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是個寶,福多財多娃娃多 020
惡有惡報
奶孃說自己病了,恐怕活不久了,讓張科夫妻替她儲存一封信,要等小姐及笄再給,並讓他們發誓守護小姐。
但奶孃說不能明的保護,不能讓人知道他們關心小姐。這對他們也是保護。
起初他們不明白,但聽話照做。奶孃死後才月餘。
當時還不是侍郎的夏大人突然有好多錢,擴建宅院,重新購買添置傢俱,夫人小姐開始戴高檔首飾,穿富貴衣裳。
張科婆娘撞見大小姐搶悠然小姐的首飾,並把她攆到下人房住。
夫妻倆明白了奶孃的囑咐,奶孃定是發現了夏長青的意圖。他們要明著幫小姐,會待不下去,甚至丟了命。
之後就一直暗中看著悠然小姐,偷偷送點吃的,穿的。
今年三月二十四,府裡突然接到聖旨,讓小姐第二天就嫁去王府,
侍郎大人不敢抗命,連夜湊了嫁妝,但小姐懼怕王爺,不願出嫁,夫人也怨皇上做事不地道,無媒無聘,她夏家女兒又不是沒人要。
第二天一早,傳旨公公就帶著花轎來了。夫人不忍,小姐鬨騰要上吊,最後大人和夫人商量,聖旨沒寫明名字,找人代替,就說是養女,就有了夏悠然替嫁一事。
張科說到這,眼角帶淚。衝夏悠然磕了個頭:“小姐,請你原諒我們。”
夏悠然趕忙要扶起他,張科避開,“小姐,我們無能,護不住你,對不起夫人和奶孃。”
張氏聽到他們的話,急忙找我商量,我們對抗不了夏府,阻止不了你替嫁,
又覺得也許是個機會,我便帶著信封找到機會塞到陪嫁裡,期望你能活著看到。
張氏和大小子每天都遠遠打聽王府裡是否有死人。他們怕……”
夏悠然聽得又開始掉淚,蕭景煜不高興了,要阻止張科說話,被夏悠然瞪了一眼。
張科繼續說:“剛纔有王府侍衛去侍郎府找人,我們怕你出事,我這纔跟來打聽,”
夏悠然控製不住的掉淚:“張叔,我沒事,你起來。”
蕭景煜見她哭,把火氣發給了夏長青:“還不從實招來。”
夏長青隻好招認她侵占夏悠然家財之事,但未提奶孃。
夏悠然覺得不對,“奶孃呢?奶孃是不是你害的?”
夏悠然問這話時,夏氏抖了一下,被夜冥看到,大喝:“是她乾的。”本是要詐她一下,結果喜人。
夏氏痛哭,指著夏長青罵到:“是你,都是你逼得,你想得財,我幫你,可你喜歡個奶孃,就不行。”
真相大白,夏氏因嫉恨奶孃美貌,下毒害死了她。
此時,去查證人的侍衛回來稟報,那證人在七年前就死於非命,說是酒後不慎,溺水而亡。
“這麼巧,”蕭景煜不信,命令:“該不會,與他喝酒之人是夏大人吧?”
夏長青預設,他這一生結束了。
從衙門出來,天已大黑,眾人送攝政王上馬車,夏悠然對丞相及三司大人等盈盈一拜,“悠然謝謝諸位大人,改日我求了王爺,在王府擺一桌謝大人們。”
丞相立刻笑容滿麵“老朽靜等姑娘請客。”他可知道夏悠然手藝了得,總管在他麵前顯擺好幾次了。
蕭景煜氣悶:“上來”夏悠然笑盈盈的上了馬車。
太子這趟落了個寂寞。五公主囁嚅著:“皇兄,你陪我進宮求父皇,”
“求父皇有用嗎?你明天就去皇廟,”畢竟是一母同胞,有些不捨,“過些時日,皇叔氣消了,再說吧。”
看太子兄妹也走了,丞相作揖告彆,被三司大人和府尹攔住:“齊大人,我們去小酌一杯。”
丞相指指四人,“你們呐,想從老朽嘴裡套話?”想到王爺今日沒忌諱,必是有了安排,笑道:“過些日子,就知道了,不急一時。”
四人不讓,隻好透露一些,“那位夏姑娘,以後要敬著。”
三司大人和府尹大人表示已看出來。想再多問,丞相低聲道:“王爺的事,莫再打聽。”
幾人聽罷,立刻四散各回各家。
夏悠然是被蕭景煜一路抱回簡之屋的,錢嬤嬤得到訊息,趕過來幫忙。
丫頭今天累壞了,在馬車上和蕭景煜聊著聊著就睡過去了。
捨不得弄醒,輕手輕腳的給她脫了鞋,蓋好被子。又讓錢嬤嬤點上安神香。
“今晚嬤嬤留下照顧吧,我擔心她白日情緒波動大,夜裡做惡夢,”
蕭景煜不放心的盯囑。
“叫太醫給那個叫麥冬的好好醫治。”“是”
錢嬤嬤問是否給夏悠然安排侍女。
“明日醒來,讓她親自選。”“是。”
丫頭睫毛很長在臉上落下陰影,粉紅色的小嘴微微嘟起,此刻睡得安詳。
蕭景煜萬分不捨得起身,再次囑咐,“夜裡多看顧些。有事速報。”
錢嬤嬤一一應下,王爺對姑娘真好,誰能想到,冷血王爺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麵。看來這王妃之位非姑娘莫屬。
寅時剛過,飛羽殿被敲響,蕭景煜睡眠本來就輕,立刻坐起穿衣,夜梟已來報:“爺,姑娘發燒了。”
蕭景煜飛速趕到簡之屋,錢嬤嬤急到:“王爺,姑娘這燒得太急,一刻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燒這麼高,”
蕭景煜摸向夏悠然,這臉都燒紅了,燙手。“宣太醫,”
“已經去了,”
“拿溫水來,”錢嬤嬤立刻遞上水杯,蕭景煜親自喂水。
又拿濕巾敷在夏悠然前額。見她囈語,湊近聽見說冷。
“加火盆。”想到自己寢室會更暖,“送到飛羽殿。”
說著用被子捲住夏悠然,打橫抱起飛回他的寢室。
加了火盆還不行,又讓總管拿來狼皮大氅。
結果不冷了,又喊熱,臉都燒成深紅色了,蕭景煜急得直喊:“太醫,太醫。”
“來了,來了”錢嬤嬤喊道,太醫是被沐青用輕功揹來的,可憐老頭坐不慣過山車,暈頭轉向。
還沒定下神,就被拉到床前。
一看床上的姑娘臉成黑紅色了,不敢怠慢,快速拿銀針紮在曲池、合穀、外關幾個穴位上降溫,再號脈,老太醫眉頭緊鎖,
“這位姑娘近日情緒是否大起大落,”蕭景煜馬上回道:“是,昨日受了驚。”
老太醫說:“最嚴重的是,急怒攻心,傷著了。”收回手,“先喝藥降熱,彆燒壞了。”
快速寫了方子,總管立刻去抓藥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