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啟!眾生跪!她攜獸殺瘋三界 第二百八十七章 她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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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死期?
此話一出,全場再度嘩然!
“他瘋了吧?這是飛鳳殿殿主,他在質疑飛鳳殿殿主?”
“對啊,這選拔不本就是為了他們挑選弟子嗎?”
“穀留山神經一個。”
“真是越老越發瘋。”
“
”
眾目睽睽之下,穀留山並不能發怒,隻是那深陷肉中的指甲暴露了他不平靜的內心。
飛鳳殿殿主眼眸微斂,語氣仍舊不急不緩:“你若質疑,儘可挑戰她。”
他早已看出這穀留山對靈眠意見很大。
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到靈眠手下走一遭。
這一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選拔場中激起了層層波瀾。
“挑戰她?”
穀留山愣了一瞬,顯然冇想到飛鳳殿殿主竟會這樣迴應。
他臉色陰沉,眼中的怒火難掩,但也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他若要反駁,恐怕連飛鳳殿殿主的威嚴都要動搖。
而他不敢賭這個。
飛鳳殿殿主微微一笑,眼神溫和,卻帶著一絲戲謔:“你若有膽,便上擂台,挑戰靈眠。若能勝,便是你贏了。”
“我可以考慮收你為弟子。”
飛鳳殿殿主的語氣輕描淡寫,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壓倒性的氣場。
穀留山咬著牙,心中暴怒,但卻無力反駁。
如今這情形,他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如果你怕了,那便算了。”
飛鳳殿殿主語氣微微一轉,略帶挑釁的語氣讓穀留山更加憤怒。
“好!我上!”
穀留山終於忍無可忍地低吼出聲。
既然飛鳳殿殿主給了他機會,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他一擡手,直接躍上擂台,身形迅捷如雷霆。
靈眠站在擂台邊緣,目光平靜。
穀留山看向靈眠,心中那股莫名的厭惡感愈發濃烈。
“靈眠,你可敢與我打生死戰?”穀留山冷冷道,氣息變得凝重。
四周的氣氛驟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上,看向穀留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鄙夷。
“你們有冇有覺得這穀留山對靈眠有殺意。”
“他好像一直在挑事。”
“對啊,他是不是嫉妒這小姑娘。”
“老大不小了,還為難人家小姑娘,真丟臉。”
“
”
眾人低語著,無一人支援穀留山。
靈眠依舊站在那裡,紅衣飄然,氣勢冷冽如秋水,透出一種不容侵犯的鋒銳。
“生死戰?”她輕輕開口,聲音如同細雨般清澈,卻帶著一股讓人心悸的冷意,“你——配嗎?”
話音未落,她的氣場瞬間一變,四周的靈力瘋狂旋轉。
穀留山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抹狂怒和羞恥。
他作為守鏡城四殿選拔的主事,縱橫多年,何時被一個低階的少女如此羞辱過?
這種挑釁,他豈能忍受?
“你敢侮辱我?”
他低吼,雙拳緊握,體內的靈力轟然爆發,整個擂台彷彿都被他那股怒氣所震撼。
霎時間,他的氣息變得滔天,龐大的力量彙聚在他的雙拳之中,整個人如同一頭猛獸,撲向靈眠。
靈眠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不閃不避,甚至連手指都冇有動,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聒噪。”
她的聲音淡然無波,但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容忽視的決然。
穀留山憤怒的目光在靈眠身上掃過,猛然揮拳,轟向她的胸口。
他的速度極快,周圍空氣都被壓得發出嘶鳴。
然而,靈眠微微側身,輕巧地避開了他的攻擊。
“啪!”
還冇等穀留山反應過來,她的手掌輕輕一擡,直接抓住了穀留山那震天一擊的拳頭!
“太慢了。”
靈眠勾唇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情的嘲弄。
穀留山愣住了。
他的雙拳被靈眠單手握住,居然無法再進分毫。
好大的力氣!
她看著柔柔弱弱,力氣怎麼這麼大!
穀留山用儘全身力氣想要掙脫,但靈眠的手指緊緊鉗住他的拳頭,他根本無法動彈!
“你這是什麼妖術?”
穀留山怒吼,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敵人。
還是個五階凝元境!
靈眠冇有回答他,她的目光淡然,輕輕一推,穀留山被她的力量推得倒退幾步,氣喘如牛。
沈不凡看著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來。
“蠢貨,跟暴力美人兒比什麼不好,非要比誰勁大。”
穀留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憤怒與羞辱交織在一起。
“狂妄無知。”穀留山咬牙切齒,低聲道。
突然間,他猛地握緊拳頭,身上的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升騰,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
他低頭暗笑,手掌微微一動,袖中突然湧現出一抹幽暗的氣息。
這股氣息迅速聚集在他掌心,形成了致命的毒氣。
既然她如此自信,那他便讓她嚐嚐這‘劇毒’的滋味。
穀留山冷笑著,緩緩朝靈眠逼近。
他不再是簡單的揮拳攻擊,而是暗中釋放那股暗藏的毒氣,意圖讓靈眠中招。
靈眠將穀留山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用毒?
可惜了,她最不怕的就是毒。
很快,一股陰森的氣息快速瀰漫開來,像是無形的網將靈眠籠罩。
穀留山的笑容變得更加狡詐,他的目光緊盯著靈眠,彷彿已經預見到她因毒氣而逐漸失去控製的情形。
三
二
一
“你輸了。”
穀留山陰冷一笑,看到靈眠開始咳嗽,心中一喜,覺得這次的計劃終於奏效了。
“你中了我的毒,此毒——無解。”
聽到這話,飛鳳殿殿主猛然站起身來。
他冇想到——穀留山竟然會下毒!
他剛想上前救靈眠,卻發現她冷靜至極,絲毫不像是中了劇毒的樣子。
眾人也緊張地看著靈眠,內心早已把穀留山罵了千遍萬遍。
“靈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穀留山拿出一把劍來,直指靈眠。
靈眠輕輕咳嗽了兩聲,似乎在迴應穀留山的話,但她的眼中並冇有絲毫慌亂,反而有一種深邃的冷靜。
她緩緩擡起手,輕輕抹了抹嘴角,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
“哦?”她的聲音如同寒風般冷冽,帶著一股不可忽視的威壓,“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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