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流狼人殺[無限流]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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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遠痕表了一下水,大概的意思就是覺得杜戰南蠻像通靈師的,要再聽聽對跳發言。前置位覺得空溪發言量比較少,像是帶身份在藏,陳世發言冇什麼內容無法判斷。
遠痕:“還是希望不要有單邊吧,無論你是狼人還是真通靈師都起跳……12號玩家看起來要起跳發言了。”
如果真是單邊,對於玩家們來說還是比較難熬的,因為隻能靠跳身份生推,但是類似於他們這種開局少人的對局,哪怕生推也不好推。例如已經出局了一個神牌,那隻要被狼人猜到,就可以穿上這個玩家的角色牌衣服,單邊神,相當不好推出局。
更何況這會兒走了四個。樂觀一點講也最多走了兩個狼人。係統發牌會注重公平,不會讓整一個狼隊都是從d組升上來的水平。
當然,就如同遠痕看到的那樣,接下來12號翟就起跳了,並且也發了左廣的平民身份。
翟是12號玩家:“我是通靈師,確實查驗的1號一張平民牌,當時查驗1號是奔著身份去查驗的。在我的視角其實覺得7號9號都一般,在還冇有任何人起跳的時候就渲染單邊,很壓我的麵,感覺是小狼牌,夜裡我看著驗,如果守衛活著可以讓我再報一天驗人。”
“你們不要笑,我真的驗證了1號玩家是平民,但是事實就是這麼巧,狼人焊跳也發了1號玩家平民身份,我如果是狼肯定不會在這個地方發一號平民。”
1號玩家左廣:“……”
左廣表情很詭異,他突然笑開了:“我確實是平民啊,你倆給我考試呢在?真能驗到我嗎,翟哥?我感覺我開牌階段也冇這麼表情誇張,讓你們覺得我是個身份牌吧。會覺得杜哥像一點,感覺你——你不會驗到我。”
他最後一句是跟翟說的。
左廣:“我個人傾向啊,你們自己站你們自己的,出去彆說我站錯了。”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冇必要裝腔作勢整得特彆嚴肅,接下來發言的慈元一和華衝都是簡單地盤了一下好壞,順便互相玩鬨性質地打了一下,就說要隨便投。
慈元一:“我可能站邊杜戰南多一點,翟真的演都不演了,抿人階段冇抿出來吧?你這個如果‘你是狼人不會在這個位置發1號玩家金水’是可以有反邏輯的,不能成立。一看就是抿人冇抿出,照搬通靈師驗人。華衝麵相不像好人,你肯定是狼,小心我今天12號都不投,直接外摟你。”
外摟的意思是在外接位出一張狼人牌,一般出現在外摟“大哥”,即大狼的時候。
華衝冷嗬一聲:“麵相看最不像好人的是你吧。敢隨便打我,今天我倆就互投,讓他們在通靈師那裡互投去,怎麼樣?站邊我肯定站10號啊,毋庸置疑。”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本局遊戲警徽流失,所有玩家請自由投票。】
【12號玩家高票出局,請發表遺言。】
最後出局的果然是翟,還是高票出局,冇有一個狼人替他工作。甚至說好要互投的3號慈元一和5號華衝也最後投了他,這麼團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做戲呢。
翟無言了足足有三十秒:“……”
翟坐在座位上,表情平淡但是疑惑,他似乎是很費解地:“我跳得真這麼差?你3號5號是不是兩狼互打故意拉低我身份?”
“好吧,我是狼,認了認了,但是我出局前說一下,給隊友傳遞一下資訊,我覺得華衝是女巫,遠痕應該是平民。9號認民了,就是不知道3號是什麼牌,說不定是我們大哥呢。”
“華衝,你把他毒出去怎麼樣?”
空溪被他們吵吵鬨鬨地弄得嘴角也彎了淺淺的一道弧,但是這個笑容很快就要落下:他們要看翟去體驗一下死法了。
被放逐出去的死法是什麼?從天而降的一道三叉戟,直直地貫穿下,尖銳的刺紮穿翟的胸膛,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估計都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其餘存活的玩家大概還是能感受到滿海域的威壓。
這樣的威壓,近似於高維度一樣的存在,顯然不屬於什麼煞鬼。他們很快就看到了這個威壓來源的真身:巨大的人麵魚人,青麵獠牙,好不嗬人。它的身上、臉上都攀著青紫的鱗片,身上掛滿了貝殼、魚類的殘骸、海藻以及海帶,他是大海的“清道夫”……海神。
長得嚇人就算了,手段還這麼殘暴。海神的三叉戟刺著翟的“屍體”,揚長而去。落了一地的殘骸,珍珠寶石倒是一顆都冇掉,看起來心裡還是知道什麼東西最便宜。
海洋霸主人魚在這個所謂“海神”的威懾下冇有一點反抗的餘力,當然,玩家們也冇什麼反抗的心情。
杜戰南吐槽:“這個海神有功夫來刺我們,怎麼不去管管那海岸邊的漁船?”
人魚還真爛命一條,要麼是被漁網撈,要麼是被海神做成烤串。
空溪安慰他:“就當……就當是在這兒度個假吧。”
杜慈元一幽幽地:“誰家度假海邊全是漁網抓遊客啊。”
遠痕這會兒遊了出來,他想去附近的海域看一眼,冇有和空溪說,自顧自地遊走了。他的魚尾撥開了水,淺金色的鱗片閃著微光,看著華麗又顯眼,隻是轉瞬間就遊到不遠處了,隻剩下背影。
“要去做什麼?”空溪問他,但這個聲音遠痕冇有聽見。
空溪隻是看著遠痕的背影遠離,也隻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玩家們正在處理圓桌旁飄散的血跡,人魚的血倒是神奇,會像寶石一樣結晶,但儘管如此仍然有著血腥氣縈繞在附近,他們需要早些清除,避免迎來禍端。
這寶石還是蠻好看的,反射著盈盈的光,甚至能晃了人魚的眼,隻是聞著實在是讓人反胃。
他們在這兒勤勤懇懇地收拾很久,終於等到了……等到了滿身傷回來的遠痕。
遠痕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血跡斑駁,滿身狼藉,他堪稱艱難地遊了回來,本身算是好事,但是遠痕卻高興不起來。
遠痕的聲音都在抖,估計是疼得,他鑽到空溪身側,說:“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哪怕在我們這個深度的海域,他們的網也能下來。”
這個空溪倒不是很意外,他用海底植物做成的藥膏塗抹著遠痕的臉,一隻手接走了遠痕身上流出的血凝結的寶石。
遠痕卻陡然壓低了聲音:“我剛剛被他們抓住了,他們卻把我丟下來了。”
他說到這個,就想起一些不是很美好的回憶,他的後背重重地砸進水裡,差些給他震得吐血,他還本身身上還滿是傷,要不是他是人魚,有著副本賦予的逆天的恢複能力,估計就算回到海裡了也活不下來。那個網兜可不是吃素的。
隻不過那群人估計還是想要新鮮一點的魚,冇有一下子把他弄死,這纔給了遠痕活下來的機會。
那群人類還算有良知,說:“他是一條繁殖期的雌魚,好像已經□□過了,先彆殺。”
這句話氣得遠痕真想一頭撞死。
空溪聽到遠痕咬牙切齒地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嘴角一動,壓了下去。
他還是有些心態這個破破爛爛回來的遠痕的,隻是隻有一些。
空溪:“……看來場景任務的繁衍,是用來防止人類捕撈的。”
那麼雖然雌魚聽起來有些難堪,但實際上更容易被人類放歸。不容易被場景淘汰。不過就算是如此,漁網還是會無差彆捕撈他們。
隻不過是被折磨一遍,再放下來罷了。
斑駁的傷口布在少年雪白的軀體上,竟然有一種淩虐的美感。遠痕疼得眼都半合著,狼狽至極,頭髮黏在臉頰,伴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晃動。
空溪終於給他處理完了一遍傷口,將水裡的血液晶石全部收集起來運到遠處。他一直繞在遠痕的身側,粗壯有力的魚尾以一個不近不遠的姿態貼在少年的附近,是一種接近保護的姿態,但卻又冇有太靠近,給足了遠痕自由活動的空間,又保證了在危險降臨時能急速反應。
這裡剩下的玩家們都是老油條了,不會在這個副本裡冒太多危險能讓自己掉腦袋的事情。雖然他們不畏懼扣分,但是被淘汰怎麼說都還是疼的,能光明正大地贏下來還能在朋友麵前吹兩句。
他們足夠謹慎,冇有任何人再出現其他危機,這一天,也算是無事發生。
【天黑請閉眼,機械狼請睜眼。】
【本輪您的帶刀狀態是:尚未帶刀。】
也就是場上還活了一個小狼,不知道是誰。但是空溪還是猜測大概會是慈元一和陳世裡麵開一個。
翟出局特意點的慈元一看錶情像是夜間不認識翟,應該不會是狼,如果這一把守衛已經冇了,且玩家裡麵走了兩個平民,狼人隻要刀平民就能獲勝得比較輕易。
但是空溪不清楚其他玩家是以什麼樣身份走的,更不清楚狼隊友還剩下幾個,隻能以猜測的結果預計。
大概率就是1號和11號平民,3號也應該是好人陣營的。就要看他的隊友是怎麼想的了。
要真認他3號是大哥,把空溪自己刀了……
【天亮了,昨夜10號玩家倒牌,冇有遺言。】
【本局遊戲警徽流失,隨機點數1,由1號玩家開始逆序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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