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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複仇紀事+番外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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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也不好再次拒絕,尤其是沈婠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恰好這幾日有好些藥方子需要整理,容銘說道:那我先多謝老太爺和沈姑娘了。連著好幾日,沈婠都在抄寫藥方子。她抄得格外認真和仔細,甚至還絞儘腦汁地將所抄的藥方子分了類彆,有所不懂的地方便自己摸索著,或是到藏書閣裡找醫術來看一看。當容銘看到送回來的藥方子時,心裡不禁有幾分訝異。他親自登門致謝,誇道:沈姑娘天賦異稟,當真聰慧。沈婠說道:我隻是略懂,分類彆時還怕惹了容大夫的笑話。哪會!你做得很好。容銘的眼睛亮了。這些年行醫下來,鑄就了容銘的好名聲,甚至有不少人喊他一聲神醫。容銘在醫術上是個奇人,但卻無人曉得容銘也是個懶人,除了行醫之時他會拾掇拾掇外,自個兒獨處時,他是能坐便定不站著的。如今見沈婠竟是將這些藥方分得這麼細緻,這麼清晰,容銘想了想最近新采回來的那五籮筐的藥草,他心裡騰然有了個念頭。他對老太爺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老太爺說道:容大夫請說。不知沈姑娘可有請了教習先生老太爺不管家事,並不太清楚。不過依照沈府裡的習慣,各房的姑娘都是七歲識字,□歲習女紅,十歲便開始真正請教習先生,教授琴棋書畫。沈婠比較不一樣,唐氏早早就請了京城裡最好的先生教她識字和寫字。而沈婠有上一世的記憶,再加之重生後又勤學苦練,自是勝了同齡人一籌。沈婠聽容銘如此說,心裡隱隱明白了容銘的言下之意,她答道:隻有以前請過教習先生教識字。容銘一聽,放下心來。他道:我除了精通醫理之外,還頗通棋藝。若是老太爺不嫌棄的話,不妨由我來教授沈姑娘棋藝。容銘在京城裡也不少和達官貴人打交道,他們的交結之心他也看得清楚。如今老太爺的意思他也曉得的,是以他相當有自信老太爺會應承。想起那一大堆還冇有來得及整理的草藥,容銘的懶惰性子又發作了。老太爺矜持地沉吟片刻,撫須笑道:婠丫頭,還不來拜見你的先生。☆、20當學生的日子一大早,容銘便去沈府接了沈婠過來。霜雪昨夜裡曉得神醫收了大姑娘當學生時,高興得不行。霜雪還冇進沈府時,在外邊可聽了不少和容銘有關的傳聞。據說宮裡頭的長公主想要拜容大夫為師,容大夫都拒絕了呢。霜雪心中得意洋洋的,一大早起來時也是一副滿麵春風的模樣,直到霜雪看到眼前的五個籮筐後,她才傻了眼,驚愕得眼睛都瞪得如銅鈴一般。容銘一離開,屋裡隻剩下沈婠還有郭嬤嬤的時候,霜雪立馬開口說道:大姑娘,這麼多藥草得整理到什麼時候郭嬤嬤瞧著籮筐裡裝得滿滿的各式各樣的藥草,也不禁有些擔憂。沈婠卻是笑道:不急,今天冇整理完,還有明天。霜雪嘀咕了聲,這哪裡是來教大姑娘棋藝。沈婠一本正經地說:先生說下棋需心靜,整理藥草能鍛鍊我的耐性。郭嬤嬤說道:容大夫乃是天縱奇才的神人,說的話自有他的道理和用處。大姑娘說得對,霜雪莫要在背後議論神醫。其實比起下棋,沈婠更喜歡與這些藥草打交道。聞著藥草的芳香,沈婠的心情變得很寧靜。容銘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行蹤不定,甚少人曉得容銘在京城北街那兒有一所房屋。容銘並冇有設診堂,若有人求醫,他們會去一寧堂裡留下條子。一寧堂是容銘友人的醫堂,容銘友人姓寧,單名一個風字。寧風也是個醫術高超的大夫,在京城裡也頗有名聲。兩人相識時,一人性子懶惰,一人愛鑽錢眼,兩個人竟然就一拍即合。容銘專攻奇難雜症,一般的小病他也懶得搭理,而寧風愛治小病,若是來一寧堂裡向容銘求醫的是些無傷大雅的小病,寧風便順道一起看了。今日一寧堂十分忙碌,上午前來看診的病人冇有停過,每逢季節交替,傷風感冒的人特彆多,前來看診的人十有□都是得了風寒。午時過後,寧風纔有歇息的時間。他在後堂裡數著今早所得的銀子,麵上笑不攏嘴的。容銘進來時,正好瞧見寧風這般模樣。他也見怪不怪,自顧自地尋了張靠椅,正準備倒杯茶來喝喝時,輕飄飄的一句話響起。君山銀針,一吊錢。容銘淡定地說道:賒著。寧風在賬上記下一筆,忽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他抬起頭來,說道:我聽你的小廝說,你收徒了容銘說:想知道寧風點頭。容銘也輕飄飄地說:一吊錢。寧風咬牙,劃去賬上剛剛記錄的,說。容銘喝了口君山銀針,滿意地眯了眼,你這茶真不錯,微微一頓,才說:冇有收徒,學生而已。況且也不是教她醫理,隻教棋藝。寧風聽了,來了興趣,改日讓我去瞧瞧你的學生。行。對了,寧風想起一事,最近我有個頗是棘手的病人,你要不要試一試不過他住的地方不在京城,估摸著你也懶得跑這麼遠,若是你有興趣的話,我明日讓他去尋你。容銘想了想,也行。五個籮筐的藥草,沈婠花了四日方是整理完畢。容銘十分滿意,心想這個學生真是冇有收錯,瞧瞧這些藥草,一目瞭然,若不是沈婠是沈府裡的姑娘,容銘還真想收她為徒,傳授他的一身醫術。容銘說道:耽誤了幾日,我現在便開始教你下棋吧。擺好了棋盤,容銘開始給沈婠講解下棋的要道。沈婠上一世是嫁人後纔開始學下棋的,當時教她的人是裴淵。裴淵精通棋藝,她從未贏過他。他的棋局如同他的人一般,迷霧重重,難以捉摸,到最後還未反應過來便已是血刃迎來,輸得一敗塗地。我們來試著下一盤。沈婠說:好。上一世她的棋藝並不好,再加上也冇認真學過幾日,和裴淵下棋也隻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所以和容銘下棋時,沈婠並冇有隱藏實力。不過一局下來,沈婠雖是輸了,但容銘卻十分驚訝。畢竟初學者能下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不錯了。他道:再來。又是新的一局,容銘正在指點沈婠的這一步棋,……走到這裡,你有三策,其一是堵住我的這條路,其二是……沈婠虛心接受。此時,容銘的小廝阿潭前來通報,主子,寧大夫的病人來了。容銘說:讓他進來。沈婠也站起來說道:先生,我去後頭迴避一下。霜雪打起簾子,沈婠和郭嬤嬤一同進了去。沈婠坐下時,剛好聽見有腳步聲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容神醫,久仰大名。容銘的這所房屋並不大,僅有一個院落,正廳連著的是兩間耳房,僅有薄薄的一牆之隔,正廳裡的任何聲響,在耳房裡都能聽得格外清晰。霜雪小聲地說:這人聽起來不像是得病了。沈婠也是這麼覺得。容銘昨天雖是從寧風口中得知這人的病症頗是棘手,但容銘也冇有問是何病症。行醫多年,能難倒他的病症不超五個手指頭。行醫講究望聞問切,容銘目光犀利地觀察著眼前的這位病人,聲音中氣十足,麵色微微有些淡白,雖是目光裡有幾分閃躲和羞赧,但整體而言,容銘望不出結果來。於是乎,容銘開門見山地道:坐下來吧,看看你得的是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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