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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指揮官的我絕不遇見重女艦娘 第186章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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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帶著洛林進了鎮海的辦公室。

“校長,人我給您帶來了。”白九毫不客氣的帶著洛林坐下。

“嗯,恭喜你了,白九。”鎮海抬頭,一旁克利夫蘭給兩人準備好了茶。

“哪有,還是鎮海校長果斷。”白九接過茶。

“是不是,太鄭重了。”洛林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

“嗯,找你們倆是有原因的。”鎮海看著這兩人。

克利夫蘭在鎮海身旁坐下。

兩位學員端正坐好。

“首先說白九吧,你的問題比較簡單。”鎮海組織了一下語言。

“碧藍航線方的意思是,需要你支援台島前線。”她看著白九。

後者苦笑了下,“我還有彆的選嗎?”

“嗯,當然,畢竟你還能在駐港和加入艦隊之間選擇。”

“我還是駐港吧。”白九歎氣。

鎮海輕輕點頭,“抱歉,我隻能為你爭取這麼多。”

“沒關係的,校長。”白九搖頭,“我接受。”

“嗯,調令會在明年6月下達,你還有半年時間穩定家族局勢,如果有需要,我們會提供一定幫助。”鎮海歎氣。

這兩位都是最好的苗子,她甚至希望兩人能夠正常畢業,畢竟,那樣的話,他們還能多成長4年。

可惜,出於各種原因,他們都是束縛不住的。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白九疲憊的揉了揉眉頭。

洛林有些坐立不安,雖然一直有小道訊息說碧藍航線方準備介入社會,但今天頭一次聽到實錘……

“那麼接下來是洛林你了。”鎮海目送白九出門,然後看向洛林。

“現在的局勢你也知道。”她慢慢悠悠的道。

“所以校長的意思是?”洛林喝茶掩蓋自己的神態。

鎮海示意了一下克利夫蘭。

“嗯,其實我是相當不讚成這個計劃的,但是逸仙等不了了。”克利夫蘭歎氣,一邊遞給洛林一份檔案。

“逸仙?”洛林一邊接過檔案,一邊試探的問道,“是……那位嗎?”

“嗯。”鎮海點頭。

j“我們將於明年2月底組織反攻。”克利夫蘭解釋道,“主要任務是打通台島-重櫻航線,這次大規模軍事行動預計持續3個月。”

“如果成功,那麼我們隻需要逐步鎮壓東煌到重櫻之間的海域對吧,將戰線徹底推到太平洋。”洛林接上話,翻看起手中的檔案。

“嗯,大概是這個意思,而且重櫻最近兩年有些獨木難支,而且內憂外患。”克利夫蘭點頭。

“雖然很不想,但是一旦重櫻沒了,東煌這邊需要承擔的戰爭壓力就非常恐怖了。”鎮海緩緩道,“雖說我相信我們可以一寸海疆一寸血,但是我們沒有必要再在這個血肉磨盤裡扔下兩代人。”

“也就是說,我需要參加本次戰役?”洛林苦笑。

“嗯,這是我們討論的結果。”克利夫蘭點頭,“但是根據評估,隻有在這次戰役的艦隊裡,你纔是最安全的,現在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你了。”

洛林歎氣,“我明白了……真是……”

“抱歉。”鎮海微微低頭。

“我是挺想去北海道看看的,可我沒想到是這種方式。”洛林頭一次感覺到了無奈。

可也沒有辦法,指揮官本身是相當脆弱的。

“我知道了,我提前通過考覈的話,我會去的。”現實總是這麼推動著他,讓他向前。

雖然說憑借自己的艦娘,參加這次戰役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了。

“哦對了,你還有一次建造,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克利夫蘭問著洛林。

“緩兩天的吧。”洛林揉揉眉心。

“嗯,辛苦了。”

“那麼,我告辭了。”洛林喝掉最後一口茶。

“去吧。”

看著洛林慢慢走出辦公室的門,克利夫蘭不滿的將檔案甩在桌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鎮海皺眉。

“抱歉,鎮海,我是軍人出身。”克利夫蘭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可是她沒有改變自己的態度。

鎮海隻能歎口氣,“這孩子太特殊了,特殊到我們甚至無法完全複製這個案例。”

“我建議你重新看一遍他的報告。”克利夫蘭的意思很明確了。

“但是這不能成為阻止他提前畢業的理由。”鎮海道,“你明白的,這孩子比誰都瘋。”

“哼。”克利夫蘭不滿道,“等真的出現了難以挽回的損失……”

“我不會後悔,克利夫蘭,作為東煌的策士,我會為每一個決策負責,但不會質疑自己的決策。”

“嗬,我就是不太受得了你們這樣。”克利夫蘭也隻剩歎氣了。

“都是為了未來。”鎮海看著窗外。

無數的指揮官,無數的艦娘,將自己的生命投入這場看不見儘頭的戰爭。

現在,塞壬已經失去了耐心。

所以……

“雙方都在加速,克利夫蘭。”鎮海看著老友。

“可能過不了兩年……不,最多明年,我們就得減少學員們的在校時長了。”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克利夫蘭的語氣裡滿是質問。

“沒有,克利夫蘭,雖然我也很想讓孩子們在這座象牙塔裡呆的久一點可……”

她語氣帶上了歉意,“美化戰爭,利用艦孃的本質賦予‘與塞壬的戰爭’以史詩感,浪漫感。”

“(白鷹粗口)”克利夫蘭打斷了鎮海的話。

“我隻希望,與塞壬的戰爭結束以後,我能安心退休。”克利夫蘭起身,順便幫鎮海收拾了一下桌子。

克利夫蘭離去以後,鎮海一個人,靜靜的看著太陽穿過枯枝,投下的斑駁光影。

天光還很亮,正是冬天下午最柔和的時候。

鎮海突然想到一個典故:

當晉明帝隻有幾歲的時候,有人問晉明帝,“太陽和長安哪個更遠。”

晉明帝說:“當然是太陽更遠,因為隻聽說有人從長安來,沒聽說有人從太陽來。”

可多年以後,晉明帝再次麵對這個問題。

他的回答是:“長安比太陽更遠。”

旁人問:“為什麼”

鎮海輕吟出晉明帝的理由:“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就好像曆史的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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