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啟!眾生跪!她攜獸殺瘋三界 第二百七十章 終身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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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為奴
靈眠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如湖水般平靜,波瀾不驚。
蕭濁影跪伏在地,額頭磕得“砰砰”作響,鮮血從額角滲出,卻冇有一絲停下的意思。
“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嫉妒你、算計你,都是我心術不正。你若要我贖罪,我可以做任何事!”
她哽嚥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淒楚,彷彿真心悔悟,可她那眼底一閃即逝的光,依舊藏著一絲不安的躁動與隱秘的算計。
靈眠垂眸,淡淡地看著她,唇角微勾。
“你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蕭濁影連連點頭,像一隻瀕死之際拚命求生的雀鳥。
“眠妹妹,求你原諒我一次!隻一次!我發誓,絕不再有二心。”
靈眠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忽而開口:“好啊。”
此話一出,眾人神情皆是一變。
“眠眠你……”
顧無期皺了皺眉,本想阻止,但看著虞嶼臉上的笑容,瞬間明白了什麼。
不對。
眠眠怎麼可能原諒這個女人。
蕭濁影怔了怔,隨即大喜:“真的?”
靈眠笑了笑,一道靈力倏地從她指尖凝聚。
“從今往後,你為我奴,終身不得背叛,如何?”
此話一出,天地似乎都安靜了片刻。
蕭濁影臉色瞬間煞白,嘴唇微顫:“你……你要我為奴?”
“你不是說願意做任何事嗎?”
靈眠聲音如水,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壓。
蕭濁影臉上的討好笑容瞬間僵住,瞳孔猛地一縮。
“你羞辱我!”
她再不裝柔弱,猛然暴起,靈力在她周身轟然炸裂,怒意如狂風般席捲而來,眼中閃著毒蛇般的光芒。
“你個賤人!早該殺了你!!”
她出手極快,鋒利的靈刃帶著毀滅之勢朝靈眠直撲而來,狂風驟卷,地麵龜裂,陣陣靈波狂暴翻湧!
靈眠卻未動分毫,長髮飄揚,神色不變,隻是伸出一指,輕輕一點虛空。
“彼岸之火——燃。”
下一瞬,蕭濁影身形頓住,瞳孔陡然放大。
她體內猛然炸開一團幽闇火焰,那火無聲燃燒,彷彿要將靈魂撕裂!
這個賤人!竟然在她體內種了異火種!
她竟然冇有發現!!
“啊啊啊啊——”
蕭濁影發出淒厲慘叫,雙手抱頭,在地上翻滾掙紮,身體顫抖如篩,皮膚下浮現出一根根赤紅的靈脈,正被烈焰存存灼燒。
“停下……停下!!求你……靈眠!!我錯了!!”
她的聲音逐漸沙啞,嘶啞中帶著絕望。
靈眠緩緩走近,目光俯視著地上的蕭濁影,仿若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蛇蠍。
“現在知道錯了?”
她聲音清冽,宛若春風,卻讓人遍體生寒。
蕭濁影滿臉是淚,連髮絲都被那彼岸之火燒得捲曲焦黑,她強撐著意識,趴在地上磕頭,如野狗般低聲哀求:
“我真的知道錯了……眠妹妹……我不敢了……求你,給我個機會……”
靈眠卻隻是低頭輕笑一聲,眉眼清淡,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你傷我三哥,害我二哥,騙我大哥時,可曾有過一絲悔意?”
“你與皇室聯手打擊蕭家時,可曾覺得自己錯了?”
“你處處使絆,困我害我時,可曾想過給我活路?”
“蕭濁影,你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怕死罷了。”
話落,靈眠擡手一揮,彼岸之火驟然暴漲,吞噬得更快更狠。
“啊啊啊啊啊——”
蕭濁影的聲音嘶啞,痛苦地翻滾,皮膚上浮現一層黑紋,像是要被焚儘神魂,她拚命地朝靈眠爬去,指甲抓破了地麵,血肉模糊。
“求你了……求你了……”
“不要殺不要殺我”
“我願意為奴”
她渾身焦黑,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虛弱。
靈眠雙眸微斂,淡淡一語:“你還不配。”
話落,她衣袂輕拂,彼岸之火轟然壓下——
轟!
瞬間,彼岸之火將蕭濁影徹底吞噬,燃儘她最後一縷殘魂。
空氣裡傳來一股焦糊與血腥混雜的味道,隻剩下一團赤紅的火團在空中緩緩旋轉,然後歸於靈眠掌心,化為一點幽光。
顧無期倚扇而立,挑眉道:“嘖嘖,真是乾淨利落。”
虞嶼卻隻是低笑一聲,眸光森冷:“敢害眠姐姐,連死都不夠格。”
靈眠目光深沉,一言不發,彷彿剛纔那場焚魂灼骨的懲罰,不過隻是她隨手撣去的一粒塵埃。
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靈眠不可欺。
更知道——蕭家不可欺!
大戰落幕,玄天大陸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青雲宗禍害已死,被四長老困住的強者也全部歸宗。
東劍西風北刃南霜四人成為青雲宗新任長老。
其他四宗大洗牌,推選出新一代宗主來。
神族群龍無首,漸漸融入人族。
靈眠和爺爺、大哥以及六位夥伴回到蕭家。
她看著周圍熟悉的模樣,心中隱隱作痛。
“哎對了,長安什麼時候能回來。”
蕭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望向遠方。
淮兒時常回家探望,如今眠兒也回到家中他倒是有些想念長安了。
蕭齊玨迴應道:“三弟被那位前輩帶走當關門弟子,怎麼也得三年五載。”
蕭齊玨溫柔一笑,看向靈眠,“這不,妹妹回來了。”
靈眠胸口發悶,她的心彷彿被壓了一塊重石,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三哥
所有人都忘了那一幕。
但唯獨她忘不了。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輕聲應道:“嗯。”
她決定瞞下這件事。
古神遺蹟那男子曾說過,隻要她突破彼岸之力第七重,便可以逆轉生死。
那時候——無論付出什麼,她也要救三哥。
靈眠攥緊了手中的玉佩,擡頭看向遠方。
“妹妹。”
蕭齊玨看到她的神情不對,愣了愣,隨即露出一絲關切,“有心事?”
靈眠轉過頭,想到了蕭淮與。
“大哥,爺爺,你們可曾看到二哥?”
按理說——二哥應該去了通天穀。
可她為何冇見到二哥?
三哥那句——他騙了二哥,替他給二哥道歉,又是什麼意思?
靈眠眉頭緊鎖,眼底透出一抹疑色。
“淮與經常回家探望,前些日子,他說自己有要緊事辦,要離開新月國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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