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啟!眾生跪!她攜獸殺瘋三界 第二百八十五章 那是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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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虎?
黑曜獠狼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震動四方,隨即猛撲向靈眠,身形如山嶽般壓了過來,巨大的爪子一抓,空氣中頓時充滿了撕裂聲。
靈眠眉頭微挑,眼神淡然。
她輕輕一揮手,彼岸花瞬間浮現。
“嘯風!”
下一瞬,彼岸花的花瓣如烈焰般紛飛,一道銀白身影自靈眠身後倏然騰空而起,破空之聲呼嘯如雷!
嘯風自火焰中踏步而出,虎目如炬,威壓滔天。
它一出現,便引得天地間靈氣為之一滯。
“那是——”
“白虎?!神獸白虎?!”
“這……怎麼可能!她怎麼能召喚出這種級彆的靈獸!”
“天呐,我第一次見神獸,好威風!”
“
”
眾人頓時震驚到無以複加,連幾個殿主都倏然起身,麵色凝重。
“這頭白虎,血脈不凡,”天極殿殿主低聲呢喃,眼神變得無比深邃,“靈眠……你究竟是何來曆?”
黑曜獠狼眼見嘯風現身,頓時停下了動作,低吼著後退半步,本能地感受到了上位血脈的壓製。
“還不動手?”陸夭眼神一冷。
可黑曜獠狼哪裡還聽得近陸夭的話,在絕對的實力下,它隻想逃之夭夭!
嘯風看著這一幕,雙眸微眯,猛然一躍,化作一道白光,瞬間衝向黑曜獠狼!
“吼——”
“嗷嗚——”
擂台之上,雙獸對撞,一時間靈力炸裂,塵土翻騰!
嘯風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勁風,其速度與力量,遠勝於陸夭的黑曜獠狼!
僅僅三招!
黑曜獠狼便被嘯風撲倒在地,一爪按住頸項,動彈不得!
“咚——”
一聲巨響,黑曜獠狼被死死壓在擂台上,地麵龜裂,嘯風仰頭怒嘯,威壓四散,整個選拔場陷入一片死寂。
陸夭麵色蒼白如紙,她呆呆看著自己的靈獸敗得毫無還手之力,手指微顫,想要開口,卻連話音都帶著一絲顫抖:“這……不可能……”
靈眠負手而立,淡淡開口:“到你了。”
她輕輕一招手,嘯風安靜地退到她身後,銀白毛髮如雪般光亮,氣勢依舊淩人。
陸夭咬緊牙關,強忍心頭翻湧的羞辱與驚懼。
她不甘地凝聚靈力,雙掌交錯,身側浮現出一道翠綠色的靈盾。
“我不會輸的!”她咬牙低吼,驟然躍起,朝靈眠疾衝而來,靈力如浪,一道道鋒銳的風刃夾雜著碧色光芒鋪天蓋地而來!
靈眠目光微垂,掌中彼岸花悄然盛放。
“彼岸花海。”
隻聽一聲輕吟,火紅的花瓣漫天飛舞,彷彿天地間燃起了灼熱的血焰。
那一刻,所有風刃與光芒儘數化作虛無。
花海中央,靈眠如鶴立霜雪,風姿卓然。
陸夭尚未來得及反應,彼岸花已化作靈針,精準地刺破她的靈盾,一瞬間擊碎她身上的防禦法器,將她震退數步!
“噗——”
她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形踉蹌,差點摔倒。
嘯風身後輕踏一步,低低一聲虎嘯,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壓。
陸夭滿臉駭然,她看見麵前的少女,心頭一陣驚慌。
這一刻,她終於怕了。
她怕靈眠真的殺了她。
“我,我認——”
陸夭最後一個字還冇說出來,便感覺有一顆圓滾滾的東西劃入了自己的喉間。
陸夭瞳孔驟然一縮,驚恐地伸手捂住喉嚨,卻為時已晚。
那顆溫熱的東西已順喉而下,化作一道清涼靈流,瞬間融入她的靈海。
隨即,一股強橫的束縛力在她體內炸開,死死鎖住她的靈識和神魂。
真言丹!
靈眠竟然喂她吃下了真言丹!!
她一個下界大陸的飛昇者,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陸夭驚恐地瞪大雙眼,臉色瞬間慘白。
靈眠緩步上前,嘯風虎視眈眈地隨她而動,每踏出一步,陸夭就如墜冰窟,冷汗涔涔。
“既然你說我心術不正。”靈眠緩聲開口,語氣不急不緩,“那我便請在座諸位做個見證。”
她停在陸夭三步之外,緩緩開口:
“陸夭,你在利用沈不凡,對嗎?”
陸夭臉色一僵,咬牙想要閉嘴,但丹藥的藥力摧枯拉朽般轟進識海,她張了張嘴,語不由衷地吐出:“是。”
此言一出,台下炸開了鍋!
“什麼!?沈不凡被利用了?”
“我就說吧,她就是想吊著沈不凡。”
“冇想到她是這種人。”
“
”
靈眠神情不變,又問:“你靠近他,是為了什麼。”
陸夭雙手顫抖,眼眶充血,卻還是無法控製地說:“為了……沈家權勢,為了將來守鏡城主夫人的位置。”
“你可曾真心待過他?”
“從未。”
沈不凡在台下緊緊攥拳,目光痛苦而絕望。
這一刻,他徹底認清了陸夭。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在騙他、利用他。
“你怕我——”靈眠語氣冷如萬年寒冰,“怕我贏你,怕我搶了你算計多年的‘夫人之位’,對嗎?”
陸夭身形一晃,幾乎站不穩:“對……我怕……我嫉妒你……我早該殺了你……”
“憑什麼你能進沈家,沈不凡本來被我套的死死的,若我無法成為十殿中任意一殿的殿主夫人,那我至少可以留下了當守鏡城城主夫人!”
“可這一切,因為你的出現,全都變了!”
“靈眠,我就該殺了你!我就該殺了你!”
轟!
最後一句落下,擂台上驟然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呆住了,連四殿殿主也皺起了眉頭。
靈眠眉眼低垂,聲音不疾不徐:“可惜,你冇能殺了我。”
她腳尖輕點,宛若風中驚鴻。
一縷彼岸花瓣自她指尖飄落,宛如流火墜地,悄無聲息地落在陸夭身前三寸。
“轟——”
頃刻間,擂台猛震,一道無形的靈壓轟然炸開,彷彿山海傾覆,猛地朝陸夭席捲而去!
陸夭瞳孔劇震,隻覺體內靈力如潮水倒灌,狂亂奔湧,不受控製,連丹田都隱隱作痛。
她喉頭一甜,腳下一個趔趄,幾乎跪倒在地。
風起時,她的髮絲淩亂如敗絮,整個人如一片飄零的落葉,在這場風暴中不堪一擊。
而她體內,一股不屬於她的的力量正劇烈翻滾著,如同藤蔓纏繞靈台,使她連運轉靈力都變得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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