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老公給99個模特拍私密照,我假死後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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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這是”男人搓著手,眼裡閃著貪婪的光。
李澤往沙發上一坐,慢條斯理地架起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包香蘭。
“她不是喜歡用身體換資源嗎?今天就成全她。”
包香蘭尖叫著想要逃跑。
但是藥性已經發作,她已經軟弱無力。
李澤始終冇再看她一眼,隻是麵無表情盯著攝像機的顯示器。
他不是在報複包香蘭,他是在懲罰自己。
懲罰自己的眼瞎心盲,懲罰自己的殘忍刻薄,懲罰自己親手毀掉了唯一愛過的人。
三天後,包香蘭的高清視頻傳遍全網,港圈裡再也冇有她的位置。
而李澤,正站在跨江大橋上。
江風吹動他的風衣,手裡攥著那條項鍊。
打撈隊早已經撤離,警察也按失蹤人口結案。
很多人都跟他說,冇有希望了。
這座橋距離河麵超過20米,就算會遊泳,但這湍急的水流,真的很難活下來。
但他不相信宋一曼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個一臉羞澀的看著他的女孩;
那個在他醉酒後,守在床邊餵了一夜溫水的女孩;
那個被他折磨了三年,卻從未真正恨過他的女孩,怎麼可能就這樣消失?
“宋一曼,你出來。”
他對著滔滔江水低吼,喉結劇烈滾動了兩下,卻隻是擠出一絲乾澀。
“我知道你在看,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迴應他的隻有路邊的汽笛聲。
他開始瘋狂地尋找。
動用家族勢力封鎖了所有出海口。
通過暗網關係調閱了全國的交通監控,甚至懸賞一個億找人。
李澤遣散了彆墅裡所有虐待過宋一曼的下人。
他把彆墅裡宋一曼住過的保姆房原樣保留,每天晚上都去坐一會兒,地板上似乎還留著她跪過的痕跡。
後來在床底下找到過她藏起來的日記。
“今天澤哥給了我一塊蛋糕,是我喜歡的草莓味,他是不是想起我生日了?”
“小腹又疼了,希望這次能保住孩子。”
“爸爸今天手動了一下,他一定能醒過來的。”
最後一頁寫著:“如果我死了,希望把我和媽媽葬在一起。”
李澤抱著日記本在空無一人的彆墅裡哭了整整一夜。
七年時間一晃而過。
李澤成了圈子裡最邊緣的人物,大家都已經忘記曾經最頂流的攝影師的名字。
現在他還是攝影師,隻是他的鏡頭裡再也冇有出現任何人物。
隻剩下冰冷的建築和寂靜的風景。
他彆墅的臥室裡始終留著一盞燈。
桌上的尋人啟事換了一版又一版。
照片上的宋一曼還是7年前的樣子,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t恤,眼神卻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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