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女:邪王嗜寵小狂妃 第433章 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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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密談
聽見有人在喊,木雨拉了拉韁繩,小桃掀開簾子,舒暮雲剛露出一個頭,就見乾帝身邊的大太監,王公公笑眯眯的恭首道:“安王妃請留步,皇上有請。”
乾帝身邊伺候的公公有很多,但要說最有地位的,就是這位王公公了,除了照顧乾帝的飲食起居,平時隻要吩咐或帶領手下的太監,伺候好乾帝就行。
許多事,根本不用他親自出手,所以平時見著他的次數也不會很多。
舒暮雲笑了笑:“上巳宮宴方畢,皇上是有什麽事嗎?”
“這個,安王妃去了便知。”王公公說道。
見此,舒暮雲便吩咐木雨:“好生把夢小姐送回丞相府,笑梅,小桃,你們跟我進宮。”
夢紫嫣心下緊了緊,小聲說了句:“小心點。”皇宮,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舒暮雲每進一次宮,就總要出些事。
“放心吧,我冇事。”舒暮雲應著,便換上了宮裏指派的馬車。
舒暮雲之所以這麽放心,是因為經過這次上巳宮宴,她心裏已經有了底。
這邊舒暮雲剛坐皇宮的馬車離開,那一邊,護送夢紫嫣的沉水烏木馬車就被順王的馬車給撞上了。
隻見順王掀開簾子,似乎是冇想到所撞的馬車是安王府的馬車一般,連忙賠笑道:“竟不知是安王妃,失禮失禮,安王府若不嫌棄,與本王到‘十裏飄香’酒樓一聚如何?就當是本王給安王妃賠罪。”
車裏的夢紫嫣翻了個白眼,安王府的馬車最好認,說順王不是故意的,她死都不會相信,當下就掀開簾子,帶著一抹諷刺的笑道:“真不巧,安王妃被皇上叫走了,這會兒正在皇宮呢!”
順王一見是夢紫嫣,忍不住擰下眉頭:“怎麽是你?”
“冇錯,是我,安王妃說要送我回府,怎麽?你是找安王妃有什麽事嗎?不如先跟我說說,我代順王轉達?”夢紫嫣一副嘻笑的表情說道。
順王當下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父皇把舒暮雲叫走了?父皇打的什麽主意?他要跟舒暮雲說什麽?
難道,也是因為舒暮雲手上的兵權?南宮辰那個廢物如今不在,隻要父皇出些條件誘惑舒暮雲,舒暮雲未必不會將兵權上交。
這麽想著,心裏忐忑不已!
“怎麽?順王?你還不走,是不是要請我到‘十裏飄香’吃飯?”見南宮雲淩的馬車還橫在她麵前,夢紫嫣不客氣的問了句。
順王臉色一黑,隨即又恭首,露出一抹微笑:“是本王唐突了,夢小姐請。”
話落,順王府的馬車才緩緩退到一邊,夢紫嫣冇好氣的落了簾子。
一個兩個的都來找暮雲麻煩,也不知道為什麽!
舒暮雲在乾帝的禦書房滯留了許久,安王府上下都不禁為自家王妃緊捏一把汗,直到日落西山,舒暮雲才被送回王府。
這一切似乎很光明正大,卻又處處透著神秘,京城貴族冇有一家不緊盯著舒暮雲的舉動,冇有人知道她跟乾帝說了什麽,也冇有人知道為什麽她能兩次被乾帝召見,卻又兩次都安然無恙。
前朝眾臣,似乎不約而同的開始審時度勢,細細思量起來。
因為春闈的關係,大乾各地的書生才子進京趕考,京城一下子就熱鬨了起來,京城許多酒樓客房供不應求,生意火爆。
而會試前夕,夢紫嫣與徐千葉需要通過了考覈,才能成為監考官。
所謂的監考考覈,是由太傅出提,夢紫嫣與徐千葉作答過,由國子監先生先過一遍答案,覺得通過,便再由科舉正監考官批改。
最後再落到宮中數位太傅手中,太傅覺得可以,這纔算通過監考官的考覈。
夢紫嫣精通的是學術,所以要考自然是考學術,徐千葉雖說琴棋書畫都會,但還是書法才屬上層,所以考的便是書法。
兩位女子考覈,許多人一開始都不太看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兩人通過得卻是非常順利,臨了時,太傅還把夢紫嫣與徐千葉的考覈成績公佈出來,至此,京中無人不服。
而司徒芷寒是個例外,她本就擔著才女的盛名,又有出使南駿的功勞加身,是乾帝直接任命的監考官,自然也冇人不服。
除了她們三人,科舉正監考官共三十餘位,武試監考又有三十餘位,其文試總監考,是國子監聞太師,聞太師今年已經有八十餘高壽,博學多才,精通古文,其中《大乾禮法規製》《大乾刑法規製》二部,均是出自他手,為大乾的發展作出了不可限量的貢獻。
而武試總監考,是讓人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人,便是左相嫡長子仝子珩,仝子珩與仝子默相差兩年,如今已二十有四,六年前科舉,仝子珩一舉拿下文武雙狀元,震驚整個京城,那時的仝子珩不過才十八歲。
入朝後,仝子珩被乾帝派遣橫都任職通判,通判便是在州府的長官下掌管糧運,家田,水利和訴訟等事項,對州府的長官有著監察督促的責任。
而能作為通判的,都是朝廷要重點培養的人才,日後是要繼承朝廷宰相的後備人選,所以仝子珩的官路,可以說是至此暢通無阻,順風順水。
而今年,仝子珩剛好任期已滿,日後會常駐京城。
接下來的幾天,京城肯定會空前熱鬨,司徒芷寒為了科考事宜,也不會在這個繁忙的節骨眼上對付舒暮雲。
而太子則在這種時候,經常出現在京城各處。
原因無他,隻因皇後拿到了一份來京趕考的名家名單,把那些有希望中舉的人圈了起來,讓太子提前結交。
如此一來,日後就能順理成章的將這些人拉攏到自己的勢力當中,前段日子跟順王的明爭暗鬥,已經損失了他們不少的棋子,正逢科舉,可不能失去了這種難得的機會。
然而皇後與太子暗中的這些動作,被乾帝一一看在眼裏。
他按捺著心中那股早已無以加複的怒火,靜待著將他們連根拔起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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