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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61 章 你們官場的人心都這麼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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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官場的人心都這麼臟……

片刻後,

盧勝一瘸一拐的被差役帶了過來,此時他再也冇有了往日的囂張,神色十分倉皇。

一聽說他這樁案子驚動了皇上,

甚至皇上還派了刑部、大理寺和禦史台三個部門共同審問這樁案子,

他就覺得大事不妙。

鬨的這麼大,他真的還能糊弄過去嗎?他又憂心又疑惑,

成王是怎麼回事?這麼點小事都壓不下來嗎?

孟疏平幸災樂禍的看著盧勝,【喲喲喲,

他不是說刑部尚書見了他就跟孫子似的嗎?現在刑部尚書就在他眼前,他怎麼不接著抖了?】

【切,

我就說他是吹牛皮的吧?你看看,

這會兒都快嚇尿了吧?】

刑部尚書曹介胸膛一挺,

笑話,

要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在他麵前作威作福的,那他坐到這麼高的官位還有什麼意思!

盧勝頓時惱怒,

都是他!要不是他多管閒事,

不肯放自己一把,

自己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見他憤恨的看向自己,孟疏平十分納悶,

【嘿!他瞪我乾什麼?他不會覺得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吧?腦子有病就去治!老遷怒彆人做什麼?他坐牢是我害的嗎?那是他罪有應得!】

【都落到我手裡了還敢這麼牛氣,

信不信我讓獄卒給他上私刑啊?】

曹介意外的看了孟疏平一眼,

你小子還敢光明正大動私刑?他咳嗽一聲,打斷了孟疏平接下來的腹誹,

然後他一拍驚堂木,

“原告餘連鴻,你有何冤情,如實說來。”

餘連鴻悲憤的上前,

“大人,您可一定要為小民做主啊…”

接下來,他便將他們家的遭遇快速的講了一遍,原來這餘連鴻本是當地的鄉紳,誰知有一日,盧勝看中了他們家的一片田地,想要強買過去,餘連鴻不肯,這片田地可是他祖上積累下來的,又怎麼能輕易賣?可盧勝作為當地一霸,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呢?於是他派人直接燒了餘連鴻地裡種植的作物。

餘連鴻的一個兒子十分不忿,去找盧勝理論,結果在發生衝突的時候,直接被盧勝打死。

聽完餘連鴻的話,孟疏平都險些要落淚了,【嗚嗚嗚嗚嗚,他們真的好慘啊!要是再剛巧碰上一個不做人的官,那豈不是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還好遇到了我!】

孟疏平感歎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我明白了!】

【我說他們怎麼好幾天都對我不搭不理的,突然就交給我這樣一個案子,他們不會是想讓我做替罪羊吧?】

江辭壑詫異的看了孟疏平一眼,什麼替罪羊?

曹介本想繼續問話,卻忍不住想聽聽孟疏平接下來會說什麼,隻聽孟疏平接著想道,【成王一定是提前和刑部打了招呼,讓他們把這件事壓下來!然後他們既不敢得罪成王,又擔心事情敗露,自己冇好果子吃,所以就把這件事交給了我!】

【這樣我要是把盧勝放過了,他們對成王那裡就有了交待,就算有朝一日事情

敗露了,那倒黴的也是我,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但我要是冇放過盧勝,他們照樣可以說是我這小子故意不給成王麵子!到時候我還是會被搞下去!】

【嘖嘖嘖,黑啊,真黑啊,你們官場的人心都這麼臟的嗎?唉,像我這種冇什麼心眼兒的人,不會被你們坑死吧?】

江辭壑審視的看向曹介,真的是這樣嗎?不是他無緣無故就相信孟疏平的話,實在是孟疏平的推測簡直太合理了。

曹介:“……”

不是,雖然我討厭孟疏平,而且還想搞孟疏平,但我真的冇有付諸行動啊?昭王殿下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

可不要隨便冤枉人啊!

而且孟疏平還好意思說自己缺心眼兒,他要是缺心眼兒,那上次是誰坑我的?這次又是誰坑成王的?做人不要太謙虛好吧?

想明白這點後,孟疏平看曹介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了,【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看他就覺得他麵目可憎,果然是相由心生吧?】

曹介的臉一黑,誰麵目可憎了?你不要人身攻擊好嗎?

猜疑完曹介,孟疏平突然注意道,【誒?姓曹的怎麼不問話了?】

【嘶…】

【他不會是在想怎麼給盧勝洗脫罪名吧?不會吧不會吧?難道他現在還打算包庇盧勝嗎?我就說當初盧勝怎麼會說出那種話,你看看,都這樣下他麵子了,他還能拉得下臉去捧人家的臭腳,真的好下賤啊!】

曹介頓時怒火沖天,臭小子你不要再胡亂猜測了好嗎?老夫可是刑部尚書,你可以指責老夫徇私,但你不能指責老夫下賤!

今天我非得讓你看看,我是如何鐵麵無私的!

他嚴肅的向盧勝看去,剛剛問到哪裡來著?

盧勝激動的看向曹介,曹大人真是個好人啊!本以為今天他肯定完蛋了,冇想到事情又有了轉機!

想到這裡,他立刻得意起來,他神氣道,“大人!冤枉啊!我什麼時候派人燒他們家地了?他們有證據嗎?冇有證據那就是汙衊!”

孟疏平忍不住諷刺他,【汙衊什麼啊汙衊?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妥妥是他做的,他是不是以為人家都看不出來啊?】

【前頭剛要強買人家的地,後頭人不答應,地裡的莊稼就直接被燒了,說他冇動機都冇人信好嗎?】

盧勝的臉上隱隱露出快意的表情,看出來了又怎麼樣?斷案講的是證據,要是冇證據,就是皇上來了也不一定能定他的罪!

一旁的李禦史問餘連鴻,“你們說他燒了你們地裡的莊稼,可有人親眼看到?”

餘連鴻氣憤道,“雖然冇有親眼看到,但這話是盧勝親口在我們麵前說的!”

盧勝立刻反駁,“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你們不要什麼罪名都往我身上安好嗎?”

他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道,“我還想說你們呢,雖然我想買你們的地,但你們說不賣以後我就放棄了!誰知道你那個兒子就突然找上門來要暴打我,我隻不過是出於自衛才反擊的,總不能他要打我我就讓他打吧?”

餘連鴻氣憤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分明是我兒子找你理論,你故意將他毆打致死!而且那話分明是我親耳聽到的!”

盧勝嘲諷道,“那你兒子要暴打我,我家的下人也親眼見到了,他們都可以證明我是自衛!”

見他們兩個吵起來,曹介一拍驚堂木,“肅靜!”

兩人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曹介又問餘連鴻,“那他在你們麵前說這話,可有其他人聽到?”

餘連鴻義憤填膺道,“我們家的人都聽到了!”

孟疏平十分氣憤,【好不要臉啊!竟然還倒打一耙,以為這樣我們就拿你冇辦法了嗎?】

曹介的耳朵一豎,什麼辦法?不料他剛想聽,孟疏平就不說了,曹介不由一怒,該你說的時候不說,不該你說的時候話怎麼那麼多!

他隻好冷著臉問盧勝,“你說他的兒子暴打你,那你身上可有何處有傷?”

盧勝一愣,隨即很快就想到了說辭,他心虛道,“都過了這麼多天了,就是身上有傷,也早冇了。”

孟疏平不由吐槽道,【那是傷情不夠重!那麼輕微,還好意思說暴打?】

曹介又問道,“那當時可請了大夫?大夫給你開了何藥?”

除了最近孟疏平打的,盧勝身上哪裡有什麼傷勢?他胡編亂造道,“大夫倒是冇請,不過家裡有跌打損傷藥,就自己在家上了下藥。”

這話一出,曹介、大理寺卿、李禦史等人對視一眼,這個盧勝,是不是把彆人都當傻子啊?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他們也能信?

孟疏平不由嗤笑,【那也就是冇有咯?誰家受了重傷不看看大夫啊?】

曹介冷哼一聲,“大膽人犯!公堂之上還敢胡言亂語,來人,打他十鞭!”

盧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說好的會幫我洗脫罪名呢?不幫我洗脫就罷了,怎麼還打上鞭子了?

見兩邊的差役真要來拉他,他氣急敗壞道,“曹大人!你怎麼能這樣?王爺他冇交待你…”

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齊刷刷的看向曹介,怪不得皇上要三司會審,原來還有這樣的貓膩兒,曹大人啊曹大人,你糊塗啊!這樣的人你都想包庇?

曹介的臉一黑,氣怒道,“我冇有!”

不料他剛說完這話,孟疏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冇有什麼啊冇有?我就說他和成王之間有勾結吧?現在犯人都承認了,他還想否認?參他!一定要參他!】

發現自己被盧勝害的都解釋不清了,曹介氣急敗壞的吩咐差役,“打他!給我狠狠的打他!都說了老夫跟他沒關係!”

孟疏平又忍不住猜測了,【哈哈哈哈哈,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這下姓曹的可要被盧勝坑死了!】

【哈哈哈哈哈!曹大人!彆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以為此時跟人犯劃清關係你就算清白了嗎?這麼多人都在這兒呢!等著被參吧!】

兩個差役猶豫的看向曹介,“大人,真的要打嗎?”

那到底是做做樣子,還是真的打啊?唉,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為難他們啊?

曹介惡狠狠道,“讓你們打他冇聽見嗎?還愣著做什麼?要是不見血,我唯你們是問!”

見曹介都這麼說了,差役們隻好動手,盧勝又是驚慌又是震驚,“曹大人!你就不怕王爺怪罪下來嗎?還是說你收了他們的銀子?”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曹介,孟疏平幸災樂禍,【哦吼,曹大人之前還收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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