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權臣修羅場,她隻釣不愛 第235章 一頓飽和頓頓飽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薑梔嗓子都乾涸得冒煙,整個人酸軟無處著力。
而謝祁卻依舊不知疲倦,抱著她,眼神不再像方纔那般失神恐怖,緊緊盯著她,薄唇緊抿。
藥力應該快散了。
薑梔有一種終於重見天日,柳暗花明的感覺。
“對不起梔梔,對不起……”謝祁雖然這樣說,但臉上一絲歉意也無,依舊沉浸在其中。
他喉結劇烈滾動,意識回神,“可是我好開心,梔梔,梔梔……”
他動作不停,扣著她腰肢的手大汗淋漓,節骨突出,深深嵌入她的肌膚中。
“怎麼會這樣?”
“我是在夢裡嗎……”
“梔梔,你舒不舒服?”
薑梔被他清醒後的喋喋不休刺激得羞恥無比。
“混蛋,不許說話。”她低斥一聲,驚覺自己的聲音也啞得不行。
謝祁這樣子,還不如中了藥神誌不清的時候呢。
她咬著牙想。
然而謝祁卻抱得她更緊,“抱歉梔梔,可是我忍不住,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我的毒肯定還沒解,對一定是還沒解。”
他喘著粗氣,那雙桃花眼中放著精光,明明已經過去了大半夜,卻還神采奕奕,不知餮足。
薑梔意識沉浮,隻覺得身上像是有隻毛絨絨的犬類在拱來拱去。
這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沈辭安溫柔清醒,陸淵冷硬沉默,蕭玄佑更是充滿了掌控欲。
隻有眼前的謝祁,毫無保留赤誠相待,又熱情似火,說出口的話更是讓薑梔渾身羞臊,恨不得直接暈過去算了。
“謝祁,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彆說了?”
謝祁麵對她的嬌斥頓時乖乖閉上了嘴。
但很快又忍不住。
“真棒,梔梔,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你是我的了梔梔。”
“你是我的了!”
胸腔內滿溢暴漲的幸福要將他吞沒,他恨不得放上三天三夜的煙花慶祝,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最後一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梔梔……”
……
最後薑梔累得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了。
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像是被抽乾。
謝祁說的最後一次根本就不可信。
地上,崖壁上,後麵,甚至最後頭都埋了下去……
當看到他擡起頭,高挺鼻尖和唇瓣上那一片可疑的水漬時,薑梔羞憤欲死。
她都懷疑他一開始的生澀根本就是裝的,不然哪來那麼多花樣?
薑梔終於忍不住,一巴掌甩在了謝祁的臉上。
“混蛋,哪有這樣的?”
“就算我同意,怎麼能這麼多……”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她低頭終於看清身上斑駁深淺不一的痕跡,簡直快氣瘋了。
這謝祁就是屬狗的!
謝祁被她毫無力氣的手打了一巴掌,渾身頓時起了一陣戰栗,剛剛消退下去的藥力又有捲土重來的征兆。
但現下是真的不行了。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謝祁還是知道的。
他精神抖擻地起身,用自己的裡衣替她上下擦拭乾淨。
但她的衣衫已經不能穿了,謝祁不由一陣後悔,隻能用自己的披風裹緊她,外麵再套上她的大氅。
於是除了發髻微亂,眼眶微紅外,絲毫看不出薑梔這一夜到底經曆了什麼。
謝祁自己則隨意地套上外衫,用鄴七那件披風蓋住自己皺巴巴的外衫。
他做這些的時候,薑梔一直瞪著他,明顯是被氣得狠了,也不怎麼肯配合。
直到傳來謝祁的一聲低呼,“梔梔你看。”
薑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霜衡草竟然已然開花了。
淺紫漸白的花在晨曦中被鍍上一層淺金的光,美得讓人屏住呼吸,生怕就這麼被風吹散了。
薑梔頓時沒了其他的心思,上前小心翼翼地摘下花,放入皮囊中。
謝祁則收好那封密信,將山洞內遺留的衣衫用火摺子點燃,燒了個乾乾淨淨。
很快昨夜山洞內那一夜荒唐的痕跡便消散無蹤。
“謝世子,如我昨夜所說,山洞內發生的事是一時情急無可奈何,回去之後,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趕回去的路上,薑梔再次強調道。
否則若是被陸淵知道,不知又會生出怎樣的風波。
“好。”謝祁的聲音被風吹散。
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怎麼可能啊。
梔梔怎麼會這般天真。
兩人一路沒下馬直接回了將軍府,謝祁將薑梔直接抱著回了她的房間。
下人已經備好了熱水。
謝祁二話不說剝開薑梔層層疊疊的衣物,將她小心放入浴桶內。
“你體內留的東西太多,我來幫你清理。”他邊說邊取過架子上的巾帕,一點都沒有身為始作俑者的尷尬。
被薑梔狠狠瞪了一眼,“忘了我剛才說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麼?我自己來。”
她雖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方纔在馬上也睡了過去。
但既然要忘掉山洞中發生的事,謝祁怎麼還能來幫她擦洗?
謝祁理所當然道:“幫你洗完我就走,不會讓人瞧見的。”
“不用。”薑梔板著臉。
謝祁摸了摸鼻子,到底不敢太過違逆她,“那你當心些,我讓婆子送些吃食過來,你好好休息。”
“霜衡草的花我已經派人送去給鄴七了,接下來的事他會處理,你不必擔心,那我先走了。”
“是我不知節製,下次定然注意。”他臨走前又補了一句。
回答他的隻有薑梔惱怒丟過來的一塊布帕。
謝祁笑了笑,神清氣爽地離開。
薑梔也實在沒什麼精力再計較。
草草洗漱一番,吃了點婆子送來的東西後,她手腳酸軟地躺進榻中,一沾到枕頭便沉沉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薑梔起身剛要下榻,雙腿一軟直直往地上栽去,還好最後關頭扶住了榻邊。
……
薑梔在心底又把謝祁罵了一遍。
隨後扶著床沿慢慢起身,挪到梳妝鏡前。
經過了這麼久,她臉上的偽裝已經乾裂了,需要重新再上妝。
每日的偽裝幾乎成了她的習慣。
等她梳妝洗漱完,門口傳來敲門聲。
她又慢慢扶著桌案挪過去開門。
卻見蕭玄佑一身便服站在門口,鳳眸肅冷,貴氣藏鋒。
薑梔嚇了一跳,“太子殿下?”
她暗暗看了看自己的衣物,穿得還算嚴實,脖頸上那些謝祁留下的痕跡被很好地遮擋住。
福身給他行禮的時候,差點又站不穩,還好她早有準備扶了一下門框。
蕭玄佑想要伸手去扶她的手收回來,皺眉,“你的腿怎麼回事?”
薑梔自然不會告訴他,她和謝祁在山洞裡荒唐一整夜,腿腳到現在還是軟的。
“大概是長時間騎馬造成的。”
蕭玄佑冷哼一聲,“你就這般在意陸淵?”
“陸大人是為了救民女才會如此,民女自然該儘一份綿薄之力。”
“那孤呢?”蕭玄佑看著她,“孤也受了傷,這兩日一直無人上藥。”
他的聲音竟然還帶了絲絲委屈。
薑梔像是第一次認識蕭玄佑般看著他。
他身邊那麼多手下呢,需要等她來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