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流狼人殺[無限流] 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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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力
【天亮了】
【本局遊戲除1號、2號、5號、9號、11號以外全員上警。隨機點數7,由7號玩家開始逆序發言。】
7號玩家:“7號玩家發言。我是一位預言家,查驗出8號玩家一張查殺牌。第一個發言冇有辦法建立太多邏輯關係,警下覺得大概率會開多狼,所有先暫時留一個2、11的警徽流。警徽落地之後再修改。開牌的時候因為在台下,所以就抿到了8號玩家一張牌。希望好人能認下我。“
6號:”我感覺7號發言還蠻像一個預言家的。有一種氣氛感預言家的感覺。感覺肯定會有和7號對跳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8號玩家自己跳。站邊要聽聽對比發言纔給。目前的感覺就是7還挺像的,力度還挺大的。”
4號:“我是預言家,9號玩家查殺。我當時在台上,感覺9的狀態其實是像好人的,本來是想驗證一個金水來帶隊。但是查驗出來9號玩家是一張查殺牌。6號我聽感覺還算是比較像好人的一張牌,但是不保死,後續看看站邊。7號玩家如果你是詐身份的好人可以退水了。警徽流一張1一張5吧。”
3號慈元一:“我這個位置就要開始給站邊了?我目前偏向7多一點吧。因為7給的是警後查殺,其實力度還是真的蠻大的。還有一個是因為我對4號給的警徽不滿意。你查驗警下一張查殺,我覺得你的視角應該開向警後,你也冇給7號玩家發的查殺牌定義。感覺作為後置位起跳的資訊有一點少。不過我還是要聽聽兩邊的查殺牌發言。看看那邊的那一張更像好人一些。”
12、10號也表示都站邊7號,輪到8號時,他一頭霧水地開始發言。
8號:“不是,你們都是好人嗎。我是一張女巫牌。雖然我聽發言也覺得7號玩家跳得不錯,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手裡的牌是一張女巫牌。所以邊我肯定是站4號的邊。這中間站邊7號的玩家肯定有狼吧。但是都站邊7號,我眼裡你們不都是大鐵狼一匹麼。在我視角裡感覺6號還好,其他一般般,站邊7號的我肯定都給偏下的身份定位。”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退水自爆環節,警上剩餘玩家4號,7號,請警下玩家投票。】
【2號,9號,11號投票給7號,1號,5號投票給4號。7號玩家繼任警長。】
【警長請組織發言順序,警左或警右。8號玩家請發言。】
8號:“那我先打2,7,9,11的狼坑。我現在也冇有辦法更新發言,我是女巫,今晚會毒7號,攝夢人注意不要把我的毒擋了。過了。”
9號空溪:“我是平民。”
空溪的狀態非常輕鬆:“狼坑先打1-4-5-8,1和5裡麵開一張吧。這個情況我覺得典獄長可能會倒勾,所以1和5裡麵應該會有站錯的好人。今天肯定是9和8的輪次。信7出8,信4出9。後置位肯定還有一張女巫冇跳。8號玩家接了7的查殺,發言說‘我也覺得7跳得不錯’,但站7的邊的都覺得偏差,這句話不應該在接查殺的好人眼裡開出來。”
10號:“我感覺9很像好人呀,我現在還是稍微站7一點吧,最後的站邊肯定要聽對跳預言家和對跳女巫的發言再定嘛。”
11號遠痕身上的女裝扮相已經卸下了,但髮辮冇有,他看起來還蠻喜歡師姐們給他紮的辮子:“我先說一下為什麼上票給7。是因為在我的視角裡8號玩家的身份太爆匪了。確實有狼查殺狼的可能性,但是7號玩家的反金9號給我的感覺比較像好人。所以我感覺這個板子應該不是狼查殺狼的佈局。我認為8號如果你真的是一張被查殺的女巫牌,在剛剛發言至少得報一下銀水位置,並且勸說好人回頭。這樣一窩蜂地把站邊7號的玩家全部打成偏下,有點作低4號的麵。”
“當然,如果4真的是預言家,或者後麵的女巫起跳的很差,我的站邊也有可能會動搖。隻不過目前聽發言還是覺得7的團隊更像好人團隊。”
12號說自己不是女巫,還得再聽聽。
1號:“我說一下上票給4號的理由。因為我覺得跳女巫還是有點力度,而且可能是我的抿值問題,我感覺9號其實有點不好。所以先上票給了4號,但是這一輪我還得再聽一下。”
2號:“我是女巫。1號是我的銀水。”
“我作為一張女巫牌,在8號跳女巫之後肯定是上票給了7號。我感覺狼查殺狼的話,那7-8-9得都是狼才能是狼查殺狼,一下子出3個狼坑我感覺不太可能。今天晚上典獄長大概率是保護池,所以我大概率會壓毒,博弈的事情交給攝夢人了。”
3號慈元一:”2號太像真女巫了,今天應該會出8。”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努力笑了一下,隻是看起來著實不太像個好人。
4號:“感覺現在票應該不夠了,我等一下會自爆。警徽流肯定不會讓你改了。我覺得獵人牌會開在10-11之間,你們可以參考一下。1號肯定不是身份,今天晚上還是儘量奔著攝夢人砍。”
【發言暫停,4號玩家選擇自爆。】
之前係統說過,第一次的自爆不會讓遊戲直接進入黑夜,方便玩家們完成任務。
這個情感本似乎就真的冇什麼死亡威脅。4號死得很安靜,被一道無聲無息的雷劫給帶走了。
雷劫的光在玩家們的眼前也就隻有一刹那。風捲殘雲,連4號玩家的屍體也冇了。
慈元一在此時講了個地獄笑話:“看,都說靠近高壓電危險吧。”
空溪:“……”
遠痕像個黏皮膏一樣捱到空溪身邊,他也被那個冷笑話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遠痕半是撒嬌的:“哥,那電都把我頭髮弄炸毛了。”
空溪幫他捋了捋那頭長髮。
慈元一:“空溪,你們想不想和我一起回山峰做任務?”
他這話問的空溪,卻被遠痕接過話頭。
遠痕揚眉頭:“慈前輩,你怎麼這麼熱情?”
“我就說你們來做客,”慈元一感覺自己命有點苦,“女主每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我感覺她的實力已經不正常了,怕她那天一刀送我歸西了。”
遠痕:“行。我也想刷一刷分,早點升上a級。”
遠痕扭頭看空溪,眨眨眼:“哥,你去不去?”
空溪當然不會拒絕。
他這兩廂態度對比太明顯,讓慈元一眼皮直跳。
他落後遠痕一步,跟空溪講遠痕小話:“你彆看他現在裝甜又裝純,和你熟了他就不這樣對你了。”
是嗎?
空溪就笑笑:“冇事,就這樣一直不熟也挺好的。”
……
……
慈元一的山頭叫“清淨”。
這是設定裡的他自己取的。設定裡的慈元一在修行方麵還算有些天賦,隻不過就是不願意收徒。整座山頭就隻有他一個人,所以取名清淨。
他一說完,幾人就懂了。這演的是從未收徒的師尊破戒的戀愛故事。
慈元一:“但是她的真愛一定不會是我。我充其量是她前世裡印象還行的人之一。”
他們已經盤出來女主在類似於“重生”的設定裡。
慈元一問空溪:“你演的什麼?”
空溪:“白月光替身。”
他又問遠痕:“你呢?”
遠痕:“男扮女裝的小師兄愛上我。”
他們到了清淨峰,峰頭上已經有了彆的玩家率先到了。
這個玩家在身份上是今年才拜入師門的,算是女主的師弟。
玩家:“阿姐,我們是一起村頭村尾長大的,你知道的,我一直向著你。”
宋淺淺:“嗬嗬,你想吃我家絕戶。”
玩家:“……阿姐,我要你家東西做什麼?”
另一個玩家:“師妹,我摘了花來。”
宋淺淺冷嘲熱諷:“哥哥,你這樣對我好,你在隔壁宗門的未婚妻不會生氣吧?”
……
諸如此類,好不熱鬨。
遠痕喃喃:“宋淺淺上輩子還挺有毅力的。”
冇一個好東西啊。還好這個任務隻是讓她覺得被愛,而不是讓她愛上他們。
遠痕:“慈前輩,你這個人設哪裡對不起她?”
慈元一:“呃……我這個人設是早年間在凡間生了個孩子。”
空溪也一頓,感慨了一聲。
經曆過這些,宋淺淺確實有點油鹽不進了。
她已經有先入為主的記憶,想要讓她覺得他們愛她很難。
更何況,玩家們本身就對她冇感情。
宋淺淺發現他們三個人走進來了。
空溪似乎在麵對她時像收斂了冷氣。這讓宋淺淺十分費解。在上輩子,哪怕“空溪”說著愛她的時候,他也始終是冷冰冰的。這輩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異常溫和,讓宋淺淺感到非常意外。
難道空溪真的喜歡她?不,不對。她知道的,他在心裡有一個白月光。叫什麼名字來著……
宋淺淺有點記不清了。
但是無所謂,這輩子,她宋淺淺可不會困在男人身上——
“師妹,你的簪子掉在門口了。”
宋淺淺一擡頭,望進空溪那雙深邃而深情的眼,
他長得有些太英俊了——是宋淺淺這麼多年在修仙界見過的最俊的一位。
宋淺淺張了張嘴,有些呆住了,冇說出話來。
直到空溪困惑地,把簪子往前又遞了遞,宋淺淺纔回過神。
慈元一想收回油鹽不進那句話。
原來在狼人殺裡,臉也能是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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