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是獨角戲 第5章

    我還以為是白老師的男朋友呢。他們看起來真般配，就像年輕時的金童玉女。”

我沉默地處理著傷口。是啊，他們確實很般配。程遠辰風度翩翩，多纔多藝，能給白萱她想要的浪漫。不像我，隻會默默地為她準備一日三餐，連約會都是在醫院的咖啡廳。

“林醫生，你的手在抖。”劉奶奶突然說。

我這才發現紗布掉在了地上。低頭去撿的時候，一陣劇烈的咳嗽突然襲來。我連忙轉過身，但還是有血絲從口罩的縫隙滲出。

“林醫生！”護士小王連忙扶住我。

“冇事。”我摘下沾血的口罩，換上新的，“請幫我把窗簾拉上吧。”

窗簾遮住了外麵的陽光，也遮住了白萱幸福的笑臉。但那首熟悉的情歌還是傳了進來，一如多年前他們相愛時的模樣。

下班時，我剛走出醫院大門，就看見程遠辰的車停在路邊。白萱坐在副駕駛，他們說說笑笑的樣子透過車窗傳來。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漸漸遠去。

手機響了，是醫院主任：“林醫生，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我靠在路邊的樹上，又開始咳嗽。夜色漸濃，街燈一盞盞亮起。我望著程遠辰車子離開的方向，想起了白萱曾經說過的話：“你知道嗎？我和程遠辰當初約定要一起去巴黎，在鐵塔下演奏我們的曲子。”

也許，命運早就給每個人安排好了結局。我的結局，是讓她重回最初的幸福。即使這個過程，會讓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4

深夜兩點，我又一次從劇烈的疼痛中醒來。

“咳...咳咳...”我死死捂住嘴巴，躡手躡腳地走進衛生間。鏡子裡的人已經瘦得脫了形，眼窩深陷，顴骨突出。

白萱今晚又冇回來。手機裡最後一條訊息是：“老公，我和程遠辰要討論幼兒園演出的事，可能要很晚。”

我打開水龍頭，看著血水慢慢被沖淡。記不清這是這周第幾次了，疼痛越來越頻繁，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