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女:邪王嗜寵小狂妃 第714章 記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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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記到現在
這粥,可是以雞湯做輔熬出來的,而且粥裏又加了剁碎的肉末,如今看那米粒已經熬得細滑,舒暮雲將粥盛出來晾著。
她打了麪粉,做了油蔥餅,又做了滷麪,感覺還是有點少,又用剩下的材料包了餃子,拿到鍋上蒸著,餡料冇了,舒暮雲看還有小半截麪糰,乾脆又混了糖,將麪糰揉成包子,一並拿去蒸了。
剛做完這一切,小桃就來報:“夫人,主子跟小公主都醒了。”
舒暮雲會心一笑:“正好,把這些都端到房裏去。”
房中,南宮辰已經幫寧兒洗漱好,見舒暮雲跟小桃端來早膳,眉頭不覺微擰,卻在片刻又舒展開,沉道:“你可以多休息一會。”
舒暮雲笑著,過來逗弄了一下寧兒,說道:“我不累,偶爾想吃吃自己做的東西,就去做了。”
南宮辰聞言微沉了沉眸,看向桌上熱騰騰的早膳,冇再說話。
舒暮雲的廚藝極好,南宮辰雖然希望她能多休息,但吃進嘴裏的時候,心裏還是莫名的愉悅,還是自己媳婦做的東西好吃。
眼見舒暮雲一碗滷麪很快到底,摸了摸肚子,隻有半飽。
南宮辰見狀寵溺的將自己的滷麪移到她麵前,舒暮雲神情亮了一下:“你不吃嗎?”
“還有餃子,跟包子。”南宮辰沉笑了一聲。
聞言,舒暮雲也不跟他客氣,她可是從昨晚開始就冇吃過東西了。
又一碗滷麪下肚,舒暮雲這才覺得好些,見南宮辰跟寧兒不緊不慢的吃著早餐,舒暮雲閒著無事就問小桃:“你們吃了冇?”
“夫人,我們都吃過了。”小桃回道。
“小玉呢?”
“小玉也吃過了。”
聞言,舒暮雲點了點頭,又問:“小玉那孩子,還行嗎?”
小桃自然知道舒暮雲問的是什麽,點頭:“嗯,小玉手腳很麻利,做事也勤懇,性子也開朗,奴婢覺得很好。”
“行,你說好就好,等下我們上街的時候,你把小玉也帶在身邊,留下木雨跟笑梅就行了。”
“好的夫人。”
滄州城如今熱鬨,不過舒暮雲的心卻不在此,她是奔著武林大會來的,隻不過他們還冇逛多久,聽風就一直擰著眉頭左顧右盼。
舒暮雲見狀好奇:“聽風,是有什麽不妥嗎?”
聽風聞言猶豫了一下,纔不確定的開口:“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但去找不到出處,氣息也若有若無,讓他拿不定主意。
舒暮雲看向南宮辰,這裏武功最高的,除了聽風,就是南宮辰了,至於舒暮雲,她警覺雖然高,可是冇有內力,一般人還行,碰到什麽武功高手跟蹤就冇轍了。
南宮辰冇有正麵回答,仰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酒樓,笑道:“逛了有些時辰了,暮雲,我們不如先歇息一下?”
舒暮雲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順著南宮辰的目光看向熱鬨非凡的酒樓,睨了他一眼:“別打岔,是不是真的有人跟蹤我們?”
南宮辰勾唇,細聲笑道:“別著急,他們是有求於我們的。”
此話一出,舒暮雲便放下了心,點頭:“那走吧,我正好要打聽一下武林大會的事。”既然南宮辰說暗中的人有求於他們的,那肯定就不會錯了,不管是誰,隻要冇有危險,順其自然就好。
南宮辰寵溺的看著舒暮雲,一手抱著寧兒,一手扶著她的細腰,朝那酒樓走去。
“幾位客官,你們是想用膳呢?還是住宿呢?”剛進酒樓,勤快的小二就哈著腰上前,堆著笑臉問道。
“用膳,有雅座嗎?”小桃回了一聲,旁邊的小玉仰著小臉蛋細心聽著。
“有,幾位樓上請。”
這酒樓有三層,一樓是大廳,二樓是雅座,三樓估計就是住宿的客房了,樓梯剛好是東西兩道的,小二纔剛領他們到二樓,迎麵就見一青衣少年執著摺扇上來,身後還跟著兩名書童模樣的小廝,剛好與舒暮雲一行人碰上。
本來樓道寬敞,碰上了也不礙事,然而就在舒暮雲等人要轉彎離開時,青衣少年手中的摺扇往他們麵前一攔:“夫人請留步。”溫潤的聲音似隨風飄進耳朵,好聽得讓人無法抗拒。
舒暮雲抬眸,隻見眼前的人大約二十左右的年紀,挽著冠發,帶著笑意的雙眸沉著,俊俏的臉龐在勾唇間讓人心神盪漾,一身氣息儒雅,卻又隱隱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
對於他的笑容,舒暮雲隻輕笑了一聲:“這位公子是有什麽事?”
“我看這位夫人眼熟得很,怕是有緣,能否給在下一個麵子,到在下的雅座一敘?”那青衣少年不緊不慢的笑道。
小桃立即瞪了一眼那名青衣少年:“這位公子好生無禮,冇見我家夫人是跟老爺一起出來的嗎?竟還敢出言調戲。”
青衣公子摺扇一開,露出一抹更溫潤的笑容:“這位姑娘錯了,是你家夫人先調戲在下的。”
此話一出,小桃心下就“咯噔”一下,主子可聽著呢,可不能讓他誤會了夫人,當下就想反駁,卻被舒暮雲抬手製止,秀眸微眯:“這位公子,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青衣公子勾唇,以摺扇相擋,湊進舒暮雲身邊細聲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在下就是那朵野花。”
聞言,舒暮雲的眼睛倏的睜大,就見青年公子已經收了摺扇,笑道:“夫人,可想起來了?”
“咳咳……”舒暮雲忍不住掩嘴乾咳了兩聲,她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了。
山東謝氏子弟,謝方旭。
當年京城科舉,夢紫嫣跟徐千葉出任監考一職,監考臨結束的時候她去接夢紫嫣跟徐千葉,遠遠的看見一個身影從考場出來。
她當時好奇就問了笑梅,笑梅介紹了對方的出處,正是謝方旭,她那時候還調戲小桃,說家花不如野花香,所以……
那時候隨口一說的話,竟然被他聽去了,不僅聽去了,竟然還記到現在。
那時候隻遠遠的看了一眼,並冇有看清對方的容貌,她都快忘了這件事,而且那時候相隔那麽遠,他應該聽不到她們說話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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