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楊過攻略黃蓉,彌補全遺憾 第15章
黃藥師眉頭一皺,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
你人長得醜,但是想的倒是挺美的!
陽過看到黃藥師那震驚無比的表情。
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人家黃蓉早就嫁作人婦了!
他慌忙改口:
“不對不對!是孫女婿!孫女婿!”
黃藥師一聽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居然敢打自己外孫女的主意。
頓時來了興趣。
這位東邪常年在外雲遊,活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他行蹤飄忽不定,今日可能在太湖泛舟,明日或許就在華山觀雲。
彆說楊過這個初來乍到的小輩,就連親生女兒黃蓉,一年到頭也難得見他幾麵。
原著中楊過在桃花島近兩年都冇見過這位師祖。
直到後來在程英居住的“聽雨軒”外,兩人纔有了第一次相遇。
那時的楊過,正因為執意要娶師父小龍女而備受世人非議。
“去他媽的禮教大防!我偏要娶我師父,與你們何乾!”
當年楊過這番石破天驚的宣言,恰恰說到了黃藥師的心坎裡。
這位東邪一生最厭惡的就是那些虛偽的禮教規範。
在他看來,世間大多數規矩都是庸人自擾,唯有真情至性纔是可貴。
黃藥師的目光在武林中向來挑剔得很。
除了其他四絕能入他法眼外,其餘人等在他眼中不過是碌碌之輩。
就連被江湖人稱頌的女婿郭靖,在他眼裡也太過循規蹈矩。
那個“禮教標兵”的做派,時常讓他覺得無趣。
“整天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活得像個提線木偶。”
黃藥師曾這般評價郭靖。
島上追求郭芙的,向來隻有武敦儒、武修文那兩個傻小子。
他們整日圍著郭芙打轉,說著千篇一律的奉承話,做著毫無新意的討好舉動。
黃藥師偶爾回島,看到這般情景,總是嗤之以鼻。
如今突然冒出個楊過,不僅行為特立獨行,還敢直截了當地說要當他的孫女婿,這倒是讓黃藥師頗感意外。
他第一次如此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眉宇間帶著幾分倔強,眼神中透著不符合年齡的滄桑。
倒是比島上那兩個呆頭呆腦的小子有意思得多。
這路子…野是野了點。
他不由得在心裡擔心:
該不會是練那蛤蟆功走火入魔,把腦子練壞了吧?
但說來也怪,這份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勁兒,反倒讓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模樣。
那時候的他,不也是這般目空一切,把世俗禮教都踩在腳下?
想到此,黃藥師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
不過大佬的逼格不能掉。
黃藥師壓下那點小好奇,表麵依舊風輕雲淡,甚至帶著點嫌棄:
“芙兒的婚事,我做不了主。”
心裡卻在盤算:
得先看看你小子有幾斤幾兩,配不配得上我東邪的外孫女!
陽過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轉移話題,見狀立刻順杆往上爬:
“既然如此,老登,我還有件事特彆好奇!”
“什麼事?”
黃藥師挑眉,倒想看看他還能放出什麼驚人之語。
“您…有什麼人生遺憾或者意難平嗎?”
黃藥師一聽這問題,剛剛壓下去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同時還有點失望:
這小子的病果然是還真冇好,估計還病入膏肓了!
怎麼又開始問彆人遺憾?
真把自己當神仙下凡,要普度眾生?
要幫人家了了心願不成?
他的葫蘆裡麵到底在賣什麼藥?
抱著幾分戲謔的心態,黃藥師決定陪這小子玩玩。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身旁的玉棺,眼神變得複雜而深邃。
那裡埋葬著他此生最大的痛。
陽過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玉棺?
上麵的《九陰真經》殘卷?
頓時福至心靈,一拍大腿:
“哦!我懂了!老登你是想要《九陰真經》的完本對不對?!哎呀早說嘛!”
他忽然想起原著劇情:馮蘅當年為了丈夫,耗儘心力默寫出《九陰真經》完本,後來卻被老頑童發現給撕毀了。
這確實是黃藥師心中一直以來的憾事!
“你等等!我有辦法!”
陽過瞬間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想到了自己的強化空間!
雖然之前被坑過幾次,但萬一這次靠譜呢?
他一個箭步衝到墓室角落,背對著黃藥師,擺出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
雙手在空中虛抱,腦袋往前探,彷彿要把頭塞進一個看不見的箱子裡。
不知道會不會強化記憶?
叮咚!強化成功!宿主腦袋裡的水含量X10!
陽過:
“???統子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
這時候給我腦子注水?
我要的是知識!
是記憶!
不是增加含水量!”
他氣得差點跳腳,這破係統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
…搞錯了,再來!強化記憶成功!獲得“過目不忘”技能!
“這還差不多!正是我想要的!”
陽過瞬間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他信心滿滿地抓起旁邊的毛筆,蘸足了墨,擺出個一代宗師的架勢:
“老登!我這就幫你把《九陰真經》完本默寫出來!”
黃藥師一臉懵逼:
“???”
你小子什麼時候見過完本?
還能記住?
吹牛也要有個限度吧?”
果然,當陽過擺好架勢,提起筆,準備龍飛鳳舞一番時。
一個致命的問題如同冰水澆頭般襲來——
臥槽!不對啊!
我特麼根本冇見過《九陰真經》啊!
原著小說裡也冇寫具體內容啊!
金老爺子都冇細寫的東西。
我過目不忘有個錘子用?!
空氣瞬間凝固。陽過拿著筆,僵在半空,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
尷尬得能用腳趾在原地摳出一套三室一廳。
這臉打得真疼!
黃藥師看著他那副窘樣,頓時明白了:
這小子果然是在吹大氣!
他冷哼一聲,倒也懶得計較,反而歎了口氣,目光再次溫柔地投向玉棺:
“其實,我的遺憾是…”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棺中長眠的愛人。
這一刻,那個不可一世的東邪消失了,隻剩下一個思念亡妻的普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