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詭異錄 第248章 之味覺詛咒

    當嗜辣成癮的唇吻上惡魔食譜，愛是唯一的解藥

盧卡斯在超市貨架前第三次核對辣度表時，冰櫃突然爆出猩紅蒸汽。

“先生，新出的地獄辣烤腸試吃嗎？”促銷員指甲縫裡嵌著辣椒籽，遞來的竹簽滴著暗紅油脂。

家中，艾莉森正因偷吃辣條蜷在沙發上抽氣：“要…要冰牛奶…”

盧卡斯衝回公寓時，看見她嘴角掛著奇異的辣椒紋身，瞳孔縮成針尖大：“那根烤腸…在冰箱裡唱歌…”

冷凍層裡，血霜包裹的烤腸裂開細縫，傳出搖籃曲般的哼唱：

“辣是痛覺不是味覺呀，吃我的人要當我的容器喲”

急診室醫生撥開艾莉森眼皮驚呼：“她虹膜在長辣椒絲！”

更詭異的是她突然抓住盧卡斯：“我要吃…帶蓮蓬的鮮蓮子…”

淩晨三點的便利店，店員從水池撈出濕漉漉的蓮蓬：“剛摘的哦。”蓮房縫隙裡卻滲出藍綠色粘液。

艾莉森啃食蓮子時，盧卡斯看見蓮芯裡蜷縮著米粒大的嬰兒牙齒。

“你喂她吃了祭品。”穿白大褂的流浪漢在門口咧嘴一笑，“貪食惡魔的胎牙，靠戀人執念滋養呢。”

他掀開衣襟——腹腔裡塞滿未成熟的蓮子：“我當年…也這麼慣著女朋友…”

詛咒開始具象化：

艾莉森嘔吐的辣椒籽在地毯發芽，結出人臉果實

她揉過的肚皮浮現青紫色掌印，淩晨自動拍打冰箱

所有牛奶變腥臭，唯有盧卡斯含過再喂她才能吞嚥

“味覺獻祭。”流浪漢咳出蓮子渣，“你每替她試毒，詛咒就咬你一口。”

他扯開盧卡斯衣領：試吃辣烤腸的右胸麵板已透明，肋骨間纏繞著辣椒根須組成的鎖鏈。

“解藥呢？”

“比詛咒更固執的愛。”流浪漢腹腔蓮子突然爆裂，“比如…替我收屍…”

艾莉森在平安夜徹底異變：發絲蛻變成辣椒梗，指尖滴落滾燙紅油。她撕開冰箱生啃凍肉，身後浮現三頭巨影：

辣魔舔舐她脊椎：“再辣些！”

饕餮魔撕扯她胃囊：“繼續吃！”

疼痛魔啃咬她神經：“我要聽慘叫！”

盧卡斯掄起鐵鏈纏住她那鎖鏈是他用試毒失去的味覺神經所化：“想吃什麼？我陪你。”

他吞下她額頭的惡魔辣椒，胸腔鎖鏈寸寸斷裂！

盧卡斯吻住艾莉森辣油流淌的唇，將舌下藏著的最後顆蓮子渡入她咽喉。蓮子裂開露出胎牙，狠狠咬住惡魔辣椒的根！

雙魔尖嘯中，艾莉森嘔出帶刺的辣椒藤蔓。藤蔓儘頭卷著半本《聖誕美食指南》，封底印著：

“愛是最高貴的調味，執念是最鮮美的毒藥”

晨光裡，她撫過盧卡斯失去味覺的舌頭：“蓮子是苦的嗎？”

“是救贖的味道。”他笑著嚥下她喂的解藥，喉結滾動處新生出玫瑰色味蕾。

三個月後，艾莉森在冰箱發現冰凍的辣烤腸。腸衣刻著盧卡斯筆跡：

“第三千次試毒報告：本批辣度可控，建議搭配牛奶食用。”

當她端起牛奶杯，冰箱內壁突然浮現冰霜契約：

“甲方：貪食惡魔，

乙方：盧卡斯

條款：用永恒味覺換取她今生無恙

但若她再偷吃辣條，契約作廢”

艾莉森默默把辣條扔進沸水鍋。

窗外，盧卡斯的機車轟鳴聲由遠及近——後座綁著帶露水的鮮蓮蓬。

艾莉森攥著辣條包裝袋的手在發抖，藍火在貓毛上跳躍，彷彿嘲笑她的猶豫。盧卡斯將新契約刻在腸衣上的字跡還未凝固，遠處教堂鐘聲突然變得粘稠——每一聲都像辣椒籽碾碎在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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