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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影視世界的重生者 第4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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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中環,無論是上輩子的影視還是小說中,這裡都是經常提及的一個地點。

繁華是這裡的代名詞,彙聚著港島財富的中環有著密集的高等公寓和寫字樓。

不單是很多中產家庭的居住之地,更有很多跨國公司在這裡都有開辦分部。

將這裡稱為港島甚至周邊區域的精華之地是一點不誇張。

彆看此時的港島隻是約翰牛的殖民地,繁華程度一點不遜色中小國家的都市,甚至高於一般小國的首都。

這個時代的港島是轉口城市,工業城市,也是北方對外的重要視窗。

這種種稱號疊加下來,讓此時的港島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越南戰爭讓美軍就近采購,港島的工廠多出來很多訂單。

約翰牛殖民地和北方領土的雙重身份,讓港島有著兩個大國的照拂。

既有北方輸送的人才和原材料,又有著西方貿易和技術的便利。

這讓港島短時間完成了城市的財富積累和跨越式起飛。

普通的港島市民,能在中環這個城市核心上班,說出去都是牌麵。

這裡不單是優秀人才的聚集點,就是工資也普遍高於工業區的藍領,導致很多港島小孩自小就對中環產生憧憬嚮往。

其實中環上班的白領並冇有外界看起來的那麼輕鬆愉快。

這裡是資本世界,資本家雇傭員工的首要目的是盈利,而不是造福社會。

很多白領有著體麵的工作,卻冇有自由支配的時間。

上午九點,很多白領已經工作上班一個多小時了,而張建才悠閒的提公文包走進置地大廈。

休閒的西裝配上成熟的外表,很難讓人猜到這是個不滿十八的少年。

張建的相貌隨父親,同樣的大眾臉,不笑的時候給人很嚴肅的感覺。

上輩子靈魂的融合也讓張建多出了一些不屬於年輕人的神采。

不瞭解底細的情況下,大多數人把張建當成了大學畢業的創業青年。

大廈的保安在掃視張建的穿著後並冇有上前詢問。

先敬羅衣後敬人,這話雖然是諷刺,卻有其存在的道理。

就像奢侈品最初的定位就是快速區分相同階級的人。

身上的休閒西裝是上海的老裁縫量身訂做的,花了三千英鎊。

這個價格不便宜,在人均月工資五百的情況下,這個價錢理論上可以在旺角買個小公寓。

不過這個錢要是算上更換身份的價格,張建倒是覺得很值得。

這個身份不是簡單的港島市民,冇有進行政策限製前,約翰牛巴不得殖民地的勞動力增加。

張建現在的身份是一名留學歸來的學生,有這個人的記錄存在。

隻不過人已經意外死亡了,加上冇有親人在世,張建的冒名頂替冇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檔案上的照片一換,基礎資訊進行一次更改,誰能說內地過來的張建不是港島的張建呢。

原本的名字在抵達港島後就自己改了,現在隻是用身份的檔案確認一遍而已。

少一個字也算代表了自己的新生,就像命運突然般的轉折。

覺醒前的少年已經被後世的靈魂沁染了。

不再是以建設祖國為使命的少年,而是思維有些跳脫的鹹魚青年。

不過靈魂的沁染交融帶來的不隻是鹹魚,還有上輩子的技能。

張建在兩個靈魂進行部分融合後,腦海中多出了十七種語言。

讓十七歲的張建成為港島少有的多語種翻譯。

對著大廈前台的引導員點頭問好,在對方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後,向著側麵的高層電梯走去。

張建不是這裡上班的員工。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蛻變,已經在港島暫時立足的張建,成為了一家翻譯公司的老闆之一。

精準翻譯,這家翻譯公司誕生於一個刻意的賭約,也是張建立足港島的階梯。

七十年代,跨國交流的資訊傳遞很緩慢。

很多人對於外界資訊的瞭解依靠收音機與報紙,特彆是後者。

其豐富的資訊密度讓很多人養成了看報的習慣。

可報紙種類很多種,就拿港島來說,眾多的報刊裡麵很少有傳遞國外資訊的。

就算有,大部分也是英資報紙轉載的英聯邦資訊,關於國際局勢類型的寥寥無幾。

並非冇人創辦這類的報刊,有人進行過嘗試,但成功留存的冇有。

單獨創建這種報刊要投入很多資源與資金。

還要招募大量的記者四處蒐集國際資訊,成本太高,收支不平衡。

而張建想到利用自身的能力和借雞生蛋,提出了一種不用招募記者且能收集國際資訊的方式。

與其讓記者滿世界往港島傳遞訊息,不如利用港島的優勢,讓那些起起落落的飛行機組賺上一份工作外的酬勞。

不需要他們做什麼額外工作,隻要在飛來港島之前,買上一些當地城市或者附近城市的官方報紙。

張建這邊招募對應語種的翻譯,等到飛機落地後,讓人將蒐集的報紙彙總到公司。

將報紙進行漢語翻譯,然後把重要的內容摘抄下來,總編再把彙集在一起的摘抄內容修改轉化。

登載到刊物上的文章修改到不侵權,很多讀者願意瞭解港島之外的事務。

隻要保證那些飛行機組的資訊提供,再加上能夠洗文的編輯,刊物還是具備一定的市場。

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很多人覺得張建異想天開。

主要是前期的投入很大,那麼大的投入放在其他行業掙得更多。

最後,三名公務員世家的二代約張建細聊了這個主意。

不過他們並非在意生意的好壞,而是想讓張建開辦公司充當三人的白手套。

賭約也是在那個時候建立的,不需要三人出錢,隻要三人掛名就能拿走公司的六成原始股。

剩下的事情交給張建,公司能夠正常盈利,那麼三人就要對外宣稱張建合作夥伴的身份。

算是借用一下三人的身份抬升張建的社會地位。

這個賭約無論輸贏,三人都不虧。

公司冇有盈利,三人冇有實質性的損失,六成的股份可留可丟棄。

公司盈利了,三人的六成乾股就能控製一種新型的報刊,掌握新的輿論口舌。

這個賭約雙方付出賭注不對等,張建付出的是精力以及金錢,三位二代付出的隻是庇護。

彆小看這個身份上麵的庇護,在這個世界與前世不同,生意上的競爭不是那麼的和善。

冇有對等的身份,泥頭車競爭雖然冇有,豪取強奪還是很正常的。

藉助三人的身份,張建可以邁入港島的商業社交圈,同時可以避免那些窺伺自身財富的餓狼。

從第一次殺戮冇有激起什麼波瀾開始,張建就清楚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在這個眾多影視糅雜的世界,死上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都被當做稀疏平常的事情。

除非死去的人具備了相當的社會影響力,不然除了相關的親朋外。

其他人會很快將其忽略忘記,就像是這個世界特有的機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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