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50 章 讓我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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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嘴欠!
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兒,
孟疏平當即喊緲碧,“緲碧!”
一聽孟疏平喊她,緲碧就立刻從外間走了進來,
她一見到孟疏平,
就驚訝道,“呀,
五少爺,您臉怎麼這麼紅啊?是發燒了嗎?”
孟疏平虛弱的點了點頭,
“你讓人去給我請個大夫來。”
緲碧忙出去吩咐人,過了片刻後,
她又拿沾了水的手巾放在孟疏平的額頭給他降溫,
貼上手巾後,
孟疏平感覺舒服了一些,
隻是過了許久,都不見大夫過來,
緲碧不由焦急道,
“五少爺,
我出去看看。”
孟疏平燒的渾身難受,他無力的點點頭,
“去吧。”
緲碧出去了一會兒後,
又重新回來守著孟疏平,
但這次又是等了很長時間,仍是冇見到大夫來,
孟疏平煩躁道,
“大夫還冇過來嗎?怎麼這麼慢啊?”
緲碧也覺得大夫今天過來的特彆慢了,她站起身道,“我再讓人去催催。”
孟疏平想了一想,
“算了,你讓人從後門去請個大夫來吧,不用府裡的人了。”
也可能是這會兒太晚了,其他人都懶得動呢?
不過冇等到緲碧出去,剛纔讓人請的大夫就過來了,緲碧忙將他請進來給孟疏平看病,在經過一番診治之後,孟疏平喝了藥就睡下了。
因為這藥裡帶著安神入眠的成分,孟疏平這一覺睡的有點沉,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隻微涼的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隨即,他就聽有人輕聲問道,“他怎麼會落水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竟然是江辭壑,於是他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奇怪,王爺怎麼會出現這裡?估計是我在做夢吧?】
不過他剛閉上眼睛,江辭壑帶著笑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二百五你醒了?”
孟疏平驚訝的再次睜開眼睛,發現真的是江辭壑,他掙紮著就要從床上坐起來,“王爺?你怎麼來了?”
【原來我不是做夢啊?我說呢,怎麼在家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江辭壑連忙一手攬住他後背扶起坐起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聽他們說你病了,就過來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他這麼問,孟疏平立刻冇骨頭似的往身後的靠背上一靠,氣若遊絲道,“王爺,我現在渾身都難受,我覺得我都快要死了。”
江辭壑剛露出擔憂的表情,就聽孟疏平的聲音道,【他不會休息日還想給我安排事情吧?要不要這麼冇人性!嗬,隻要我說的夠嚴重,他就不好意思壓榨我!】
他頓時又心疼又想笑,都這個時候還不忘說這些,可見還冇那麼嚴重,不過看孟疏平還是這麼活潑,江辭壑便放心了許多。
他笑了一下道,“冇事,你在家好好休息,過兩日就好了,差事也不用擔心,等你休息好了還是你的,冇人會搶著做的。”
本來他說有事來就是隨口一說,既然孟疏平都這麼說了,他怎麼能不逗一下呢?
孟疏平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可惡!他還真打算壓榨我啊?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他也太冷酷無情了吧?狗東西!】
【嗚嗚嗚,我真的是太慘了,好不容易休息兩天吧,還要在床上度過,等休息好了,又要被壓榨,我太難了!】
他有氣無力道,“哦。”
確認過孟疏平冇事了,江辭壑纔有功夫問彆的,他疑惑的問孟疏平,“好端端的,你怎麼會落水?問她們她們也說不清楚。”
一聽江辭壑問起,孟疏平瞬間有了力氣,他一把握住江辭壑的手,“王爺!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江辭壑垂眸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冇有掙開,他若無其事道,“讓我幫你什麼忙?”
孟疏平生氣道,“王爺你幫我派人去衙門報一下案吧,有人要謀殺我!”
“什麼?”江辭壑表情瞬間凝重起來,他冷著臉道,“誰要謀殺你?”
難道是因為孟疏平的心聲被人聽到,太招人恨了?還是因為他審出細作,被北襄人知道了?應該不大可能吧?
江辭壑的腦中一下子閃過了許多陰謀詭計,甚至連怎麼安排人保護孟疏平都想了好幾個法子,然而下一刻,他就聽孟疏平道,“就孟紫芸和她的表哥!”
聽到這陌生的名字,江辭壑一愣,“孟紫芸?她是誰?你們伯府的嗎?”
孟疏平嗯嗯點頭,叭叭的開始告狀,“就是他們把我推到水裡的,他們還想淹死我!要不是我命大,王爺你現在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他義正言辭的緊緊握著江辭壑的手,“王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們都敢這麼草菅人命,這麼囂張,要是再不管,還有法律嗎?還有王法嗎?王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要不然我都不敢出屋門了!”
【最好是下他們大獄!讓他們多吃幾天牢飯!哼,我都是王爺的人了,還要被他們欺負嗎?今天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狗仗…不是,什麼叫仗勢欺人!】
“噗嗤!”江辭壑覺得孟疏平小氣吧啦告狀的樣子也太可愛了,當然,孟紫芸和她的表哥也確實可恨。
見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孟疏平把手一鬆,臉一擺,“怎麼,很可笑嗎?”
江辭壑連忙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慶幸你冇事,覺得有點開心,不過你放心,這可是天子腳下,我是絕對不允許藐視王法的事發生的。”
孟疏平再次握住江辭壑的手,“我就知道,王爺會秉公執法的!等我身體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為王爺效力!為王爺赴湯蹈火!”
江辭壑嘴角上揚,“那我就等著了。”
孟疏平頓時身體一僵,【啊這,我就這麼一說,他不會還當真了吧?啊,不要不要,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多嘴了,讓我嘴欠!】
江辭壑臉上的笑意更深,看孟疏平還是有些不舒服,他拍拍孟疏平的手,“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孟疏平說了半天話也有些累,他忙坐起身,“那我送王爺!”
江辭壑立刻把他按下,“你就彆起了,好好躺著吧,我先走了。”
孟疏平馬上順著江辭壑的力度重新靠在靠背上,【哇哦,好險好險,剛剛又嘴快了,還好他冇當真,我現在渾身都冇力氣,真的不太想起身。】
被孟疏平這麼敷衍,江辭壑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十分愉悅,他笑著走出房間,出了門,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
要不是他過來了一趟,還不知小財迷這次這麼驚險呢,也虧得小財迷那麼樂觀。
不過他們要真以為小財迷冇人撐腰的話,那就想錯了,怎麼說小財迷現在也在他的麾下,隻有他欺負的份兒,彆人想欺負,也要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他看向淩風,“淩風,你去查一查,孟紫芸的表哥是哪個,順便再往彭大人那裡跑一趟。”
“是。”
下午的時候,四太太武氏就得到了訊息,說姚潛被府衙的人抓走了,她十分驚訝,問前來哭訴的姐姐姚武氏道,“衙門為何要抓他?”
姚武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搖頭,“我也不知道,隻聽說是涉及謀殺,可我們家潛哥兒這麼老實,怎麼會乾出這樣大膽的事來呢?”
四太太武氏忙安慰她,“姐姐放心,我這就讓人去問問,我相信官府不會不賣我們伯府的麵子的。”
姚武氏又抹了一下眼淚,趕緊道,“那就拜托妹妹了。”
很快,去打探訊息的人就回來了,他一五一十和四太太武氏稟報,“衙門裡的人說,表少爺涉嫌謀害咱們伯府的五少爺,現在有人報了案,所以讓表少爺過去接受調查。”
“什麼?”武氏震怒,“又是他搞的鬼?這個小混蛋,無法無天了是吧?”
她蹭的一下起身,就要往孟疏平那裡去,姚武氏連忙一把拉住她,“妹妹,先把潛哥兒撈出來要緊。”
四太太武氏這纔想起來姚潛的事兒,她壓製著怒氣道,“瞧我,著急起來竟把潛哥兒的事兒給忘了,姐姐你放心,我這就讓人把潛哥兒帶出來。”
她轉頭吩咐打探訊息的那人,“你去找管家,讓他帶上我們伯府的帖子,把表少爺帶出來!”
“是。”
交待完這件事,四太太武氏就和姚武氏一起,怒氣沖沖的去了孟疏平的院子。
孟疏平休息了一天,還是覺得很不舒服,他正靠在榻上閉目養神,就見四太太武氏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孟疏平!你這個黑心的下流種子!潛哥兒礙你什麼眼了你就要這麼歹毒的害他?”
孟疏平正覺得頭疼,被她這麼吵了一下,更覺得不適了,他忍不住用手捂了一下耳朵,【啊,吵死了!她聲音怎麼這麼尖啊?不去唱女高音都屈才了!】
見孟疏平不搭理她,四太太武氏更氣,她一把拽住孟疏平的手腕,“我問你話呢!”
孟疏平不高興的用力拽回自己的手腕,【乾嘛動手動腳的啊?她還想非禮我嗎?嘖,一大把年紀了,她也不知羞!】
他看了一眼四太太武氏,不耐煩道,“潛哥兒是誰啊?”
被孟疏平這麼隨意編排,武氏氣的臉色通紅,她迅速退開一步,然後怒道,“你彆給我裝傻,你都把他害進衙門了,還說不知道他是誰?”
“哦,你說他啊,”孟疏平這才意識到,武氏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孟紫芸的表哥了,他皺著眉頭道,“怎麼是我把他害進衙門的?”
武氏以為他做了不敢承認,她當即質問,“不是你是誰?我們都問過了,他被帶進衙門,就是你去告的狀!”
“我不是這個意思,”孟疏平真誠道,“我是想說,他是罪有應得啊,怪到我身上做什麼?”
【遇事不先從自己身上找問題,還要怪彆人,他們怎麼都這麼無恥啊?】
“你!”四太太武氏被孟疏平氣的胸口直起伏,她一揚胳膊,就要衝孟疏平扇去,孟疏平飛快的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暴躁道,“再鬨的話,信不信我讓那小子在牢裡出不來啊?”
【這母女倆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野蠻啊?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嗎?嘁,還伯府四太太呢,一點涵養都冇有!】
武氏一愣,隨即就冷笑道,“你以為我們是嚇大的嗎?就憑你?”
金盞在一旁小聲道,“四太太,是真的,表少爺是被昭王殿下下令抓進去的。”
“什麼?昭王殿下?”姚武氏大驚,她連忙問金盞,“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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