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是獨角戲 第21章

    我很好。”

“林煜，”我對著夜空喃喃自語，“你知道嗎？冇有你的咖啡，我再也喝不出味道了。”

路燈下，我的影子很長很長。可是再也冇有人，會在我冷的時候，把外套披在我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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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小明又發燒了。”

我放下教案，快步走向教室後排。那個瘦弱的小男孩臉色通紅，額頭燙得嚇人。一瞬間，我彷彿看見了林煜給病人量體溫時的樣子。

“老師，我不想去醫院...”小明怯生生地說。

“不怕。”我蹲下身，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汗，“醫生叔叔都是好人，就像...就像白老師的老公一樣。”

說到這裡，我的聲音有些哽咽。已經一個月了，我開始學著接手他的那些病人。王叔說，這是林煜最放心不下的事。

醫院還是老樣子，消毒水的味道依然刺鼻。走廊儘頭的診室空著，門上還掛著他的名牌。護士小王說誰都不願意接手這間診室，因為再也找不到像林醫生這樣好的醫生了。

“白老師。”路過的護士們跟我打招呼，眼神裡都帶著憐憫。他們知道，我每天都會來這裡，似乎這樣就能離他更近一些。

“小明，我們去找王叔叔看病好不好？”我牽著小男孩的手，聲音儘量輕柔。

“就是林醫生的師父嗎？”小明仰起頭，“媽媽說，林醫生是天上的星星，在天上保護我們。”

我的眼淚一下子湧出來。是啊，他變成了天上的星星，永遠那麼溫暖，那麼明亮。

回到幼兒園，看見桌上放著一封信。打開一看，是程遠辰寄來的：“聽說林醫生的事了，我很抱歉。巴黎的offer還在，如果你想換個環境...”

我把信撕得粉碎。這個男人，連一點基本的尊重都冇有。林煜離開纔多久，他就跟我談什麼巴黎？

夜深了，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條路，我和林煜走過無數次。那時他總是走在外側，生怕有車濺我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