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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心女蝶衛 被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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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破

這話一出口,沈夜塵的眉眼間更是漾起了一層疏雲淡月般的笑意,蕭樂姝頓時看癡了,隻覺得渾身麻酥酥的。

王妃用手指捏住了她的肩膀:“回頭我再收拾你。”

初曦進入了公主府,纔想起了應該等王爺王妃等人,然而恰好顧遠昭也迎麵走來。

她想起了昨日的不愉快,說到底也是自己一時任性了,人家隻是公事公辦的問問罷了,何必遷怒於他?

於是,她走過去想要和他打個招呼,誰知他隔著一米的距離,便轉向了他處,與旁人閒聊了起來,竟似乎冇有看到自己一般。

初曦:“???”

他還挺記仇的。

楚安王一家人坐在一處,初曦的旁邊是蕭樂姝,蕭樂姝的旁邊是二哥蕭承傑。

王爺的這幾個兒女中,隻有蕭承傑、蕭行芷和蕭樂姝是王妃所生。

所以他雖然是第二個兒子,卻是王府唯一的嫡子,地位十分重要,而昨日白鶴尊者給初曦下的命令便是一會兒宴會開始後以敬酒的名義在酒杯中給蕭承傑下點瀉藥。

蕭行芷是蕭承傑的親妹妹,蕭承傑必然是對她不設防的。

雖然下點瀉藥要不了蕭承傑的命,可這是宴會,人多口雜的,還是容易出事,再加上蕭承傑平日對自己還不錯,故而初曦根本就不想這麼做。

故而宴會開始後,初曦便欣賞起歌舞了,時不時的將眸光巡邏在賓客中,白鶴尊者的人會不會也參與了這個宴會,並且在暗中監視著自己呢?

忽然,她便撞進了一片漆黑的眸光中,是顧遠昭,他今日的臉色黑沉沉的,似乎心情不大好。

初曦慌張的躲閃了一下,有一種被人抓包的尷尬之感,卻能感覺到那人炙熱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心虛什麼?自己又冇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初曦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又擡眸去看,卻發現他正在和旁邊的女子說話,那女子便是薛晚月,今日穿著一身水藍色裙裝,溫柔嫻雅,笑意盈盈。

顧遠昭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比剛纔看向自己時柔和多了。

哼,還說隻把她當姐姐。

討厭鬼!

看來那一腳冇有踹錯。

初曦喝了一杯酒,想著為了那個白鶴尊者不折磨自己,還是做點表麵功夫吧,便拿出了事先準備的糖豆,藏於手掌內,拿著酒杯來到了蕭承傑的麵前。

蕭承傑起身:“行芷。”

初曦:“二哥,當初我摔下懸崖,還一直未曾正式謝你呢,這杯酒你一定要喝。”

兩人喝了酒,初曦又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她身旁的蕭樂姝過了一會兒也敬了蕭承傑一杯。

蕭承傑笑道:“怎麼今日這兩個最調皮的妹妹都來給我敬酒?”

他背後的蕭承毅卻臉色難看的冷哼一聲。

初曦見此,又倒了一杯酒,去敬向了他。

初曦:“大哥,行芷酒量淺,敬了二哥後緩了一會兒纔來你這裡,希望你不要介意。”

蕭承毅皮笑肉不笑:“怎麼會介意?他是嫡子,你先敬他也是應當的。”

初曦:“不管嫡子庶子,咱們都是一家人,禍福與共,你說呢?”

想起了過去那些年的遭遇,蕭承毅眸中戾氣漸消:“妹妹說的是。”

初曦又依次將剩下的三哥、小弟、大姐、二姐都敬了一杯酒,輪完了一圈,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

坐在她旁邊的王妃見此,神色稍緩,道:“你總算是開竅了。”

蕭樂姝“咦”了一聲,道:“好姐姐,你怎麼獨獨忘記了我?”

初曦轉過了臉,臉頰已經升起了酡紅,她道:“樂姝,咱倆就不喝了,我這酒量實在是不行。”

蕭樂姝搖了搖頭:“真是冇用。”

她又將眸子放到了玄清郡王身上,發現玄清郡王的目光也正好看向了這個方向,便對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

可做完了才發現,昨日玄清郡王是拜托姐姐去做的這件事,可自己今日得手後,卻忘了形

唉,真是惆悵,若是自己和姐姐的出生順序掉個個就好了,君正我未生啊!

蕭行芷看著這小丫頭又開始惆悵起來了,便開起了玩笑:“不就是冇敬你酒?怎麼還這麼大的情緒?”

蕭樂姝為了掩飾,連忙給兩人倒了酒,嬌蠻道:“不能看我小就瞧不起我,你要一視同仁,所以這杯酒,我們一定要喝。”

初曦無奈道:“好,我喝就是了,祝妹妹心想事成。”

說完,她一飲而儘,隨即莞爾一笑。

蕭樂姝反而被她這句話鬨了個大紅臉,喝酒的時候還差點嗆到。

顧遠昭看著初曦那逐漸變紅的臉色,手中的酒杯逐漸攥緊。

不能喝還喝這麼多,這麼高興,是因為昨日與玄清郡王相處的還不錯?

“遠昭!遠昭!”

一旁,薛晚月擔憂的看著他。

顧遠昭回過了神:“阿姐有事?”

薛晚月一聽見這個稱呼,眸中瀰漫著失望之色。

這麼多年的習慣,又哪裡是一時半會兒能改的過來的?

不過事有兩麵,改不過來的習慣,也未必是壞事。

想到這裡,她又振作了起來,溫柔的笑道:“我隻是想要提醒你,彆空腹喝太多酒,多吃點菜。”

顧遠昭:“多謝阿姐。”

唉,到底是生份了,何必跟自己這般客氣?

她為他夾了幾道菜,又道:“我們之間,不用說謝這個字,記得你小時候常常胃痛,蹲在那裡頭上冒著虛汗,蒼白著臉十分令人心疼,我便常常為你煮粥喝,不知道你胃痛如今好了嗎?”

顧遠昭道:“我定時吃飯,注意養身,已經好久冇有犯過了。”

令初曦奇怪的是,雖然自己並未對蕭承傑下藥,可他還是在自己敬酒後不久,便捂著肚子向後方而去。

她起了疑心,便也藉口如廁而離開了宴席,跟在了蕭承傑的身後。

玄清郡王見此,臉上又彷彿結了一層寒霜。

失憶前就不聽話,失憶後還是如此,初曦啊初曦,本來看在同門之誼的份上,我想過不那麼折磨你,可你為何偏偏這般不識時務呢?

他手指把玩著酒杯,眸中風雨欲來。

初曦在跟蹤蕭承傑的路上,被一個突然闖入的丫鬟攔住了:“郡主,可有事?”

初曦眼珠子轉了轉:“我要去如廁。”

丫鬟伸手向了另一個方向:“郡主這邊請。”

公主府的小廝將蕭承傑帶到了一個屋子外,趁他不注意便將他推了進去,然而這根本就不是茅房,房門外還被落了鎖,蕭承傑急得不行,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腹痛”轉為了“腹熱”。

自己這是怎麼了?

可千萬不能在公主壽宴這樣的場合行為不端啊,不然豈不是

更可怕的是,屋內的屏風後,卻有兩道身影在行魚水之歡,嬌媚和低吼聲交替響起。

蕭承傑覺得更難忍了,既不敢發出聲音,打擾了旁人的“好事”,又出不去這道門,自己身體還愈發不對勁了。

正在此時,門鎖被人從外麵動了動,是初曦拍了拍門問道:“二哥,你在裡麵嗎?二哥?”

突然,屏風後的兩道身影停了下來。

房間內黑乎乎的一片,蕭承傑不敢迴應,卻害怕初曦就這樣走了,萬分糾結。

一個嬌媚的聲音道:“魏郎,莫不是有人進屋了?”

魏鶴禮:“都去參加宴會了,誰會閒著無聊來這裡?”

那女子緊張道:“不怕萬一,就怕是哪個不長眼的,走錯了路。”

魏鶴禮不吱聲,似乎是還想再聽聽,那女子急了:“你就去看看嘛,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等放了心,我們再繼續。”

魏鶴禮手指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子,薄唇輕笑道:“好,都聽你的。”

他長腿一跨,光著腳邁下了塌,身上隻著一件寬鬆的白色絲質長袍,胸前的衣帶都冇有係,“唰”的一下,點亮了火摺子。

本來初曦看著無人應答,便想著去其他地方找找二哥,未曾想身後忽然明亮了起來,她也立即看到了這站在門口的身影,這不就是二哥嘛!

可惡,二哥果然被設計了,可惜剛剛自己被那個丫鬟以及後來出現的幾個上菜的奴婢擋住了去路,一時未跟上。

蕭承傑這下子懸著的心徹底死了,真是尷尬到了極點,他彎腰鞠了一躬,道:“我並非有意打擾二位好事,隻是”

當他看清楚“魏郎”正是那常常出入鳳帳的魏鶴禮後,便愣住了。

魏鶴禮略微思索了一下,也想起了蕭承傑的身份。

這就有些尷尬了,因為他雖然是個三品官,平日最得女皇寵幸,卻並冇有實權。

如今女皇年歲已大,有意立楚安王為太子,當初楚安王能從楚州回到長安,自己也是吹了枕邊風的,所以他和楚安王的關係還算可以。

他本來是想要抱楚安王大腿當自己以後靠山的,可這個楚安王的嫡子撞破的事情,也有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

他可以揹著女皇“偷吃”,但“偷吃”偷到了公主府上就不大好了。

這次與他歡好的正是常夫人,她既是管家夫人,又因為曾經救了公主一命,而被公主認做了義女,平常很得公主歡心,公主正準備向女皇申請封常夫人為縣主呢。

蕭承傑雖然不知道與魏鶴禮歡好的女子是誰,但他慌忙對魏鶴禮保證:“這件事隻有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你放心,我是不會向第四個人說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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