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權臣修羅場,她隻釣不愛 第150章 一看就很能生
高溪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就向村長租借了一處屋舍。
作為交換,高溪和他的手下會幫著村子裡的人一起修繕房屋。
隻是等他們去接沈辭安的時候,遭到了宋二丫的強烈反對。
“不行,他是我的人,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彆想把他帶走!”她壯碩的身形攔在昏迷的沈辭安前,頗有一股豁出去的架勢。
高溪想要直接動手,卻被薑梔攔住。
無論如何都是宋二丫救了沈辭安,她不能恩將仇報。
“宋小姐,我們將沈公子接走,才能讓他得到更好的治療。”薑梔勸道。
“要療傷在這裡也可以療,為什麼一定要把他搶走?”宋二丫油鹽不進。
薑梔耐著性子勸,“怎麼能叫搶走?他本來就不是你的人。”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如果真的要把他搶走,就得還一個相公給我。”
薑梔皺眉驚愕,“什麼?”
“既然你說他是你的未婚夫,那就把你的相公給我,”宋二丫的視線落在旁邊的陸淵身上,眼睛晶亮,“雖然長得沒有沈公子那般俊美秀氣,可身材高大英武,孔武有力,一看就很能生。”
……
旁邊高溪幾個手下都被宋三丫驚世駭俗的發言給震驚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自家指揮使被調戲。
而且……看起來很能生?
這是用來形容一個男人的嗎?
陸淵臉色發黑,眸光幽暗,薄唇緊緊抿著。
“這又不是在集市上買東西,隨你挑揀。”薑梔也嚇了一大跳,生怕陸淵動怒對宋二丫出手。
他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宋二丫眉頭皺起,視線在在場的男人身上梭巡了一圈,很快又選定了目標,“這個你也不肯的話,那就讓他——”
她指向高溪,一臉的無奈,“讓他做我的相公吧,雖然比不上前兩個,但也勉強過得去,我不挑的。”
“反正無論如何你們都得給我留下一個,否則彆想把沈公子帶走。”
這下輪到高溪傻眼了。
他身為外派在虹縣公乾的錦衣衛,走在路上哪個不對他畏懼恭敬,如今不但被人挑揀,還得到了個“勉強過得去”的評價。
“簡直豈有此理,”高溪按住了手中長刀,“你是什麼身份,敢對我們評頭論足?”
他眼中冒著怒火,下決心要給宋二丫一個教訓。
“算了,就讓沈公子在此處療傷吧,等他身子好些再說。”薑梔出來阻止。
宋二丫不知道他們錦衣衛的身份,說出來的話才會這般驚世駭俗。
她可不想讓夫子的救命恩人受傷。
於是帶來的大夫便在地窖內給沈辭安治病開藥方。
期間沈辭安又醒過來一次,卻隻看到了宋二丫的身影。
“她呢?”他啞著嗓子問。
宋二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照顧了你這麼久,你睜眼就隻問那個女人,委實是沒良心!”
沈辭安卻依舊固執地問,“她在哪?”
僅僅兩句話就彷彿耗儘了他所有力氣,低喘著氣,胸膛無力起伏。
宋二丫快被他氣死了,“在外麵給你煎藥呢!你是我的相公,她是彆人的娘子,你們兩個就不能顧著點自己的身份?”
“宋小姐,”沈辭安的聲音冷下來,“她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唯一想娶想要共度一生之人。”
“對於你的救命之恩,我感激至極,你若有其他要求儘管說,我儘力幫你辦到,但剛才的話以後請不要再提。”
沈辭安一字一句說得很慢,漆黑清淺的眸光卻異常認真。
宋二丫愣愣盯著他,像是呆住了。
許久才開口,“那……你可以幫我找個夫君麼?”
“什麼?”沈辭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既然不肯當我的夫君,那就再幫我找一個,”宋二丫道,“要長得好看,身高八尺以上,身材不可太過單薄,得有些肌肉。”
沈辭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不由哭笑不得。
“我隻能儘力。”
“那你可得記住,千萬彆忘了。”
兩人正說著,薑梔端著剛熬好的藥進來了。
看到沈辭安醒了她頓時心下一喜,“夫子!”
“大小姐,”沈辭安輕咳一聲,看到她手中拿著的藥碗目露歉意,“辛苦你了。”
宋二丫叉腰替自己抱不平,“這裡麵許多藥都是我上山去采來的,辛苦的是我!”
“是,多謝宋姑娘了,”沈辭安點點頭看著她,“可否勞煩宋姑娘迴避?我有些話想與她說。”
“好,但你彆忘了答應我的事啊,我等著的。”
宋二丫爽快離開。
“夫子,快把藥喝了。”薑梔把藥吹涼了送到他唇邊。
沈辭安沉默著乖乖喝藥。
直到一碗藥見了底,他才啞著聲問她,“你和陸大人……”
薑梔知道他想問什麼,剛想開口,卻見宋二丫突然急匆匆跑進來,臉色焦急。
“快,快些藏好,千萬彆發出聲音。”
“怎麼了?”薑梔問。
“村子裡有流匪進來,凶神惡煞地正在到處燒殺,我看到村頭那一家四口全被流匪給殺了!!”宋二丫聲音都變了調。
流匪?
薑梔臉色凝重。
早就聽聞自從水患後,泗州城內就有流匪作亂,沈辭安遇險也與流匪脫不開關係。
現在竟然會跑到一個小小的漁村裡來?
“大概有多少流匪?”薑梔又問。
宋二丫驚魂未定,“粗算之下有上百人之眾!”
竟然來了這麼多人。
高溪他們正在幫村子裡修繕房屋,陸淵說要去村子裡轉轉,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留下。
若是他們和流匪碰上,怕是凶多吉少。
還有王大叔和李大娘一家。
薑梔憂心不已。
沈辭安剛剛喝完藥,嘴裡一陣苦澀,“他們可能,是來找我的……”
“為什麼?他們怎麼知道你還活著?”薑梔疑惑。
他與流匪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麼?竟然要追著他殺?
“準確來說,是為了找一樣東西,”沈辭安虛弱地搖搖頭,“你莫要參與這件事,就和宋小姐待在地窖內,我出去。”
“不行,你這樣子出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薑梔自然不會同意,按住他的身體,“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能讓你就這麼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