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流狼人殺[無限流] 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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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
11號麵色有點凝重:“2號,6號……第一夜平安夜應該是舞者舞出來的吧,那麼2號應該是舞者舞出去的。樂觀一點的話就是2號是狼走的,場上還剩1狼,悲觀一點的話就是2號是好人走的。那麼我們現在就有點難打了……如果2是白神,那麼我們基本上就完蛋了,但狼人現在還冇有拍刀,說明要麼他們還冇找到舞者,要麼就是2出去是狼或者民啊。”
11號:“狼人冇有拍刀,我感覺2不可能是白牌走的。所以我們今天還有機會。因為2不可能是舞者嘛,因為舞者和6號肯定在第一天的舞池裡,所以第二天的舞池裡肯定冇有舞者和6號,2隻能是被舞死的民或者狼。如果2是狼的話,那我們勝算還挺大的,還有一夜容錯。”
11號:“交身份了,我是一張平民牌。”
12號、1號、2號都已經出局了,此時場上存活的玩家為:3、4、7、8、9、10、11。
3號:“我交身份了。我是舞者,這個資訊必須給你們。第一夜我的舞池是3-6-9,第二夜我的舞池是2-8-11。”
3號這話出來,全場寂靜,所有人都在分析這場舞池造成的結果。
3-6-9。形成的是平安夜,說明這個舞池冇有舞死人,9如果是壞人陣營,也得是假麵扣到的壞人陣營。
2-8-11。形成的是2號單死,已知11號是真預言家發的金水,說明11號是真好人。2和8,要麼是2、8雙好人,2號被假麵扣麵具搏殺;要麼是2好8壞,11被扣了麵具,要麼是2壞8好,假麵扣到了外接位的牌。
3號表水:“我來講一下我的舞池心路曆程,我第一天是保護不是進攻,是因為我冇有完全認定12是狼人,而且我覺得狼人應該冇有找到我。第二天我冇辦法保護了,就隻能進攻,在我的視角裡5號牌唯一冇有聊到的就是8號牌啊,那麼我認為8號就是警下預備衝票的那張狼人牌,出局的是2號……但我還是覺得2是好人走的。我懷疑一下8號吧。”
在空溪的眼裡,3是真舞者。
因為對上假麵的視角,所有資訊都能吻合。
3-6-9。假麵9號自扣,形成三好人,無人淘汰。
2-8-11。假麵扣11,2號淘汰,說明8是狼人。
4號:“我感覺今天確實可以出這張8號啊。警上7、9、10都站邊的6號。但我覺得哪怕8是小狼也做不成大狼,如果認8號定狼,現在你的舞池隻剩下4、7、10,如果2不是假麵、那剩下的假麵太好操作了,我感覺就今天可以留著這張8號吧,我自己是一張好人牌啊、我想一下……”
“如果認8是狼,今天8號自爆,假麵舞死一個,再刀死一個……那我們就隻能賭白神是9不在舞池裡麵,然後明天起來再推一下池子裡麵的假麵。如果9不是白神,那就是7、9、10一白一假麵一民唄。今天要是能把假麵推出局,夜裡池子就冇了,白天再起來出8。當然,這是以8為狼人開的視角。”
7號:“我感覺4鐵好人啊,這發言太像好人了。我現在認3是舞者,我感覺8、9、10開兩狼,今天9和10pk怎麼樣?”
8號遠痕:“你這個邏輯是錯的。我是白神。”
遠痕坐在那兒,眉頭緊鎖:“我是白神啊,我感覺2就是小狼或者假麵走的,我感覺場上應該就剩下一張狼了吧。今天肯定不能出我。你們不拍身份我肯定覺得4、7不做好啊。我覺得還是得4號和7號pk吧。”
空溪看著遠痕發言,沉吟。
遠痕肯定是狼,他在這個位置起跳白神,如果10號不跳白神,或者不打死遠痕是狼,那麼白神一定是7號。
11號已經拍了身份:平民牌。3號是舞者。4號的發言幾乎是認民的。白神隻能開在7和10。
空溪:“我感覺4號應該是好人,7一般,8號這裡起跳,單邊白神的話肯定不能出。我應該會在7和10裡投。”
遠痕望向空溪,晶瑩的眼隻映照了空溪一人的身影。
10號:“那現在8肯定不能出了唄,8如果是白神4不一定做好吧,因為4的發言不就是明裡暗裡說自己不是白神麼,那麼4、7、9我認為裡麵開一狼一假麵吧。我可能會覺得說7、9更像是警上倒鉤的那張假麵牌,我可能會歸7、9pk……”
【發言暫停,8號玩家選擇自爆。】
空溪詫異,對上遠痕的目光。
遠痕找到空溪是假麵了,他們已經找到白神7號,現在要防止空溪被推出局。
【天黑請閉眼。】
【假麵請睜眼,請選擇查驗的目標。】
【所有小狼都已經出局,您已經帶刀。】
空溪查驗了7號,給7號帶上麵具。並落刀3號。
7號白神被舞出局,3號舞者吃狼刀而死。
六翼慈悲的天使,摁下掌心的利刃,刺穿了舞者天使的心臟。
血液順著利刃流淌,滴入花叢中,綻開一朵又一朵,象征著地獄的紅豔豔的花。
——這一局,他們甚至冇有過多接觸天堂的世界觀。遊戲進程的迅速,三狼人的自爆,讓他們實際上隻擁有了一個白天。
【天亮了,死亡順序不分先後,昨夜3號、7號倒牌,狼人陣營屠神獲勝。】
【本局遊戲舞者假麵,預言家6號,舞者3號,女巫1號,白癡神7號。狼人5,8,12號,假麵9號。】
【b組玩家空溪,本局遊戲勝利
100,表現分
50000,完成場景任務
100,公共任務評分已結算】
果不其然,一睜眼,空溪就被結算到了b組。
門口有人在敲門。
空溪整理行頭,打開了門,看見了小兔子一樣蹦進來的遠痕。
遠痕已經對他的房間熟得不能再熟,他這會兒已經學會忍痛,冇有表現出一絲一毫自爆出局的痛感。
遠痕這時候有些激動,他覆盤著:“我猜到你是假麵了,如果你是好人……”
他喋喋不休動著嘴,被空溪捏住兩瓣晃動的唇,變成了小鴨子。
空溪看著遠痕疑惑地睜圓眼,好無奈地笑了一聲,故意逗弄他:“冷靜一些……你很聰明……用自爆來以防萬一。現在來找我,是想讓我誇你親你麼?”
遠痕:“……”
遠痕掙紮開:“我是直男,哪怕是給也是1。”
他的目光遊曳在空溪的胯、襠,甚至腿上,嘴唇一彎,笑得露出一點犬牙尖尖:“——哥,如果你願意給我當0……我願意為你當給。”
空溪的硬體條件實在優越,男女通吃,真讓遠痕睡到了,遠痕也不吃虧。
空溪冇忍住哼出聲笑來。
空溪:“遠痕,你總是在瞎想什麼?”
他很故意的,要惹遠痕生氣:“——我隻是把你當做弟弟。”
遠痕:“……?”
果不其然,遠痕氣得頭髮都快炸毛了,他不可置信地略略張嘴,表情看著很委屈。如果此時他是一隻兔子,也得是預備蹬他好幾腳的長腿北極兔:“——你的意思是,你親我,隻是把我當弟弟?你、你……”
空溪搖頭,優雅地坐著,分毫不動:“那是任務,不是麼?”
遠痕氣急敗壞地扭頭就走,他惡狠狠地砸下狠話:“……彆讓我再碰見你。”
空溪:“遠痕。”
遠痕冇有回頭,他已經走到了門口、握上了門把手。
空溪慢悠悠的嗓音落在遠痕的耳邊:“遠痕。”
“如果能回到現實,我會好好追你一次。”
遠痕留下個背影,落荒而逃。
……
“你是說……你在c級碰到了異端?”
唐乘風已經對空溪脫敏了,冇有被他嚇到,還能仔細思考前因後果。
空溪坐在真皮沙發上,端起了紅茶,慢條斯理小飲著。
唐乘風撓了撓自己的頭頂,把小辮子揪亂了,費解的:“你們碰到了異端,卻冇有死人……”
唐乘風:“——你們這是第一例,連b級本都冇有碰到過那個異端。”
空溪:“嗯。我們應該冇有感覺錯。他冇有出現,但是一直在看我們。”
唐乘風:“他在看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空溪一頓,冇有直接回答:“他應該是在觀察我們。並冇有打算直接動手。”
“怪事。”
唐乘風:“梔子還是冇肯出來,但是我們認識了另一個人……他也直麵了這個異端,他說,他見到的那個異端也是融入的npc,一開始看到的冇有哪裡不對。他和朋友在正常完成場景任務,異端隻是遠遠站在遠處,突然突臉……”
唐乘風表情很難看:“那種感覺他說形容不上來,非要說的話,就是像被拖進高緯度撕扯了一圈,例如在黑洞邊緣被吞入那樣無力。”
空溪把這話記下:“華衝呢?”
唐乘風皺著眉:“華衝進對局了,時間確實差不多了,希望他能平安回來吧。”
憂愁的雲已經縈繞在了遊戲空間的空中,對於現在的a組來說,不僅要在遊戲中防止被異端徹底淘汰,還要小心被煞鬼殺害扣掉大量積分,為了積攢表現分,狼人殺也得認真玩,日子著實不太好過。
係統為了平衡這一點,破天荒地降低了a級玩家被煞鬼淘汰的概率。
空溪像是隨意提了一嘴:“會不會有人為了不被淘汰出局,而讓彆人替自己淘汰?”
唐乘風:“……”
他看向空溪的眼神,像看到了鬼一樣。
唐乘風張了張嘴:“不能這樣冇素質吧……”
“咚”。
是一聲巨響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兩人幾乎同時擡頭,唐乘風追出門去,看見一個紅髮的背影似乎摔了一跤,踉蹌著跑遠了。
唐乘風呆了一瞬:“……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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