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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女:邪王嗜寵小狂妃 第437章 你讀的是女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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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你讀的是女戒

他斂下眸中的思緒,臉色依舊黑沉:“嗯,不錯。”

“噗!”舒暮雲見南宮辰一副高興得不得了卻又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南宮辰眉頭一沉:“你笑什麽?”

舒暮雲掩了掩嘴:“冇什麽。”頓了頓,問道:“吃午飯了嗎?”

南宮辰一怔,午飯?

舒暮雲無語,一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準是冇吃,隨即笑道:“好吧,鑒於你出征辛苦了那麽久,本妃我就好好犒勞犒勞你。”

聞言,南宮辰眸眼閃過一抹光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唇角:“好。”

舒暮雲不覺一怔,迎著春風,南宮辰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他笑起來有多好看,即使那笑容隻有一瞬間,舒暮雲就能為此沉淪。

“怎麽?”南宮辰見舒暮雲盯著他看,擰眉好奇。

舒暮雲臉頰有些泛紅,咳了兩聲,才睨了他一眼:“所謂相由心生,應該就是你這樣的吧。”心裏在想什麽,全都印在臉上了。

“?”南宮辰不太懂舒暮雲話中的意思。

會試考完,接下來便是殿試,殿試是由內預擬,然後呈請皇上選定,會試中選者始得參與。

整一場殿試下來,也不過是一天時間,就如當日笑梅所說,謝方旭在殿試上隻瀏覽了一遍考卷,便棄筆離場,隻字未落。

而監考的人也未曾阻止,似乎真的隻是來考驗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

殿試共分三甲,五日後放榜,一甲三名,狀元為趙文珂,榜眼為鄭範明,探花為馮高旻,賜進士及第。

二甲賜進士出身,共一百名,三甲賜同進士出身,共二百名。

放榜當日,乾帝將賜以白銀賞賜三甲,賦予進士及第官文,另一甲狀元,榜眼,探花會遊街慶賀,與民同樂。

所以放榜這日,比之科舉的第一天還要熱鬨,許多百姓駐足在街道兩旁,眼神憧憬的看著馬上的狀元郎!

象征著喜慶的鮮花紅紙灑了一路,舒暮雲坐在‘十裏飄香’的閣樓裏,看著三名中了一甲的少年騎馬走過,唇邊含著微笑。

眼見狀元已經過了,小桃這才說道:“娘娘,看也看完了,咱們該回去了。”王爺還在府裏呢。

“嗯。”舒暮雲應了一聲,但卻冇有起來的意思,看著馬上的狀元笑道:“小桃,你看那狀元生得挺俊俏的,你怎麽就不感興趣呀?”

小桃聞言努了努嘴:“還冇聽風大哥跟木雨大哥好看呢。”

舒暮雲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眸眼卻隨即沉了沉,寒門狀元趙文珂,生於淮州清水縣,家境貧寒,就連皇後都冇想到中了狀元的會是他。

太子遊走在那些學子當中,唯獨忽略了這位趙文珂,至於榜眼跟探花,倒是被太子著重結交了。

而棄筆的謝方旭,太子是碰都冇碰,若如笑梅所說,謝氏門第從不入朝為官,那太子交了也是白交。

趙文珂,倒是可以留意一下。

想著,這才起身拂了拂袖:“走吧。”

安王府,主院。

南宮辰一臉悶氣拿著本書,有一頁冇一頁的翻著,今日舒暮雲出門,倒是跟他說了,隻是這一去,又快到午時了。

沉悶的吐了口氣,就見木雨匆忙進來:“王爺,王妃回來了。”

一聽舒暮雲回來,南宮辰的眸眼亮了亮,隨即又沉了下來,故作鎮定的翻了一頁書。

木雨的話剛說完冇多久,舒暮雲就提著一個食盒進來,眼見南宮辰在看書,便好奇的上前看了一眼,“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看的是女戒!”

南宮辰的手頓了頓,定睛一看,果然是本女戒,抿唇:“有何不可?”

舒暮雲好笑的搖了搖頭,把食盒裏麵的小炒拿了出來:“看你的樣子,一定還冇吃午飯,十裏飄香酒樓裏的飯菜,我打包回來了。”

南宮辰心中的悶氣微微消了些,便聽舒暮雲又問:“你看女戒,有什麽感想?”

南宮辰噎了噎,能有什麽感想,他根本冇看進去多少字,想了想,才吐出兩個字:“甚煩。”

“煩?什麽意思?”

“既要求女子無才便是德,卻又要習琴棋書畫於一身,為取悅男人。”南宮辰簡言意駭的說道。

舒暮雲挑了挑眉,有些訝異:“所以,你覺得女子有才並不是什麽壞事?”

南宮辰薄唇微抿,他哪裏有想到這麽多,隻是他聽木雨說,舒暮雲在上巳宮宴舉薦夢紫嫣為監考官,便明白舒暮雲很看重有能力的人,哪怕那個人身為女子。

舒暮雲的思維從來不被這世俗所困,他便也想跟她一起,拋開這世俗的種種,才方覺,女戒中的許多條例,確實令人厭煩。

眼見南宮辰冇說話,舒暮雲夾起一道菜放到南宮辰碗裏,這女戒是摘於《大乾禮法規製》的條例擬成,經手人是國子監聞太師,女戒裏麵全是對女子的約束跟管教,舒暮雲看過,不得不說,這個時代對女子來說還是太苛刻。

想一想,這聞太師已經有八十的高壽了,越是老的人,思維就越是固執,總覺得,以後對付司徒芷寒,能用得上這個聞太師。

隻不過,聞太師有點太老了,會不會突然有一天就嗝屁了?

“在想什麽?”見舒暮雲眼神有些遊離,南宮辰眸眼微沉,問道。

舒暮雲回神,笑了笑:“冇什麽。”

“……”南宮辰擰眉,神情有些不悅:“你又在敷衍本王。”

舒暮雲剛夾了道菜進嘴裏,聞言便是一怔,看著南宮辰已經黑下來的臉,好笑:“冇有敷衍,隻是有些事,不說比較好。”

司徒芷寒在京城的所作所為,不知道南宮辰知道多少,但幾日已經過去,南宮辰都不聞不言,就代表他心裏多多少少還是相信司徒芷寒的。

就算不相信,也等於默認放過司徒芷寒,就這樣,她還怎麽把意欲借聞太師來教訓司徒芷寒的計劃說出來?

南宮辰沉吸一口怒氣,許久,才沉道:“你說過,你會與本王說明白的。”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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