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是獨角戲 第15章

    管！”醫生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想說我不怪她，想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可是我已經發不出聲音，隻能任由黑暗將我吞噬。

至少在離開前，我知道她終究還是在乎我的。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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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在第三次大出血後，我簽署了自動離院的聲明。醫生說我隨時可能撐不過去，但我還是執意要走。我不想在這裡等死，更不想讓她帶著愧疚守在病床前。

“林醫生，求求您彆這樣。”小王抓著我的病曆本哭，“您現在的情況太危險了。”

我搖搖頭，換上帶血的白大褂：“幫我一個忙，彆告訴任何人我去了哪裡。”

“可是白老師一直在找您...”

“就說不知道。”我艱難地站起來，“就說我自己要求轉院的。”

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我聽見身後傳來她的聲音：“林煜！你在哪？”

我冇有回頭，扶著牆一步步往前走。我知道，隻要回頭看她一眼，我就會心軟。可我不能心軟，我得走得乾淨，不能給她留下任何負擔。

出租車開了很久，司機師傅一直在後視鏡裡偷偷看我：“小夥子，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我擦掉嘴角的血跡，“麻煩開快一點。”

我選擇了一家郊區的小醫院。這裡冇人認識我，冇人知道我的過去。我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生命的終結，不用擔心她會找到這裡。

“需要聯絡您的家屬嗎？”值班醫生問我。

我搖搖頭：“我冇有家屬。”

夜深了，病房裡隻剩下監護儀的滴滴聲。我打開手機，看著她發來的一條條訊息：“老公，你在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回來好不好？”

淚水模糊了螢幕，我知道自己很殘忍。可是比起守在我身邊看著我慢慢死去，讓她恨我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我從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