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是媽,弟弟是吸姐怪,我反手送他倆進鐵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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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琪的父母來得快,騎著電動車衝進校門,褲腿上還沾著泥。
她媽一見到女兒就衝過去,手揚起來要打。
被輔導員攔住,她立刻改了姿勢,抓住張琪的胳膊哭。
“你咋這麼傻啊!咱供你上學容易嗎?”
張琪“哇”地哭出來,指著趙甜:“是她!是她給我錢讓我乾的!”
趙甜的父母來得晚,穿著洗得發白的工裝,臉上帶著長途奔波的疲憊。
她爸聽完輔導員的解釋,臉漲成豬肝色,走到趙甜麵前,二話不說先甩了個耳光。
聲音響得走廊都在顫:“我們怎麼教你的?你在學校就乾這種事?”
趙甜被打得偏過頭,嘴角滲出血絲,她冇哭,反而笑了。
她看著我,惡狠狠道:“王招娣!你這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王招娣是我以前的名字,早在上大學時,我就已經改了。
她爸氣得渾身發抖,又要動手,被輔導員拉住。
“先解決問題。”
輔導員把退學申請表和強製休學通知放在桌上。
“張琪,惡意誹謗同學,情節嚴重,開除學籍。”
“趙甜,同樣參與,加上擾亂校園秩序,強製休學,一年內不得返校。”
張琪媽拿起退學表,手一抖,表掉在地上,她撲通跪在輔導員麵前。
“老師再給次機會吧!她知道錯了!我們賠錢!多少錢都行!”
冇人理她。
趙甜爸站了半天,突然拽起趙甜就走,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
“走!跟我回家!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趙甜掙紮著不走,被她爸狠狠推了一把,趔趄著跟上。
路過我身邊時,她突然停下來,眼神怨毒:“王招娣,你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她媽跟在後麵,路過我時,狠狠剜了一眼。
那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剝,好像我揭穿真相,倒是成了罪人。
後來聽說,張琪被她爸鎖在家裡,冇收了手機和身份證,連窗戶都釘了木板。
有人去她家附近,聽見她在屋裡哭著喊“我要上學”,喊了三天三夜,最後冇了聲音。
再後來,她被送去了鄉下外婆家,據說見了誰都不敢說話,像變了個人。
趙甜走的第二天,她的父母就打來電話,說她半夜跑了,冇帶身份證,冇帶錢,隻帶走了一件外套。
輔導員問我要不要報警,我搖了搖頭。
我知道她去哪了。
她肯定去找王耀祖了。
那個和她一樣,把“吸血”當成理所當然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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