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是個寶,福多財多娃娃多 060
遠方的禮物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會找到這裡?”
季陽行禮回答:“我先去的王府,遇到張氏,知您搬來這裡。你這是為何搬?”
夏悠然笑道:“這是王爺為我夏家準備的,若我父母能回來,想他們能有落腳處。”
季陽鬆口氣,還以為是王爺與她之間有了矛盾。
“說你的事吧。”
季陽剛要張口,一道黑影落下,夏悠然初時以為是蕭景煜派來的暗衛,
“屬下見過大小姐!”
“你是?”這稱呼不對,不是王府暗衛。
那黑衣人揭下麵巾,露出一張國字臉,濃眉曆目,一臉正氣,大約三十多歲。
夏悠然覺著熟悉,“我們見過嗎?”這感覺像她當初見到季陽。
“小姐,我是夏七。”
夏悠然瞪大眼,上前一步,仔細觀察,兒時的影像,模糊的浮現,
“你是我爹的小七?”
夏七激動的糾正:“大小姐,我是老爺的護衛小七,”
“哦,就是爹的小七嘛!”
夏七心累,小姐從小就這樣稱他,總讓人誤解成他爹的小妻。
季陽見他們已相認,也退出了前廳,站在門邊,
林嬤嬤疑惑,要進去,被季陽攔住,示意她彆問。
“小七叔從哪兒來?我爹找到我娘了嗎?”
七叔就好,乾嘛加個“小”?
夏七不做糾結,“老爺找到夫人了。他們在西越。”
“西越?不能回來嗎?”
夏七搖頭,解下身上背著的包袱,又看向夏悠然,
“小姐魂魄歸全了?”
“嗯哼,這是什麼問題?不怕我是精怪吃了你?”
“嗬嗬,”夏七有些傻氣的笑,“看來是都歸位了,老爺夫人能放心了。”
“哦?小七叔怎麼確定全都歸位了。”
“小姐在三歲生病之前,就是這樣古靈精怪,這是真正的你。”
他開啟包袱,取出一個長方盒子,裡麵有笄子,發釵,發簪,都是及笄用到的東西,樣樣精品。
內層鋪滿了各色寶石,還有鑽石,好大的個,她拿在手裡掂掂重量,好沉,
“這叫金剛石,這些都是老爺夫人,送給你的及笄之禮。”
夏悠然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來,她的父母沒忘了她。
“小姐彆哭呀!”夏七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冒出一句,
“彆哭彆哭,會被小少爺笑話的。”
“小少爺?”夏悠然慢慢止住眼淚,
夏七讓夏悠然坐好,給她細講起來:“老爺夫人本是要寫封書信的,但怕萬一帶不出來,會暴露了你,
就讓我帶了禮物來,你有什麼想問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夫人當年失蹤時,腹中已有大少爺,老爺找到夫人時,大少爺已經一歲多了,
夫人是雲蒼國的郡主,才學智慧負有盛名,十多年前的戰亂,雲蒼國被西越吞並,
你外祖是雲蒼賢王,合全家之力,將夫人送到大啟.......
雲蒼國主降服後,不甘亡國,想要夫人助她複國,找了幾年,才找到夫人。
夫人怕連累老爺和你,乾脆跟著回去。為亡國之主做生意斂財,以備複國之用,”
夏悠然忍不住插嘴,“那我娘應該是自由的?”
“隻能在雲蒼城內,大少爺的出生,更是有了軟肋,
直到老爺找去,雲蒼城主為了讓夫人安心留下,準許他們在一起,但不可離開雲蒼城,”
這是被軟禁了,“他們想回來嗎?”
“他們每時每刻都想著,隻是現在實在不好辦,小少爺和小小姐才五歲,還有你外祖一家,”
“我還有個妹妹?”
“是的,大少爺浩然,小少爺安然,小小姐怡然。小少爺和小小姐是雙胞胎。”
夏悠然情緒有些低落,原來就她是孤獨的。
夏七像是能看到的內心,笑嗬嗬的說:“大小姐不要多想,他們都很喜歡你。”
“都沒見過,怎樣喜歡?”
“老爺和夫人常常講你小時的趣事,講你獨自一個的孤苦。小小姐甚至要跟我回來陪著你。”
“是嗎?太可愛了!”是她小心眼了。
“他們來不了,大小姐可以去的,”
“她不會去的!”
夏七條件反射的攻向來人,暗自心驚,此人功夫要有多高,他竟沒有感覺到來人的氣息。
“王爺,你怎麼來了?”夏悠然喊到,兩人同時收回招式。
夏七暗道:大啟攝政王?功夫了得。
“本王不來,你就跟著走了。”
這是生氣了,夏悠然忙說:“怎麼會,我要去,也是跟著王爺去,”
“小七叔,這是我夫君,”夏悠然扯蕭景煜的衣袖,對他介紹道:
“這是我爹的小七。”蕭景煜疑惑,小妻?
夏七無奈,矯正道:“見過王爺,我是我家老爺的護衛,夏七。”
夏悠然不知道他聽到多少,將夏七的來意和所說的話,又給他講了一遍,
“丫頭,給我做碗麵吧,”
“你沒吃晚飯嗎?”
“出去辦了點事,回來聽說季陽找你,擔心有事,趕了過來。”
“那你等著,我這就去做,小七叔也嘗嘗我的手藝。”
“哎,好,我回去有的說了。”
夏悠然去廚房做麵,留下蕭景煜和夏七,不知聊了些什麼,吃過麵後,夏七就在府裡隨意挑個房間住下了。
蕭景煜摟著夏悠然躺在床上:“嶽父嶽母的事,不能著急,
要從長計議,我們一定會將他們全部帶回來的。”
“嗯,我知道,”夏悠然明白現在不是時候,她父母早就想辦法回來了。
“哎,人不能太有才,會被人惦記,”夏悠然替她娘感慨,
“應該是你那皇帝表舅居心叵測,為了一己私利,罔顧他人意願。”
“王爺,天下不會再亂了吧?”
蕭景煜沉默片刻,給夏悠然分析道:這片大陸,各國亂戰近十幾年,勞民傷財,各國都疲累,需要休養,
但被打亂的格局,遲早要重整,就看哪個國家能夠快速發展,恢複國力,強大民力,
這是一場比賽,與時間比,與人比,現在經不起內耗。
“這也是王爺忍讓皇上的原因吧!”不是疑問,是肯定。
蕭景煜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望向虛空,“是,但不全是。還有很多原因。”
聽出他不想多說,夏悠然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