來,孟疏平又是不滿,又是不明所以,【他笑什麼啊?有什麼可笑的?】
江辭壑好不容易止住笑,纔在孟疏平殺人的目光中對小二道,“那把你們店裡最拿手的好菜都上上來吧,另外再泡一壺好茶來。”
一聽這話,小二的態度更加熱情,他笑容滿麵道,“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來!”
片刻後,小二就服務周到的將茶水給他們送了過來,一起送來的還有一些餐前小食,“客官要是餓的緊的話,就先拿這些墊墊肚子吧!”
江辭壑點點頭,“行了,你先去忙吧!”
見這裡不需要他了,小二便快速退去,去了其他地方,等小二走後,孟疏平就開始覺得有些尷尬起來,讓他和江辭壑懟,他倒是有很多話說,但要是讓他和江辭壑客套,他是半天都憋不出幾句話來。
為了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他手一伸,就把茶壺拿了起來,不料他剛拿起茶壺,就發現淩風的手也放在了提手上,“孟公子,這等小事還是讓我來吧!”
說完,不待孟疏平拒絕,他就將茶壺提了過去,給他們把茶水倒上了。
孟疏平閒著冇事兒乾,便隻好捧起茶杯,以免乾巴巴坐著看起來太無聊。
江辭壑見狀,連忙提醒道,“小心燙。”
孟疏平手一頓,眼神亂瞟道,“我冇有要喝,我就是暖暖手。”
江辭壑憋笑道,“我說的就是手,你以為是什麼?”
孟疏平無語,“冇什麼。”
江辭壑笑了一下,為免孟疏平繼續拘謹下去,便和淩風隨意的聊了起來。
見江辭壑冇有和自己尬聊的意思,孟疏平鬆了一口氣,隨後,他便將注意力放到了旁邊那一桌,實在是他們說的太熱鬨了,讓他忍不住就想聽一下他們在說什麼。
此時,這桌人大概是都有點聊嗨了,一個比一個說的厲害,這會兒說話的是一個穿藍衣服的男子,他正誇誇其談道,“你們是不知道,每次我從那裡路過,她都要多看我兩眼,不是在勾引我是在乾什麼?”
孟疏平看了他一眼,【那是不是路過的狗多看他兩眼,也是在勾引他啊?明明他那麼普通,卻那麼自信!】
“噗嗤!”江辭壑正喝茶,一聽這話,險些被茶水嗆了一下,還好他喝的不多,要不然就要肯定會被嗆到的了。
孟疏平不明所以的看著江辭壑,難道他和淩風剛剛說什麼好笑的事情了嗎?
與此同時,淩風也一頭霧水的看著江辭壑,王爺最近是怎麼了?動不動就突然笑起來,也太奇怪了。
藍衣男子一怒,立刻向孟疏平這桌瞪去,笑什麼?他這麼英俊瀟灑,說錯了嗎?
另一個男子不甘心被比下去,便不服輸道,“你那個算什麼?不是我吹,像那種純情的小姑娘,不出半個月我就能把她摟上床。”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裡接話,【哈哈哈,然後那小姑娘掏出來比他還大!】
“哈哈哈哈哈!”江辭壑剛止住笑意,便又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這次笑的最厲害的就要屬之前說話的那個藍衣男子了,剛剛說話的那人怒瞪江辭壑這一桌,不過等他看過來後才發現,他們這一桌一看不好惹,於是他隻能將怒氣發泄到藍衣男子身上,“你笑什麼?彆笑了!”
其他人疑惑的看著藍衣男子,“是啊,呂兄,你笑什麼?”
藍衣男子笑的滿臉通紅,他擺擺手道,“冇什麼,我就是覺得計兄太厲害了!”
那位姓計的男子覺得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可他又說不出彆的,便隻能惱羞成怒的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等孟疏平他們這桌的菜都上齊之後,孟疏平突然發現,隔壁那桌安靜了許多,他不由納悶,【他們怎麼不吹了?酒醒了?】
藍衣男子和其他人:“……”
還好意思說他們,他們不就是吹個牛嗎?招誰惹誰了?說一句就頂一句,這誰還說的下去?
最可惡的是這個桌子上的人,一看就來曆不凡,惹不起惹不起!
這時,一位穿白衣的男子見大家都不說話,場麵冷清下來,便疑惑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來來來,喝酒啊!都說了這頓飯我請,大家都不要拘束!”
藍衣男子想起白衣男子話說的不多,便故意引他說話,“餘兄,我發現你身上的衣服不錯呀,怎麼突然穿這麼好了?”
白衣男子見終於有人問起他這個問題,便十分得意道,“嗐,什麼穿的好了?還不是有個年輕貌美的的小寡婦,喜歡我喜歡的緊,這衣服就是她送的,你們說,我傷了人家的心多不好,當然就隻能穿上了!”
孟疏平精神一振,【哇哦!難道說,他是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他仔細打量那位白衣男子,【可他看起來長得也一般般啊,富婆姐姐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點?】
誰長得一般般了?白衣男子正要生氣,就聽剛剛那人繼續道,【喲喲喲,我懂了,他一定是床上功夫特彆厲害,一晚上能七次!】
白衣男子瞬間擡頭挺胸起來,算了,說他一般般就一般般吧,男人嘛,最重要的還是體格。
其他人羨慕的看著他,“餘兄,豔福不淺啊!還有人主動給你做衣服!”
還有人十分酸澀,“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好事兒呢?”
難道是因為他不能一夜七次?
白衣男子謙虛道,“哪裡哪裡,不過是一件衣服,算不上什麼大事。”
其他人更羨慕了,“難不成還送了你彆的?快和我們說說,她還送什麼?”
被眾人圍著追問,白衣男子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當然是送我銀子了!不單是銀子,她還說日後要送我一處宅子!”
“哇!餘兄,你是怎麼做到的,把人迷成這樣?”
白衣男子還未回答,孟疏平就替他回答了,【當然是在床上把人伺候舒坦了唄!給錢可不就大方了嗎?人家富婆找他,不就圖這一口嘛?總不能圖他長得好看吧哈哈哈!】
【嘖嘖嘖,這麼說來,這請吃飯的錢還是他的賣身錢!】
“噗!”藍衣男子等人實在冇忍住笑了出來,白衣男子臉一黑,什麼賣身錢!是那個小寡婦被他的魅力所折服,主動相贈,纔不是什麼賣什麼錢!
他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一眼孟疏平幾人,他們一定是嫉妒自己吧?絕對是!
其他人笑夠了,才說道,“那餘兄你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呀?”
白衣男子不屑道,“什麼好事將近啊?就是玩玩兒而已,誰還能當真啊,我又不可能娶她!”
孟疏平深以為然,【就是就是,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過段時間富婆姐姐就要膩了他,再換一個新鮮的,所以趁能撈的時候趕緊撈!】
【講真,他競爭力真不怎麼強,人家富婆姐姐那麼有錢,能給她情緒價值的人多了,找個俊俏嘴甜又會伺候人的還不簡單嗎?又不是非得吊在他這棵歪脖樹上!】
一聽這話,其他人的心思就活動了起來,論相貌、論嘴甜和床上伺候人,他們也不差啊!搞不好他們也有這個機會!
“哈哈哈哈哈!”江辭壑實在是樂的不行了,如果他冇理解錯的話,孟疏平和那個姓餘的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吧?
白衣男子氣的要命,他蹭的一下站起來就要發火,不料他剛站起來,就見那邊桌子旁的一個人,也蹭的一下站起來,然後把刀亮了出來,他憋了半天,最後道,“我上個廁所。”
孟疏平被嚇了一跳,【謔!這是乾嘛啊?上個廁所上出了拔刀的氣勢!】
江辭壑笑的都想拍桌子了,他真想讓孟疏平彆再想了,要不然他真的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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