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冷麵王爺的掌心寵 第85章 空間重逢 訴前塵
房門剛合上,夜玲瓏眼眶瞬間泛紅,她照著雲清墨肩膀就是一拳:「阿墨,可算見到你這家夥了!」接著她又轉向歐陽少恭,狠狠給了他一個熊抱:「歐陽,這段日子我可惦記死你們了!」然後,她幾步跨到淩霄子跟前,用力捶了下他的胳膊,咧嘴笑道:「院長,您還是老樣子啊!」
歐陽少恭回抱住夜玲瓏,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玲瓏,我們能再次相聚,真的太好了。當時手術室坍塌,我一心就想著你可千萬彆出事。」
雲清墨走上前,伸手輕輕摸了摸夜玲瓏的頭,眼中滿是寵溺:「玲瓏,自從醒來發現咱們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我們就一直在找你,我們都堅信,既然我們三個都來了,你肯定也跟我們一樣來到了這裡。」
淩霄子笑得牙不見眼,「丫頭,我就知道咱們幾個的命都硬得很!
待幾人情緒稍緩,夜玲瓏拉著幾人在餐桌旁坐下,她壓低聲音,「我這具身體原主隻是著涼高燒,卻莫名去了原主也叫夜玲瓏,自小跟著她外祖父在青城學醫。」她輕撫桌麵,「最巧的是,這具身體不僅與我同名同姓,連醫術天賦都」
「什麼?!」歐陽少恭的手一把拍在夜玲瓏的肩膀上,「我們三個穿越過來,名字也和原來一模一樣?這也太邪門了!」
雲清墨眉頭微蹙:「從現代到古代,連名字都分毫不差,這恐怕不是巧合。」
夜玲瓏也愣住了,她從未想過大家都這麼巧合,半晌才喃喃道:「同名,同職業,甚至」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後獲得的醫療係統。
「等等!」歐陽少恭突然瞪大那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你該不會就是太後賜婚給靖王的夜大小姐吧?」他促狹地眨眨眼,「我們來京城的時候,一路上可都聽說了,太後歸臨筵上」
夜玲瓏耳尖微紅,急忙起身檢查門窗,確認無誤後神秘一笑:「先不說這個。閉上眼睛,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說完意念一動帶著幾人瞬間出現在空間手術室的金屬大門外。
門扉自動緩緩開啟。
「臥槽!」歐陽少恭的丹鳳眼瞪得溜圓,紅衣下擺被自動門夾住都渾然不覺。
雲清墨的白靴踩在地板上打滑,他本能地去扶牆卻按亮了紫外線消毒開關。
淩霄子顫抖地撫摸著心電監護儀,突然就老淚縱橫嚎啕大哭:「老夫做了三十年的全麻研究啊!」鼻涕眼淚全蹭在了心電監護儀上。
待三人稍稍平靜,夜玲瓏張了張口,「你們」
夜玲瓏話未說完,就被三個餓虎撲食般的身影按在手術台上。
歐陽少恭從器械盤順手抓起一把骨鑿,「玲瓏,手術室餘震的時候,你昏迷前,我發現你掉地上的那支蓮花銀簪發藍光了!」歐陽少恭聲音急促,「當時天花板塌落,你被牆皮擊中,頭發散了,那支掉地上的銀簪突然發出詭異的藍光,就在老雲撲向你的時候!」
雲清墨神色凝重地點頭:「我也記得,為了護住你,我整個人撲了過去,餘光裡確實有一道藍光閃過,緊接著就是劇烈的氣浪。」
淩霄子抹了把鬍子,聲音沙啞:「樓塌的時候,我被震得摔倒在地,迷迷糊糊間,看到你倒下的地方,有藍光和金屬器械的反光混在一起,然後我就失去意識了。」
「我隻記得氣浪撲麵而來,後腦勺劇痛。」夜玲瓏皺眉,「再醒來就在丞相府了。」
歐陽少恭拿著骨鑿的手還在微微發抖:「我們三人也是在地震後昏迷,醒來就到了仙醫穀。我當時手裡的麻醉劑瓶都沒推完……」
四人同時沉默下來。歐陽少恭手中的骨鑿「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
「所以根本不是普通的地震。」雲清墨輕聲道。
「隻有我最慘!」淩霄子拍著手術台大罵:「剛穿過來時那老穀主正帶著幾個徒弟試毒,老夫差點沒當場再死一回!」他撩起袍子,小腿上還留著當初解毒時切的十字刀口。
雲清墨苦笑著展示左手:「這身體原本的主人竟跟我之前一樣也是左撇子,我花了半個月才改為右手縫合。」
不經意間,歐陽少恭的手肘碰到了器械櫃。隻聽「嘎吱」一聲,器械櫃門緩緩開啟,幾個消毒包順著櫃門的晃動滾落出來。夜玲瓏撿起一個,包裝上的生產日期竟顯示是地震當日。歐陽少恭見狀,雙腿一軟,直接跪地,聲音顫抖著:「難道整個醫院都……」
夜玲瓏正準備說話,足下突然泛起一圈淡藍色光暈——
「丫頭彆動!」淩霄子突然從懷中掏出個銅製羅盤,指標在靠近夜玲瓏時瘋狂旋轉,「果然有磁場異常」
「院長」夜玲瓏話未說完,淩霄子已從袖中抖落三枚古錢幣,正巧落在她影子的眉心、心口與丹田處。錢幣邊緣竟滲出細密水珠,在木地板上拚出個模糊的「醫」字。
歐陽少恭的紅衣無風自動,丹鳳眼死死盯著那些水珠:「我記得我們穿來那天,手術室地板上也有這樣的水漬」
「丫頭你回憶下,昏迷前最後看見的是什麼?」
夜玲瓏閉眼凝神,突然頭痛欲裂。手術無影燈在她眼前分裂成重影,恍惚間又回到現代醫院手術室:心電監護儀的警報聲、護士長的尖叫聲……
「探測儀!」淩霄子突然大吼。
雲清墨本能地甩出器械包,老頭兒抄起探測儀按在夜玲瓏的太陽穴上,金屬探頭竟穿透了她麵板,勾出了縷縷銀絲。
歐陽少恭突然指著監控螢幕:「你們看!」本該顯示生命體征的螢幕上,赫然是丞相府夜玲瓏閨房的畫麵。16歲的原主夜玲瓏安靜躺在雕花床上,胸口竟有微弱起伏。
「記憶碎片」雲清墨的銀針精準紮入那些銀絲,「你在穿越瞬間應該處於量子狀態,這些是未完全融合的兩世記憶。」
歐陽少恭從藥櫃深處摸出盒丙泊酚:「看生產日期!」標簽上的時間赫然停在地震當天23:57——正是他們最後那台手術的麻醉時間。
「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借屍還魂?」夜玲瓏顫抖著摸向頸部的胎記,這也是夜玲瓏現代胎記的位置,「這身體本就是我們的前世」
夜玲瓏的話讓幾人驟然安靜。
歐陽少恭的丹鳳眼微微睜大:「前世?這麼玄乎!」
「玄乎啥?咱們都集體站在這兒了,有前世也不奇怪啊。」夜玲瓏輕撫手腕,「你們還記得現代時,院長辦公室牆上掛的那幅古畫嗎?」
雲清墨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波動:「《仙醫問診圖》。」
「畫上有四個人。」淩霄子突然拍了拍腦袋,「一個白鬍子老頭,兩個年輕大夫,還有個女弟子」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渾濁的眼中泛起震驚。
夜玲瓏點頭:「好像畫中人的姿態,與我們最後一台手術時站的位置一模一樣。」
歐陽少恭:「所以那根本不是畫」
「是前世的記憶。」雲清墨接過話頭,修長的手指輕叩手術台,「我們一直在重複同樣的命運。」
彷彿為了印證這個說法,四人同時感到一陣眩暈。夜玲瓏的醫療空間不受控製地展開,手術室的無影燈下,現代與古代的記憶如走馬燈般交織閃現:
-手術台上,現代患者的心電圖與古代《仙醫脈案》的圖譜重疊。
監護儀的曲線化作了《大黎風物誌》上記載的星象軌跡。
淩霄子現代的白大褂與古代穀主袍服在光影中交替。
「難怪」歐陽少恭喃喃道,「我對麻醉劑的用量總是本能地把握精準。」
「我的縫合手法」雲清墨看著自己好不容易糾正過來的右手。
淩霄子突然大笑:「我就說我怎麼對解毒這麼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