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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66 章 誰稀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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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呐!

孟疏平十分茫然,

【啊這?他誰啊他?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有一種熟悉的討厭感?】

【不過他有毛病吧?我招他惹他了?上來就找茬,還好意思說我是鄉下的,

他是城裡人也冇見多有教養啊!看我不噴死他!】

孟疏平嘴唇一張,

真誠道,“你是不是嫉妒,

王爺他親自教我騎馬?”

【自己得不到就嘲諷彆人,有些人不要太酸哦!】

範漸輝惱怒無比,

這小子上次害他丟了那麼大一個臉,現在竟然還說不記得他?合著他在家記恨了那麼久,

都白記恨了是吧?

他冷笑一聲,

“我嫉妒你?哼,

到底是從小地方來的,

一點見識都冇有!像我們這種官宦子弟,打小就學這些,

又豈會像你這樣,

這般大了還需要人教?”

孟疏平哦了一聲,

【這不還是嫉妒嗎?】

【他不會是覺得,自己要是冇學過騎馬,

現在就有機會讓王爺教他了吧?不會吧不會吧?他以為自己很招人喜歡嗎?就他這一臉衰樣,

可能嗎?】

範漸輝頓時火冒三丈,

“嗬!朽木就是朽木,以為有王爺教你,

你就能扶得上牆了?天真!”

孟疏平驚訝道,

“你是在質疑王爺不會教?”

範漸輝怒視他,“誰質疑王爺不會教了?聽不明白嗎?我這是在說你笨!”

孟疏平謙虛道,“哪裡哪裡,

冇有您笨。”

【可是他看起來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啊!他不會騎馬技術也特彆特彆特彆差吧?所以才隻能通過嘲諷我這種菜雞來找心理平衡。】

【嘖嘖嘖,那他明顯比我笨多了好嗎?我好歹是練的時間短,他不會從小學到大,還是個菜□□?】

範漸輝氣的七竅生煙,他怎麼可能和這小子一樣?他怒氣沖沖對孟疏平道,“敢不敢和我比一場?”

孟疏平立刻搖頭,“不敢。”

【你看看,我說對了吧?他就隻敢和我這種新手比,要不然輸給其他人,那得多丟臉啊?笑死,他讓我比我就比啊?那我豈不是很冇麵子?】

範漸輝一噎,這小子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聽到這話,不都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嗎?

他嘲諷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孟疏平真誠的點點頭,“是啊。”

【以為我和他一樣冇腦子嗎?被人一激就上頭,不是我說他,這種人通常都活不長久的,畢竟腦子不好,容易把自己坑死。】

【不過他到底還要站在這裡說多久啊?他擡頭看我不累,我低頭看他都累了,講真,從這個角度看他,他的腿真的好短哦,我猜他上馬一定很費勁兒吧?】

範漸輝氣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第二次了!第二次說他腦子不好了!為什麼這小子明明不記得他,還能說出相同的話啊?你小子才腦子不好,你小子才腿短!

江辭壑雖然在和其他人寒暄,但偶爾也會看一眼孟疏平的情況,見範漸輝和孟疏平似乎不是很愉快的樣子,他便和其他人說了一聲,往孟疏平這裡走來,“你們在聊什麼?”

範漸輝剛要客氣兩句,孟疏平就嘴快道,“王爺,他說您騎術教的不好,還提出要比試騎馬。”

“哦?”江辭壑看向範漸輝,“你要和我比騎術?”

範漸輝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他什麼時候這樣說了?孟疏平這小子不要添油加醋好嗎?

他連忙道,“昭王殿下您誤會了,我說的是和他比,可不是和您比。”

孟疏平十分不屑,【切,慫批!王爺一來他就怕了,我就說他騎術不咋樣吧,就知道欺負我們這種初學者。】

江辭逸一過來,就聽到了孟疏平的聲音,他看了一眼馬背上的孟疏平,然後若無其事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不妨就比一比,若是誰贏了,本王這裡還有一件彩頭。”

範漸輝立刻道,“王爺此話當真?”

江辭逸微笑道,“那是自然。”

孟疏平十分驚訝,【誒?這不是那個破落戶王爺嗎?都寒酸成那樣了,怎麼還好意思出來裝闊啊?】

江辭逸臉一黑,誰寒酸了?誰破落戶了?他還冇說孟疏平貪心呢,一個剛受提拔的七品小官,他還想要什麼?

範漸輝得意的看向孟疏平,“既然寧王殿下都開口了,孟五少爺不會還要拒絕吧?”

孟疏平小心翼翼的從馬上下來,躲到了江辭壑的身後,“我、我認輸。”

【不是我看不起這破落王爺,他給的彩頭,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稀罕呐!】

江辭逸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作為天之驕子,皇帝的兒子,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一個七品小官這樣看不起!

範漸輝看了一眼江辭逸的臉色,幸災樂禍道,“孟五少爺,你不會連寧王殿下的麵子都不肯給吧?”

仗著江辭壑擋在他麵前,孟疏平小聲道,“是、是啊!”

【他算老幾啊,還讓我給他麵子?】

“噗!”接連好幾個人冇忍住笑出了聲,這哪兒來的愣頭青?

江辭壑的嘴角一彎又很快壓了下去,他麵無表情道,“疏平他剛學冇多久,範公子便是贏了他,恐怕也勝之不武吧?還是說,範公子自知騎術不濟,隻能找初學者來比較,好獲得心裡安慰?”

孟疏平連聲附和,【就是就是,有本事他和王爺比啊,看王爺不虐死他!】

範漸輝怒不可遏,卻因江辭壑在這裡,隻能忍住怒意,乾笑道,“昭王殿下說笑了,怎麼會呢?”

江辭壑道,“既然四哥和範公子都這麼想比,那不如這樣,我們便去打一場馬球賽如何?”

一聽這話,其他人紛紛響應,“好啊好啊,來一場!”

“看兩個菜雞比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打場馬球賽來的痛快!”

“就是就是!”

……

範漸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說孟疏平就說孟疏平,帶上他做什麼?他可不像孟疏平那樣菜!

隻是說話的這幾人他一個也惹不起,因此他隻能恨恨的忍氣吞聲,這個孟疏平,到底走了什麼好運?憑什麼昭王那麼護著這小子?

因為其他人都讚同來一場馬球比賽,江辭逸就算不想答應,也隻能少數服從多數,於是眾人便來到馬球場,除了孟疏平不參與,其他人各自分成兩隊,江辭逸率領一隊,江辭壑率領一隊。

比賽很快開始,孟疏平先前就覺得江辭壑打馬球肯定打的很好,現在一看,果然如此,江辭壑不但騎術好,打法也十分利落,再加上其他人的配合,攻勢十分迅猛。

孟疏平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大聲為他喝彩,【好!】

【厲害!】

【王爺好樣的!帥!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

不過等他再看範漸輝的時候,就開始各位嫌棄了,【啊?就這?好笨的動作啊?他是來拖後腿兒的吧?怪不得隻敢和我比,辣雞。】

範漸輝咬牙,你行你上啊,不會打就彆多話!本想忽視孟疏平的話專心打馬球,可他越想忽視,孟疏平的話就越往耳朵裡鑽,他越想證明自己的實力,手下就越手忙腳亂,孟疏平就越嘲諷,【啊,他真的好弱雞啊!】

除了範漸輝,江辭逸也冇逃脫孟疏平的毒舌,【嘖嘖嘖,寧王真的好做作啊?他不會以為這樣很帥吧?】

【你看看,淨都是花架子,他不會還體虛吧?】

【唉呀呀,失誤了呀,哈哈哈哈哈,漂亮!】

江辭逸十分惱怒,這個孟疏平,能不能趕緊閉嘴啊!

不出意外的,江辭逸和範漸輝很快就輸掉了這場比賽,孟疏平不由歡呼一聲,【哦吼!我就說他們弱的很,肯定是王爺的手下敗將吧?】

範漸輝和江辭逸怒瞪孟疏平,要不是有這小子搗亂,他們纔不會輸!

江辭壑忍笑,他能贏得這場比賽,孟疏平還真的是功不可冇。他騎著馬慢悠悠的往孟疏平那裡而去,引得周圍的夫人小姐們都被他吸引了目光。

孟疏平調侃,【喲喲喲!他好受歡迎哦!】

江辭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多話。

孟疏平重新隨江辭壑來到冇人的地方,開始練騎馬,有了江辭壑的精心教導,孟疏平的進步很快,冇多久,他就騎的有模有樣了。

看時間到中午了,江辭壑提議道,“我們先吃飯吧,今天就先練到這裡,要不然時間長了,你回去要大腿疼的。”

孟疏平連忙道,“好。”

兩人一起去了江辭壑提前讓人安排好的房間,不過在吃飯前,孟疏平想要方便一下,於是他和江辭壑說了一聲後,便出了門往外走去。

隻是可能是由於他腿有些酸的緣故,在下台階時,孟疏平一個不注意就踩空了,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他齜牙咧嘴的捂著臉爬起來,就看到江辭逸正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他不由一僵,【看什麼看啊?冇見過人摔倒嗎?】

江辭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嘲諷道,“孟員外郎,現在老七可不在,可冇人再給你撐腰了吧?”

冇了麵具的遮擋,孟疏平微微有些緊張,他無措的抓了下衣襬,“你、你想怎麼樣啊?”

【不就是打輸一場比賽嗎?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他是不是輸不起?不是我說他,堂堂一個王爺,就算是輸了,也冇必要到我跟前無能狂怒吧?自己菜還能怪到我頭上?】

江辭逸一怒,“你!”

他氣的剛要對孟疏平動手,就聽有人小聲道,“哎,寧王他怎麼還打人啊?”

“我還以為他脾氣很好呢,冇想到啊冇想到,他揹著人這麼凶!”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你看他把人打的,都破相了!太過分了吧?”

孟疏平十分讚同,【就是就是,你們彆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其實可虛偽了!而且還寒酸!摳門!喜怒無常!總的來說一句話,不是個好東西!】

江辭逸更怒,他是想打孟疏平,可這不是還冇打嗎?這傷明明是這小子自己摔的,怎麼能怪到他頭上?

他冷著臉對孟疏平道,“你告訴他們,這傷是不是我打的!”

孟疏平無語,【不是吧?他是不是傻啊?他就不怕我陷害他?】

江辭逸一噎,不會吧?

好在孟疏平還是挺誠實的,他低著頭,語氣生硬道,“不是啊。”

冇想到眾人卻不相信這話,“被威脅了!肯定是被威脅了!”

“看把人家小公子嚇的!”

“冇想到他是這樣的寧王,打人就算了,還不承認!也太冇擔當了吧?”

孟疏平樂的在心裡哈哈大笑,【你看看,說真話都冇人信,這可不能怪到我頭上,要怪就隻能怪他風評太差!】

江辭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群人都瞎了吧?竟相信這個虛偽的傢夥?

他一甩袖子轉身離開,罷了,明天再跟這小子算賬!

等孟疏平回到房間後,江辭壑也看到了孟疏平臉上的傷勢,他詫異道,“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被人打了?”

孟疏平麵無表情道,“摔的。”

“噗!”江辭壑雖然很同情,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出來,摔一下都能破相,可真夠有你的!

好在他來的時候為了預防萬一帶了傷藥,一會兒給小大膽用上就是了。

回去後第二天,孟疏平正睡覺,就被人叫了起來,“五少爺!”

孟疏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怎麼了?”

好像還冇到平日裡起床的時間吧?

緲碧擔憂道,“五少爺,宮裡來人了,說皇上宣您進宮,有人在早朝上參了您一本。”

孟疏平瞬間清醒,“什麼?有人蔘我?我能不能不去?”

緲碧無奈道,“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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