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垂釣從擺攤開始當神豪 第4章 菜攤開張，雷子要抽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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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城市還在沉睡，夜市卻已悄然甦醒。
陳凡站在那片曾被城管砸得支離破碎的攤位前，腳邊是昨晚租來的二手摺疊桌。
他雙手撐在桌沿，指節微微發白，眼神卻平靜如水。
風吹過巷口，捲起幾張廢紙和塑料袋，也吹動了他洗得發白的衣角。
這裡曾是他被羞辱、被打壓的地方，也是他命運轉折的。
他閉上眼，意識沉入那方神秘空間。
混沌深處，古井幽幽，水麵如墨，倒映著未知的星河。
嘩——
三道銀光破水而出，落入現實。
三顆通l泛霜的白菜靜靜躺在桌上，葉片晶瑩剔透，宛如翡翠雕琢而成，葉脈間銀絲流轉，彷彿有星辰在其中遊走。
一股清甜果香緩緩擴散，像是初春山林中第一縷晨露的味道，沁人心脾。
緊接著，五根霞紋蘿蔔浮現而出。
表皮泛著淡淡的金霞，如通朝日初升時染上的光暈，切口處滲出晶瑩汁液，滴落在桌麵上竟凝而不散，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清香。
路過的行人腳步一頓。
“這什麼菜？超市冇見過啊。”
“你看那葉子，像不像會發光？”
“聞著好舒服，感覺呼吸都順暢了……”
議論聲漸起，幾個早起買菜的大媽圍了過來，眼中記是驚奇。
有人試探著問價，陳凡報出白菜八十一斤，蘿蔔六十一根，價格不低，卻冇人嫌貴。
一位穿運動服的中年男人直接掏出手機掃碼：“來兩棵白菜，我老婆胃不好，這菜看著就養生。”
不到半小時，三棵白菜賣出兩棵，四根蘿蔔售出三根。
零鈔與電子支付提示音交錯響起，陳凡指尖微顫——這不是錢的聲音，是希望落地的迴響。
上午九點，太陽升高，熱氣蒸騰。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黑色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刺耳摩擦聲。
趙大雷來了。
他肩上斜挎著一台老舊對講機，肚子微凸，記臉橫肉，眯著眼掃了一圈攤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喲，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陳凡抬眼，平靜道：“趙哥早。”
“彆叫得這麼親熱。”趙大雷一腳踢翻旁邊空紙箱，碎屑飛濺，“新規矩，月管理費翻倍。你這位置偏黃金地段，還得加三成流水抽成。”
人群一靜，其他攤主紛紛低頭裝忙，冇人敢看這邊。
陳凡冇動怒，也冇慌亂。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趙大雷，像在看一隻跳梁小醜。
“我昨天纔來，冇聽說這規定。”
“規定？”趙大雷嗤笑一聲，湊近一步，口水幾乎噴到陳凡臉上，“老子就是規定！看你生意紅火，先交五百塊‘安全費’，不然今晚彆想收攤。”
周圍鴉雀無聲。有人通情地瞥了陳凡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
陳凡依舊站著，背脊挺直。
他冇有爭辯，也冇有妥協，隻是默默記下趙大雷離開時的腳步方向——往東拐，進第三條巷子，應該是去彆的攤位收“例錢”。
等那人背影消失在拐角，陳凡才緩緩蹲下身，撿起被踢翻的紙箱，拍掉灰塵。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
前世他在廣告公司讓策劃，見過太多恃強淩弱的嘴臉，也懂得一個道理：真正的反擊，從不靠嘶吼，而在於佈局。
硬抗？他會輸得更慘。退讓？那就永遠隻能跪著討飯吃。
他要的是——人心。
當晚收攤後，彆人回家睡覺，陳凡卻拎著保溫箱，悄悄潛入附近最大的農貿市場。
他觀察人流走向，記錄高峰時段，留意哪些攤位前人最多，如何吆喝，是否試吃。
他還特意買了幾份普通白菜燉湯，坐在角落細細品味。
對比之下，心中已有答案。
第二天天未亮，他再次出現在攤位前。
除了擺出新的星露白菜和霞紋蘿蔔，他還支起一口小鋁鍋，架上便攜爐頭，倒入清水，切下一小塊白菜放入鍋中。
咕嘟……咕嘟……
乳白色的湯汁緩緩翻滾，香氣如絲如縷，順著風向擴散出去。
不到十分鐘，整條街彷彿都被一股純淨的自然芬芳籠罩。
“免費嘗嗎？”一個晨跑的年輕人探頭問。
“嗯，試試味道。”陳凡微笑遞上小紙杯。
青年喝了一口，猛地瞪大眼睛：“我去！這……這也太鮮了吧！像小時侯老家山溝裡用泉水燉的野菜，但更醇、更潤，喝完喉嚨都暖了！”
訊息像長了翅膀。
越來越多的人圍攏過來，試吃的隊伍排了起來。
有人當場下單，更多人拍照發朋友圈：“發現一家神仙菜攤，湯都能喝出幸福感！”
趙大雷中午再來時，臉色鐵青。
他看到的不是孤零零一個小販，而是一個被人群簇擁的焦點。
原本對他唯唯諾諾的攤主們，竟有人小聲議論：“人家憑本事吃飯，憑什麼多收錢？”
他怒視陳凡，卻被對方淡然一笑化解。
“趙哥，今天湯還有剩，要不要來一杯？解暑。”
趙大雷咬牙轉身，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而陳凡隻是低頭攪動鍋中的湯，目光深遠。
真正的風暴，還未到來。
就在第三天清晨，薄霧未散，一個拄著柺杖的身影緩緩走過巷口。
老人衣著樸素，神情冷峻，本欲繞行離去——
可忽然，他腳步一頓。
鼻翼微動，渾濁的
那香氣……清淡卻不凡，純粹得近乎虛幻。
他遲疑片刻，終究還是轉過身，朝著那口冒著熱氣的小鍋，緩步走去。
第三天清晨，薄霧如紗，籠罩著尚未完全甦醒的夜市街巷。
孫老中醫拄著柺杖緩步而行，骨節粗大、布記褶皺的手緊握杖頭，腳步雖慢卻沉穩。
他本是路過，隻為去菜場挑幾根新鮮青菜熬湯，給老伴調養久病之軀。
可就在即將繞過陳凡攤位的瞬間——
那縷香氣，再度襲來。
不是濃烈張揚的香味，而是一種極淡、極淨的氣息，彷彿山巔初融雪水滴入竹杯，又似春雷過後泥土中第一株嫩芽破土而出的生機。
它不爭不搶，卻悄然鑽入鼻腔，直透肺腑，竟讓這位年逾七旬的老者心頭猛地一震！
他停下腳步，渾濁的眼眸驟然清明。
“這……不對。”他喃喃自語，“這不是尋常火侯能燉出的味道。”
他緩緩轉身，目光落在那口仍在微微沸騰的小鋁鍋上。
乳白色的湯汁翻滾著細密氣泡，鍋邊一圈水汽凝成珠，滴滴滑落。
幾個早起的年輕人正排隊試喝，有人閉眼感歎：“喝完渾身經絡都鬆了……”
孫老中醫冇說話，隻默默排到了隊尾。
終於輪到他時，陳凡遞上一杯清湯。
老人雙手接過，先以鼻深嗅三息，再輕啜一口，含而不咽。
片刻後，他雙目緩緩閉合，臉上皺紋竟似舒展了幾分。
十息之後，他猛然睜眼，眼中精光乍現，如鷹隼鎖敵！
“此物非人工所能育！”他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錘，“必得天地靈氣滋養，方有此等‘生元之韻’！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周圍人一愣，隨即嘩然。
“老頭兒你彆玄乎了，不就是白菜湯嗎？”
“可我喝了真感覺不一樣啊……”
“我也覺得，昨天吃完晚上睡覺特彆沉！”
陳凡神色平靜，隻是嘴角微揚。他知道，真正的引爆點來了。
孫老中醫不再多問，從舊棉襖內袋掏出兩張百元鈔票，重重拍在桌上：“給我留半棵星露白菜，每週都要！少一分都不行！”說完轉身就走，背影竟比來時挺拔了許多。
訊息如通野火燎原。
不到兩小時，附近寫字樓的白領組團前來；健身教練帶著會員集l采購；甚至有私廚主廚親自上門，願出高價求購整顆蔬菜讓菜品研發。
朋友圈刷屏：“震驚！夜市驚現神仙食材，喝湯堪比養生辟穀！”“親測三天，l檢指標降了！”
陳凡依舊標價不變——白菜八十一斤，蘿蔔六十一根，僅為普通有機菜兩倍價格。
但因產量有限，每日限量百斤，售完即止。
即便如此，日收入已輕鬆破萬，且顧客忠誠度極高，不少人提前預約、定點守侯。
更讓趙大雷暴跳如雷的是，當他又一次帶著兩個混混模樣的男人前來驅趕時，竟被一群顧客團團圍住。
“憑什麼趕人？人家合法經營！”
“我們都在這兒買菜，公平交易，誰也不能欺負老實人！”
“要收保護費？報警啊！我們都作證！”
人群自發組成人牆，手機鏡頭齊刷刷對準趙大雷。
他臉色鐵青，指著陳凡怒吼：“你給我等著！”卻被淹冇在一片斥責聲中狼狽退去。
夜色漸深，人群散儘。
路燈昏黃，照著空蕩的攤位。
陳凡正低頭收拾器具，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一個身影靜靜立在攤前。
她一襲灰呢大衣，剪裁簡潔卻不失質感，長髮束成低馬尾，麵容清冷如霜雪覆嶺，眸光淡淡掃過桌上最後一顆霞紋蘿蔔，聲音清淡如風：“這菜……能打包嗎？”
陳凡抬眼，心頭莫名一跳。
她不像其他顧客那樣驚豔或激動，反而冷靜得近乎審視。
指尖拂過蘿蔔表皮時，動作極輕，卻又極其精準，彷彿在評估某種稀有材料的價值。
他點頭包好，遞出。
她掃碼付款，金額未減分毫。
然後轉身走入夜色，背影筆直如劍，不留一絲漣漪。
陳凡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怔然許久。
直到寒風吹醒思緒，他才低聲自語：“……那眼神，不像買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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