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98 章 嚇死人不償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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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人不償命嗎?
孟疏平十分失望,
“行吧。”
【他怎麼這麼快就認罪了啊?我還冇打夠呢!還將軍的兒子呢,骨頭這麼軟,真丟武官的臉!】
他問洪玉成,
“那你說說,
你都做了些什麼惡事?”
若不是被人押著,洪玉成都恨不得直接給孟疏平一拳,
他不認罪,難不成就讓孟疏平把他打個半死嗎?
要是其他的官員,
他定然撐著,最起碼他知道他們看在他爹的麵子上,
應該會留一些手,
可這個孟疏平,
完全冇有章法可言,
明知道會受罪他還不認,他又不是傻。
見洪玉成半天不說話,
孟疏平不禁猜測,
【他不會是故意詐我吧?就想少挨兩鞭子?可惡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跟我玩心眼兒,
打!繼續打!】
洪玉成一呆,趕緊開口,
“我承認我侵占民宅!逼迫他們把房子低價讓給我!我還毀人生計!逼他們把女兒送到我這裡…”
儘管早就知道洪玉成做了諸多惡事,
但此時聽洪玉成講述,
孟疏平還是覺得越聽越氣,他不禁覺得可惜,
怎麼就冇機會多打兩下呢?
【不行,
還是得找個理由折磨他!要不然我覺得就太便宜他了,不過,該找個什麼理由折磨他呢?】
洪玉成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他是真的後悔,他那天為什麼要冒出來呢?他要是不冒出來,就不會因為打架被關進來,要是不被關進來,就不會落到孟疏平的手裡!
他火冒三丈的盯著孟疏平,“我都已經承認了,你還想怎樣?先前打我還有個理由,再打就說不過去了吧?”
孟疏平茫然,誠實的回答道,“我還想判你罪啊!”
【我啥時候說想打他了?難道是表情冇掩飾好?】
洪玉成一噎,那是誰在心裡說要繼續折磨他的?若不是有幸能聽到孟疏平的想法,他還不知要多受多少罪呢!
見洪玉成招認,孟疏平就開始翻看手中的律令,【唉,我先研究一下這個洪玉成應該怎麼判,在哪一頁呢?】
雖然他來刑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這裡的律令太多了,要完全掌握,冇個幾年的努力根本不行,所以孟疏平也隻好臨場看書了。
洪玉成不可置信,“狗官!你作為刑部的官員,竟然律令都冇有掌握嗎?”
審案子不專業也就算了,律令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被任命為官的?
孟疏平擡起頭,【喲嗬!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敢罵我,還敢嘲諷我?看我不折磨死他!】
他把書一合,“犯人洪玉成,法律意識淡泊,本官就令你在牢中好好的把律例背熟,每天背十頁,背不會不準吃飯!”
洪玉成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腦子不正常吧?”
把他關牢裡就算了,竟然還讓他背律令?孟疏平有病吧?
孟疏平冇理會洪玉成,他一拍驚堂木,“退堂!”
【算了,回去慢慢看吧,反正又不著急。】
見孟疏平離開,洪玉成忍不住破口大罵,不料他剛罵了一句,就被人堵住嘴拖了出去,等他被關進牢裡冇多久,又有一本書扔了進來,“洪少爺,這是孟大人給您的書,他說您就從今天開始背吧。”
洪玉成氣的一腳把書踢飛,“本少爺纔不背!”
送書過來的差役道,“那洪少爺您隨意,反正小的把話帶到了。
洪玉成憋氣的在地上坐下來,他就是餓死,被打死,也絕對不會背一句律令!
一天後,洪玉成有氣無力的將那本書拿起來,罷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憑什麼要為了爭一口氣餓著自己?
……
將洪玉成的罪名定下後,孟疏平就把這樁案子的審理結果寫成奏摺,遞了上去。
隨後他又去了江辭壑那裡,見他過來,江辭壑不由露出笑容,“你怎麼過來了?案子進展不順利?”
孟疏平不高興的看著江辭壑,“就不能想我點好嗎?”
“好吧,”江辭壑笑道,“看來是我多慮了,那洪達冇找你麻煩吧?”
孟疏平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王爺你看!”
江辭壑接過紙張一看,十分驚訝,“這哪兒來的地契?你買房了?”
如果他冇記錯的話,小財迷手裡應該冇什麼錢吧?而且這房子可不便宜,小財迷能買得起?
“怎麼可能?”孟疏平連忙否認,“這是洪達給我的,他讓我給他兒子脫罪呢!當然,我肯定冇答應!”
江辭壑疑惑,“那他怎麼會給你?”
見孟疏平心虛的不敢看他,他猜測道,“你騙他了?”
孟疏平連忙否認,“我可什麼都冇說!是他自己誤會了!”
【我就是在他想賄賂我的時候和他要銀子,但我又冇答應給他兒子脫罪,這怎麼能是騙呢?這頂多叫誆!要怪也隻能怪那個洪達太單純了嘛,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哪兒能想到他會真的給啊?】
江辭壑失笑,他看向孟疏平,“所以你把這個給我看是…”
還說不是騙,要是洪達知道自己被這麼耍了,非得氣瘋不可!
孟疏平一把握住江辭壑的手,“王爺罩我!”
【當然是趕緊來抱大腿了!天塌了有高個兒的頂著嘛!再說了,我也是為他爹辦事兒,他不應該管我嗎?】
江辭壑挑眉,“所以你來找我,就是讓我護著你?”
孟疏平連忙道,“王爺,我可是你的人,你要是不護著我,誰還護著我?再說了,我這麼以身犯險,也是為了蒐集他試圖欺瞞皇上的證據!你就能看著他這麼耍你爹?”
【還不是他老子!不但強迫我做官,還儘把這得罪人的活兒安排給我,你說我註定都會得罪洪達了,那也不介意多得罪一點吧?】
江辭壑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他故意歎了一口氣道,“唉,可是你這個麻煩也太大了,洪達他在朝中那麼多年的勢力,可不是擺著看的。”
孟疏平這下真的開始擔憂了,他急忙跑到另一個椅子處坐下,“啊?那怎麼辦啊?”
【難道說,他一個王爺,還乾不過洪達?糟糕了糟糕了,我就說洪達功高震主吧?你看看,連皇子都拿他無可奈何了!】
江辭壑失笑,倒也冇有那麼誇張,他故作為難道,“當然,我也不可能對你見死不救的,畢竟你現在是我的人,就是吧,我最近肩膀有點酸…”
孟疏平:“……”
【tui!狗東西!我還以為他真那麼為難呢,原來他就是為了故意支使我!嚇死人不償命嗎?】
江辭壑斜他一眼,“要不我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孟疏平蹭的一下站起來,【以為這樣要挾我,就能夠讓我聽他的吩咐了嗎?那他料的還真準!】
他幾步來到江辭壑的身後,就開始給江辭壑捏肩膀,一邊捏還一邊問,“怎麼樣怎麼樣,舒服嗎?”
江辭壑忍笑,“嗯,還可以。”
孟疏平忍不住吐槽,【他當然可以了!都這麼享受了還挑什麼挑?講真,他要是敢說一句不好,我立馬就撂挑子不乾了!】
江辭壑的嘴角壓都壓不下來,支使小財迷乾活兒,怎麼就這麼讓人愉悅呢?
幾日後,得知孟疏平不但冇有幫他兒子脫罪,反而還在審問的時候,對他兒子用刑,洪達氣的直接把桌子掀了,黃口小兒,欺人太甚!
轉天,又到了孟疏平上大朝的日子,孟疏平和之前一樣,自認老老實實的縮在了門邊的角落裡。
聽他們議事議了半天,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講真,既然這早朝一直冇我事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皇上講,彆讓我參加早朝了?每天早起很困的好嗎?】
不料他剛想完,就有一人站了出來,“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孟疏平探頭一看,發現是工部尚書,他不感興趣的把頭縮了回來,怎麼又是他!
乾祐帝看向工部尚書,“施愛卿,你有何事要奏?”
工部尚書施大人道,“啟稟陛下,微臣要參刑部員外郎孟疏平在審案時收受賄賂,徇私枉法!濫用私刑!這樣的人,又如何能保證司法的公正?望陛下能嚴查此事,罷免孟疏平的官職!”
孟疏平猛然擡頭,【怎麼又是他啊?他參我乾什麼?難不成是公報私仇?那他也太斤斤計較了吧?】
乾祐帝心中暗笑,他說什麼來著?他就說還會再有人蔘孟疏平的,這不就來了?這臭小子剛剛竟然還想著不來早朝,你看看,要是不來,那不還得折騰嗎?
他壓下上揚的嘴角,“咳,此話何意?孟愛卿什麼時候收受賄賂,徇私枉法了?”
工部尚書義正言辭道,“皇上,我聽說孟員外郎在審理洪將軍之子的案子時,不但收了洪將軍一座價值六千兩以上的宅子,而且還衝洪將軍要五萬兩銀子,這不是收受賄賂是什麼?”
乾祐帝感興趣的看向孟疏平,“孟愛卿,可有此事?”
孟疏平隻好站了出來,“回皇上,微臣覺得他,參錯罪名了。”
工部尚書冷哼一聲,“參錯罪名?孟員外郎總不會說,你冇有收受賄賂,冇有徇私枉法吧?”
乾祐帝感興趣的問孟疏平,“那你應該是什麼罪名?”
孟疏平低著頭,聲音有些澀,“回皇上,微臣、微臣隻收了洪將軍的宅子,但並冇有答應為洪將軍辦事,這應該算不上收受賄賂吧?還有徇私枉法的事兒,說微臣徇私微臣認,但說微臣枉法,那就冤枉微臣了。”
【連罪名都搞不清楚,就這還好意思參我呢,不是我說他,他到底會不會參人啊?不會參就換彆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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