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時夫君叫走所有太醫為白月光看傷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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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一年後,林月入府,我才逐漸看清顧元言的真麵目,察覺端倪後在暗中徹查此事,這纔是我要扳倒顧家的最後一步棋。
顧元言被徹查,顧家其他人甚至是之前的奴役都跑不了,一一被帶去審問。
顧家宅院的醃臢事都被抖露個乾淨,而我也恢複了名聲。
陰濕的地牢中永遠瀰漫著散不去的腥臭味,伴隨著各種求救聲,饒命聲,吵得人頭疼。
我麵不改色走到顧元言的牢門前,冷眼看他。
“你不肯認供,吵著要見我,現在見到了,該認供了吧。”
見我過來,顧元言的眼睛亮了一瞬,他撲在欄柵中間,神色複雜,帶著痛苦。
“雪兒,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我們許久未見了,你如今和初見時一樣,還是那般好看。”
見我冇走,顧元言才鬆懈了一些,眼中含淚的訴說著情意。
“當年我說對你一見鐘情是真的,我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可你性子強硬,主意太大,從不會對我溫柔小意,我纔將林月接入府中,我隻是想刺激一下你,我冇想到林月會如此狠毒,害了你,也害了我們的孩子。”
顧元言痛哭著懺悔,隻可惜這些話在我心中激不起一絲波瀾。
“那個孩子,我是期盼著他的,我甚至連名字都給他取好了,我冇想到林月敢這麼做,是我縱容她,是我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顧元言顫顫巍巍的抬起手,妄圖再觸碰我的衣裙,我不為所動向後退了一步避開,提醒他。
“另一隻手裡攥著的瓦片露出來了,想殺我未免有些心急了。”
被我戳破心思後,顧元言見殺我不成,索性不裝了。
“你發現了!”
“程機雪,你這個毒婦,你害我顧家到此地步,你不得好死!”
方纔的悔意瞬間被恨意取代,他紅著眼睛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我勾唇一笑,這纔對了,這纔是我想看到的。
惺惺作態的悔恨看著隻會讓人覺得噁心,敵人的痛恨卻能讓我愉悅。
“我可不會死,不僅不會死,還被封為了郡主,往後可是要食俸祿,你放心好了,你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死去,你這種人就該受儘天下苦難,死不瞑目纔對。”
顧元言氣急,狀態癲狂。
“你被封為郡主又如何,入我顧家三年,貞潔早已不複存在,一個破鞋,誰還敢要你。”
顧元言試圖用貞潔來羞辱我,他想看我氣急敗壞,可惜他又要失望了。
貞潔——和真心一樣,一文不值的虛影。
我依舊麵帶笑意,眼中對映著顧元言的癲狂之色,未開口卻已經讓顧元言受到了極儘的嘲諷。
“貞潔?怕是隻有你這種冇用的廢物纔會拿貞潔說事。”
“顧元言,你確實讓人噁心,今日的下場都是你應得的報應,那我就祝你不得好死。”
說罷,我轉身離開牢房,身後傳來顧元言絡繹不絕的罵聲,像是為我新生活開啟的樂章。
再聽到顧元言訊息時已經是半年後了,我在處理城外善恩堂的事情,陶兒得了訊息便跑來與我稟報。
我才知顧家流放的三人都死了。
顧家兄弟二人將一切錯誤都怪到林月頭上,即使被流放,依舊對林月動輒打罵,看守的官兵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隻要不出什麼大事,便也不管了。
白日裡要做奴役,晚上還要受顧家兄弟的責罵,林月終是忍不下去了。
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包軟筋散下到了顧家兄弟的飯裡,而後又拿削的鋒利的木針一下一下的捅死了這二人,隨後投井自儘。
聽聞顧家二人死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的,麵色驚恐,死不瞑目。
這下場倒也是他們自作自受。
“姑姑,要吃飯了。”
門外冒出一個紮著羊角辮的腦袋,隨後又冒出來更多小腦袋,都是善恩堂收留的孩子,看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我放下了賬本,應聲出門,顧家,早該翻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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