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是個寶,福多財多娃娃多 029
雷人的訊息
夏悠然帶著父子倆進屋,麥冬端上茶水。待麥冬退出,季臨羨就開口道:
“小主子,這些年,你在夏長青府裡受苦了。”
“季叔,你們知道我在夏府的境況,為何置若罔聞?”
季臨羨起身施禮,“還請小主子見諒,老爺讓我們在他麵前發過誓,奉你為主,但你在夏府的生話,我們隻能觀望,不能插手。”
“這是為什麼?”夏悠然示意季臨羨坐下再說。
季臨羨重新坐好後,嚴肅的開口:“請小主子先如實告知,您可看到老爺給您留的信?”
“正是因為看到那封信,才能在因緣際會下,收回了被夏長青侵占的產業。”
季臨羨又問:“那封信是如何得到的?”
季陽解釋道:“我們父子三月因事外出,被絆住了,昨日剛回來,才聽到您被賜婚,夏府出事。具體的還不太瞭解。”
夏悠然從她被臨時替嫁,到後來抓住機會收回財產,並懲治了夏家的事,以及發現那封信的經過,還有現在要繡羅裳重新開業,簡單又詳細的說了一遍。
父子二人聽得唏噓不已。:“沒想到奶孃是被毒死的。”
夏悠然問他們:“你們不知道夏長青夫妻要害死奶孃的事嗎?”
父子二人一起搖頭,季陽道:“那時,我們剛好不在京城,而之前奶孃並未說過有人要害她,隻說發現夏長青想侵占您的家財。
她把老爺的信件,已教給了可信之人。而我們因為誓言,隻能著急乾瞪眼。”
“為什麼不交給你們?”
季陽說:“老爺不讓我們插手你的事。”
季臨羨也說道:“您那時年紀小,膽子也很小。我們幫不到你,乾脆就沒告訴您。”
“也就是說,我其實是被關進了夏府。”聯想到張科說過的話,“我隻有離開夏府後,才能知曉這些?”
季臨羨點頭:“確切的說,是你看到那封信,並有所行動後,我們纔能夠見麵。”
“隻是沒想到,我們父子這次外出,曆經數月之久,昨晚纔回來,今日一早,打聽到您被賜婚,夏府出事。
急忙趕來找青梅,才得以和你見麵。”
“因事外出?你們一直住在京城?”
季臨羨說:“是的,被夏氏強行辭退後,我們就住到了夏府後巷。”
說到這,他對夏悠然道:“請小主子準許季陽回家一趟,將老爺留下的書信取來。”
夏悠然點頭,季陽回去取信。
季臨羨繼續道:“我們這次離京,是因為聽到有老爺的訊息,趕去了湖州,結果,沒找到老爺,因洪水還被困在了湖州,所以才將回來。”其實是他們父子遇上洪流,差點丟了性命。
夏悠然迷惑道:“去找的哪位老爺?”她爹不是死了嗎?
“其實,老爺當年並未死。”
“什麼?”夏悠然驚訝的站了起來。
季臨羨繼續扔出重磅訊息:“就連夫人,也不是去世,而是失蹤。”
夏悠然被這兩個訊息雷的站不住又跌坐回椅子上。
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是孤女嗎?既然都活著,就算娘失蹤了,她爹呢?為何拋下她?還把她一人丟在夏府,奶孃死後,小小的她掙紮的生活了七年,這些人卻不能幫,為什麼?
還有她此時為何會憤怒,會有悲傷?這是原主所經曆的,她感同身受,應該是自己占用這具身體導致的。
但這麼長時間了,原主還未徹底消失嗎?而她經常能感受到原主的情緒,隻是被她忽略了。
夏悠然回過神來,穩了穩情緒,示意季臨羨繼續說。
季臨羨繼續道:“夫人是在您三歲那年,帶您從京城回去後不久,在中秋夜賞玩時,突然失蹤的,”
夏悠然問:“當時就她一人嗎?”
“還有丫鬟瑾秋。當時人很多,老爺抱著你,待發現被人群衝散時,早已不見蹤影。
老爺找了整整一年,整個人頹廢的不成人樣,突然有天從外麵回來後,老爺變得奇怪起來,
他開始整理所有家財,聯係了從來不願聯係的京城夏家,說自己時日無多,將幼女托其照顧,允諾給一大筆金銀。
老爺讓屬下一家和奶孃一起上京,隻讓奶孃陪著進夏府,我們在外待命,在您未看到奶孃手裡的信時,不能與您相認。
老爺稱病假死後,就不知去了哪兒,奶孃死後,我們收到老爺的信,讓我們繼續待命,無需顧你。”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夏悠然控製不住的喊出聲,
季臨羨無奈道:“屬下不知,也許老爺的信裡會有答案。”
好一會兒,夏悠然悶悶的說:“這些年,他可有出現過?”
“隻在奶孃死後,有信傳來,這些年都未曾露過麵,今年三月初時,有人說在湖州見過他,我們才匆匆趕去,卻……”
夏悠然想起剛才他說被絆住了,關心的問“你們是遇到危險了嗎?可是受傷了?”
看著她眼裡明顯的關心,季臨羨心下寬慰,小主子是善良的,沒有被夏府的孤苦生活壓垮,沒有扭曲了性情。
老爺的做法,他們也想不通,老爺要慶幸他的決定沒有毀了小主子。
季陽終於拿來了她爹的信,被裝在一個檀木匣子裡。
和上次找到的信封一樣,裡麵也有薄如蟬翼的幾張紙,同樣無字。
“這個還是要用藥水泡嗎?”
季臨羨點頭,“老爺說,這封信要看到內容,除了專用的藥水外,還需要小主子的血。”
夏悠然毫不猶豫的伸出手,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要多少?”
“嗬嗬”,季陽笑出聲,“主子,隻需一滴即可。”
“呃,哦”夏悠然拍拍胸口,吐了吐舌頭,“我以為需要一碗。”
上次夜冥就用了一大碗藥水。
季陽從袖兜裡拿出一瓶藥水倒在檀木匣子裡,看向夏悠然,
她立刻伸出一根手指,用發簪紮了一下,擠出一滴血,滴進匣子裡,血滴立刻融入藥水。
季陽把幾張信紙泡進藥水裡,夏悠然問:“這紙是什麼材料做的呀?”
季臨羨說:“不知道,是老爺從外麵帶回來的。”
字跡慢慢的顯示出來,季臨羨問夏悠然:“小主子,老爺說,信紙乾了後,字跡會消失,我們隻有一瓶藥水,您現在就看,我和季陽在外麵守著。”
夏悠然內心激動不已,費力的控製著顫抖的手,慢慢的開啟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