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權臣修羅場,她隻釣不愛 第141章 燙得薑梔不敢輕舉妄動
薑梔儘量低著頭,卻還是能感受到身後之人灼熱滾燙的氣息。
她覺得蕭玄佑定然是有什麼饑渴症,包括上輩子,每一次見麵他都不會放過一切與她親熱的機會。
有時候即使在談正事,即使時間緊迫來不及做那種事,他也喜歡將她扯過去坐在他腿上,將她牢牢扣在懷裡。
薑梔悶聲道:“太子殿下,陸大人還在外麵等著。”
“無妨,他不敢進來。”蕭玄佑低笑一聲,隨後滾燙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後頸上。
薑梔整個人都麻了,腿一軟差點滑下去,被蕭玄佑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腰。
衣物被他隨意一扯,便鬆鬆垮垮。
那細密的吻沿著脖頸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鎖骨、肩頭,以及那脆弱的蝴蝶骨上。
“殿下,我現在……可是個男人……”薑梔聲音微喘。
蕭玄佑有特殊癖好不成,麵對一個扮了男裝的自己也下得去嘴?
身後的人並沒有出聲,大概覺得她的話太過掃興,還泄憤似地在她肩上輕咬了一口。
薑梔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沒叫出聲,被自己捂住了唇。
隔著一道門,外麵就是蕭玄佑帶來的幾名侍衛,窗紙上還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身形。
若是被外麵的人聽到,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可惜蕭玄佑似乎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
他乾燥帶著薄繭的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撫弄,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轉過頭看著他。
他的眉眼很深,鼻梁高且挺,唇線略有些薄,幽深如暗海的眸子湧動著,彷彿深淵巨洞,隱著令人心顫的欲求。
明明臉上看起來表情疏淡,從容不迫,手下的動作卻讓人無從招架。
他就這麼深深地看著她,隨後用自己的唇瓣不容抗拒地堵住了她的唇。
這樣的姿勢讓薑梔彆扭至極。
她身前是冷硬的門扇,身後是蕭玄佑那具滾燙高大的身軀,她側著臉,在這夾縫間本就呼吸困難,還要被蕭玄佑不知餮足地掠奪胸腔中的空氣。
不過一會的功夫,她就覺得呼吸困難,腦袋一陣陣發懵,連站都站不住了。
蕭玄佑輕笑一聲,“怎麼還是這般沒用。”
薑梔咬著唇瞪他,眼睛濕漉漉充盈著水汽,“夠了吧?”
難道他還打算在這船艙裡做什麼不成?
“剩下的利息,等你回來再收。”他意有所指,怕自己真的克製不住,便及時收了手。
但即便如此,抵在她後腰上的一物還是燙得薑梔不敢輕舉妄動。
蕭玄佑將頭枕在她肩上,稍稍平複了自己的呼吸,這才放開她,微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顧著自身些,莫要讓人擔憂,若是回來讓我發現你受了傷,便該受罰了。”
薑梔心頭重重一跳,麵皮都繃緊了。
蕭玄佑這才勾了勾唇,鬆開手,心滿意足地帶著一眾侍衛下了船。
船身微動,很快便搖搖晃晃地在河麵上行駛起來。
薑梔將自己衣衫整理好,確認看不出什麼異常後,推開艙室門出去。
暗月和入影已經安頓好住處,陸淵站在船首,負手望著前方。
此處是汴河在京都最大的碼頭,船隻來來往往十分繁華。
這是薑梔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坐船走這麼遠的路。
以往在京都,最多也隻是在畫舫上遊玩,那畫舫雖然裝修富麗,卻隻能漂浮在湖麵上,不會離開岸邊太遠。
而此刻站在船首,呼吸著風中裹著水汽的清潤,以及魚鮮的淡腥,彆有一番舒爽豁達之感。
行了半日,天色漸黯,船艙外很快飄來陣陣食物的香味。
薑梔下午小憩了會,如今精神頭正足,見陸淵已經在船首支起架子,上麵放了個方形的炭爐,炭爐上此刻正烤著魚蝦等吃食。
看到薑梔從艙室中出來,陸淵擡了擡眼道:“過來吃些。”
薑梔也不客氣,坐在了陸淵對麵。
“這些都是你釣的?”她問。
陸淵點點頭,將烤好的一條魚放在碟子裡給她。
薑梔剛剛接過,陸淵又斟了杯酒遞過來。
“船家自釀的米酒,晚上冷喝了酒暖暖身子。”
“多謝陸大人。”薑梔聞到酒中一股清甜的米香,淺嘗了口甜絲絲的,便忍不住仰起脖頸一飲而儘。
陸淵連道:“慢些喝,這酒度數不低。”
但阻止已經晚了,薑梔已經乾了一杯。
“我酒量不差的。”薑梔眯眼笑起來。
許是在外沒了京都繁文縟節的捆縛,她整個人有股奇異的輕鬆。
周圍也有不少船隻行過,岸上萬家燈火,在寬闊的河麵上映出粼粼水光。
兩人就著河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壇中的米酒也漸漸空了。
河風吹來,薑梔感覺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衣物,擡頭便見陸淵起身,將外衫披到了她身上。
陸淵常年行走辦案,衣物上一直沒什麼薰香,隻有淡淡的皂角味道籠罩著他。
一如他的人,冷僻,沉默,卻莫名讓人心安。
“夜深了,回去吧。”陸淵半扶著她起來,薑梔腳下一軟差點又坐回去,被陸淵一把扶住。
“陸大人,你怎麼搖搖晃晃的?”薑梔皺眉看著麵前的男人,忍不住嘟囔著抱怨。
陸淵不由失笑,攙著“酒量不差”的薑梔往船艙內走,“是,所以還請縣主扶穩一些。”
“噓——”薑梔急忙去捂他的唇,緊張地看了看周圍,低聲道,“彆聲張,我現在是你表弟,哪來的什麼縣主?”
陸淵愣住,扶著薑梔的手也緊了緊,眸光微黯。
薑梔喝了酒整張臉泛著奇異的殷紅,動作有些遲鈍,被陸淵扶到艙室後也隻是呆呆坐在榻上。
陸淵隻能去隔壁喚來入影和暗月,讓她們照顧著薑梔歇下。
船隻順流而下,行駛飛快,短短三四日便走了大半行程。
半夜薑梔在船艙內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驚醒,借著船艙外昏暗的月光,竟然發現自己床榻邊竟然站了一個人!
薑梔後背汗毛直豎,在她驚叫出聲前,那人俯身捂住了她的唇瓣,“彆出聲,是我。”
她定睛看去,鬆了口氣。
“陸大人深更半夜在這裡做什麼?”薑梔的語氣不免抱怨。
卻見陸淵眉目深沉,聲音被刻意壓低,“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