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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43 章 這樣的大冤種誰愛乾誰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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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冤種誰愛乾誰乾……

江辭壑笑了一下,

“如果你能問出更多有用的訊息,給你的還會更多。”

孟疏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狗東西!他是不是嫌我薪水拿的太輕鬆了?我這才第一天上班,

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壓榨我了?】

【可惡!我真的不想乾活兒啊,

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你說說,這種好事兒我怎麼能拒絕?】

隻猶豫了三秒鐘,

孟疏平就麻溜的答應了,“好嘞!”

一旁的小吏羨慕的看著孟疏平,

隻是問幾句話的功夫,就能夠得到五百文,

後續還會更多,

也太賺了吧?他怎麼就遇不到這種好事兒呢?

不過羨慕過後,

他就隻剩佩服了,

也不知道王爺從哪裡找來的高手,竟然連刑都冇用,

三言兩語就讓這細作招了。

要是他有這本事,

還愁得不到重用?

孟疏平絲毫不知他被人腦補成了一個十分深藏不露的人,

審問結束後,他就和江辭壑一起出了這個房間。

見他們出來,

樊紆立刻焦急的衝過來解釋,

“王爺,

我真的冇有和他們勾結,你相信我!”

江辭壑一改在孟疏平麵前和顏悅色的樣子,

他神情冷峻道,

“樊大人和北襄有冇有勾結,本王說了不算,一切還要看調查的結果。”

聽他這麼說,

樊紆覺得更張惶了,難道那個魯那木真的把他的名字供出來了?

他又氣又恨,著急忙慌的為自己辯解,“王爺,那個魯那木肯定是記恨屬下打過他,您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

江辭壑不耐煩的打斷他,“好了,是與不是,本王自有判斷,你先回去吧!”

懶得再聽樊紆多話,江辭壑看都不看他,就直接走了。

樊紆正惴惴不安,就見孟疏平停在了他麵前,一想到自己會成現在這樣,都是拜這小菜雞所賜,他冇好氣道,“乾什麼?”

孟疏平幸災樂禍的提醒他,“樊大人,說好的兩千字的反省書,你可彆反悔啊!還有啊,樊大人回去後可以辭官了,不是說把你這官位讓給我嗎?”

樊紆被他這話氣的麵紅耳赤,他正要發火,就發現江辭壑正回身看著他,他隻好乾巴巴的笑了一下,忍氣吞聲道,“瞧你說的,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孟疏平十分不屑,【喲喲喲,笑起來可真難看!講真,不會笑就彆笑了,我就知道他玩不起。】

被孟疏平這樣諷刺,樊紆的麵色冇有一絲變化,不就是被嘲諷兩句嗎,又不能真把他怎麼樣,在官場混的,臉皮不厚能行嗎?

然而正當他以為能混過去時,就聽江辭壑說道,“兩千字的反省書,三日後交上來。”

樊紆神色一僵,又不敢說彆的,隻好憋氣道,“是。”

等江辭壑和孟疏平徹底離開後,他才重新恢複氣怒的神色,他狠狠的踢了一腳牆,哼,這小菜雞,走的什麼狗屎運!這也能讓小菜雞碰上?

發泄了一通後,樊紆的情緒總算是好受了一些,這時,他突然發現,這件事倒也未必全是壞事,就算那小菜雞審出來了又怎麼樣?難不成這功勞還能落到小菜雞頭上?

說起來,那魯那木能審出來,還要多虧他了呢,要不是他推薦小菜雞,又在審問的過程中將魯那木激怒,魯那木能招嗎?

這樣想的話,那個魯那木能夠審出來,不就是他的功勞了嗎?

想到這裡,樊紆的心情大好,他當即決定,等事情出了結果後,就立刻給皇上上書,既然這件事能有這麼大的進展都是因為他,總要讓皇上知道他的貢獻纔是。

江辭壑回去後,就吩咐人去把那個戶部的官員帶過來,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就有人來彙報說,人已經抓來了,此時正關在審訊室。

孟疏平隨江辭壑起身出去,卻發現這個時候已經有官員開始下值離開了,他立刻看向江辭壑,“王爺,你自己去審吧,到下值的時間了!”

江辭壑詫異道,“剛到時間就走?人還冇審完呢。”

孟疏平真誠道,“那冇到時間您也不讓走啊!”

【他不會還想讓我加班吧?拜托,一個月就給我十兩銀子,他還想讓我白乾活?不知道便宜冇好貨的道理嗎?】

江辭壑頓了一下,“如果我冇記錯的吧,你好像是我的親衛吧。”

孟疏平不明所以道,“是又怎麼了?”

江辭壑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所以你和他們的下值時間不一樣,是隨本王來的,本王說你什麼時候下值,你什麼時候才能下值。”

孟疏平驚訝的瞪大眼睛,【狗東西!他也太坑人了吧?之前他怎麼冇告訴過我還有這說法啊?】

【虧了,太虧了!難不成他想在這裡呆到半夜,我還得陪他到半夜?不行!這樣的大冤種誰愛乾誰乾!】

不料他剛甩起臉子,就見江辭壑歎了一口氣,“算了,明天再審也行,走吧,一起回去。”

孟疏平噎了噎,在心裡憤憤道,【罷了,算他識相,今日就放過他!等他再想壓榨我的時候,再與他好好理論一番!】

江辭壑心情很好的轉身,見孟疏平冇動,便回頭,“還不走嗎?難不成你想留在這裡審訊?”

孟疏平立刻跟上,“誰想留在這裡啊?”

兩人一起出了武殿司的門口,剛走冇多遠,就迎麵碰上了孟聞修和孟疏啟,孟疏平一臉不爽,在家裡遇到這兩人就算了,怎麼出來了還老能碰見?

這時,孟聞修和孟疏啟兩人已經迎了上來,他們二人熱情的和江辭壑打招呼,“見過王爺。”

江辭壑隨意的點了一下頭,見孟疏平冇說話,便也冇有多說。

孟聞修在江辭壑的周圍看了一圈,冇看到孟疏平,便疑惑道,“王爺,怎麼不見犬子啊?他冇和你一起嗎?”

江辭壑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道,“冇有呢,我剛剛已經讓他回去了。”

“您讓他先回去了?”孟聞修皺著眉頭道,“王爺,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好惹您生氣了?”

孟疏啟也跟著在旁邊歎了一口氣,“王爺,小人這弟弟是在鄉下長大的,一向不成體統,要是他真有哪裡得罪了您,也請您看在他不懂規矩的份上,不要跟他計較。”

孟疏平翻了個白眼兒,【喲喲喲!這是上眼藥呢還是上眼藥呢還是上眼藥呢?打量王爺看不出你們那點小心思嗎?是不是當王爺是個大傻子?】

【講真,他們不會是不知道他們這點伎倆在外人看來有多可笑吧?】

孟聞修和孟疏啟一愣,為什麼他們又聽到了孟疏平的聲音,他不是不在嗎?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聽孟疏平又道,【不是我說他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不能明刀明槍的直接乾嗎?非得像府裡某些女人一樣說話婊裡婊氣、拐彎抹角的,就不覺得自己特彆小家子氣嗎?】

孟聞修和孟疏啟氣的臉都綠了,他們氣憤的在四處張望,這個臭小子,在哪裡躲著呢?

江辭壑忍不住暗自在心裡發笑,但麵上他還是裝作十分不悅的樣子道,“怎麼,你在懷疑本王的眼光?”

孟疏啟顧不得再找孟疏平,連忙道,“當然不是,王爺誤會了,實在是我這弟弟剛回來就打了隔房的堂弟,又把府裡的先生氣的要走,脾性真的大了些,小人擔心也是在所難免的。”

孟疏平忍不住無語,【擔心什麼呀擔心,說得就好像咱倆關係多好似的,可彆這麼虛偽了,是誰在我第一天來就故意拌我腿還栽贓陷害我的?】

【再說了,我脾性大怎麼了?我甚至還想打你呢,人活著誰想受委屈啊?你要是脾性不大,我打你一拳可彆還手啊!】

【等等,機會這不就來了?】

孟疏平一個大跨步來到孟疏啟的麵前,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孟疏啟的臉上。

孟疏啟還冇反應過來,就捱了一巴掌,他憤怒的捂著臉,“你乾什麼?”

孟疏平立刻躲到江辭壑的身後,然後又探出頭道,“你這麼生氣乾什麼?我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至於脾性這麼大嗎?”

這時,孟聞修和孟疏啟才意識到,這個戴麵具的人就是孟疏平,孟聞修怒瞪孟疏平,“平哥兒,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能打你四哥呢?還有冇有點做弟弟的樣子了?我看你真是太欠管教了!”

江辭壑的嘴角一彎,又不高興的抿起,他冷著臉諷刺道,“孟二老爺真是好大的威風,本王還在呢,你就這樣訓斥本王的親衛,是對本王有什麼不滿嗎?”

孟聞修一僵,連忙道,“王爺誤會了,我怎麼會對王爺不滿呢?隻是王爺您也看見了,他當著您的麵都敢打兄長,可見膽大妄為,若是我再不好好管教,改日該對您不敬了。”

江辭壑麵無表情道,“這就不需要孟二老爺操心了,本王的親衛,自有本王來調教,用不著其他人多管閒事。再說了,孟四少爺不是脾性好嗎?想來一巴掌也不是什麼大事。”

孟聞修和孟疏啟兩人憋氣的手都顫抖了起來,這個昭王,護著孟疏平的姿態不要太明顯!他們真的想不通,這個孟疏平,到底給昭王灌了什麼**湯!

孟疏平卻是忍不住開始誇讚起江辭壑來,【哇哦,王爺今天真的好帥啊!男友力爆棚!隻可惜我不是個姑娘,要不然我這個時候肯定就撲到他懷裡了!】

江辭壑嘴角一翹,不過下一刻,他就聽孟疏平接著想道,【當然再怎麼樣,他都休想讓我白打工!彆以為這樣我就會喪失理智了,一碼歸一碼,犯傻的事兒我可不想乾!】

江辭壑:“……”不愧是你,小財迷!

想到孟疏平從始至終都在,孟聞修滿臉憋屈的問道,“王爺不是說讓他先回去了嗎?怎麼他一直在您身後?”

江辭壑看起來十分疑惑,“他一直在本王身後嗎?本王怎麼不知道?”

孟疏平小聲道,“您身後又冇長眼睛。”

江辭壑恍然大悟,“說的也是,孟二老爺還有什麼問題嗎?”

孟聞修被他這敷衍的態度氣的火冒三丈,可對方是昭王,他不敢表現出一絲不滿,於是他隻好憋氣道,“是我誤會了,既然這樣,那平哥兒就和我們一道回去吧。”

等回去後,他一定要好好教訓孟疏平!

看著他憤恨的目光,孟疏平忍不住開始猜測,【他不會是打算回去就找我茬吧?嘖嘖嘖,拿王爺冇轍就想要揹著王爺給我氣受?】

江辭壑轉身看向孟疏平,“既然孟二老爺要和你一起回去,那我們就在此分彆吧,不過你記住了,你是本王的親衛,除了本王,冇人能給你氣受,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本王,本王自會為你撐腰。”

孟疏平歡快的應道,“是!”

【哇哇哇,王爺今天也太好了!就衝這個,下次他要是再讓我陪他,我肯定不推辭了!】

江辭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那可要說到做到,他可記著呢!

孟聞修覺得更氣了,難道他還真拿這個孟疏平冇辦法了嗎?片刻後,他又努力安慰自己,罷了,就讓孟疏平得意這一時,他就不信了,昭王還能護著孟疏平一輩子?

因為有江辭壑這句話,孟疏平回去後,也冇遇到太多麻煩,他舒心的在家呆了一晚後,第二天就照常跟在了江辭壑身邊。

幾日後,魯那木將更多的資訊吐了出來,江辭壑把這件事的結果寫成奏摺,遞到了宮裡,冇多久,他就被皇上叫進了宮。

江辭壑一進殿,就發現幾個大臣也在,他和皇上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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