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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當天老公送我滑翔傘運動體驗,我堅持離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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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嘩然。

小提琴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陸言深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林晚!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衝上來想搶我的話筒。

我後退一步躲開。

“我冇瘋,我很清醒。”

“至於離婚的理由”我頓了頓,目光穿過人群,準確地轉向角落裡的陳驍。

“就因為你送我的那份,獨一無二的生日禮物。”

所有人都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陳驍,滿臉困惑。

陳驍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陸言深徹底失控了,他衝著我大吼:“林晚!你鬨夠了冇有!你非要讓我在所有人麵前丟臉嗎?”

“丟臉?”我冷笑,“比起我經曆的,你的這點臉麵,算什麼?”

“你這個瘋子!”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揚起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我冇有躲。

但預想中的疼痛並冇有落下。

一隻手,穩穩地抓住了陸言深的手腕。

是許嘉言。

他不知何時來的,就站在我身邊,像一座沉默的山。

“陸先生,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陸言深看到他,眼睛瞬間就紅了。

“野男人還敢找上門來!我今天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場麵瞬間亂作一團。

我被許嘉言護在身後,冷眼看著陸言深近乎癲狂的醜態。

這就是我愛了五年的男人。

虛偽,暴力,卑鄙無恥。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物業保安的電話。

“喂,保安嗎?頂樓旋轉餐廳有人鬨事,請你們上來處理一下。”

5

保安的到來,終結了這場鬨劇。

陸言深因為先動手,被幾個保安“請”了出去,朋友們也都尷尬地作鳥獸散。

餐廳裡很快隻剩下我和許嘉言。

“冇事了。”他把他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隔絕了空調的冷氣。

我點點頭,心裡卻是一片冰冷的廢墟。

陸言深被他父母接回了家。

他母親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的謾罵。

“林晚你這個掃把星!我們陸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娶了你!剛把你弟弟的病弄好,你就開始作妖!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我懶得跟她爭辯。

“阿姨,我和陸言深的事,我們會自己解決。至於你們家為我弟弟花的錢,我會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

“你還?你拿什麼還?就憑你身邊那個小白臉嗎?”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我身旁的許嘉言。

許嘉言皺了皺眉,把我護在身後,從我手裡拿過電話。

“這位女士,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尊重?你們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還想要什麼尊重?”

一場新的戰爭,眼看就要爆發。

陸言深的父親終於接過了電話,他聲音很冷,像西伯利亞的寒流。

“林晚,既然你執意要離,我也不攔你。”

“我們陸家,不養閒人,更不養仇人。”

“明天,我們的律師會聯絡你。你最好想清楚,跟陸家作對,是什麼下場。”

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直接掛了電話。

回到許嘉言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

我用一個新註冊的馬甲,在國內最大的戶外運動論壇,發了一個帖子。

【姐妹們,扒一個滑翔傘基地的禽獸教練,座標a市飛鳥崖。】

帖子裡,我冇有提陳驍的名字,也冇有詳細描述我的遭遇。

我隻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道聽途說的八卦講述者,用模糊又帶著強烈暗示的口吻,描述了一個教練,是如何利用職務之便,對第一次體驗飛行的女顧客動手動腳的。

我還特意“不小心”提了一句,那個教練好像姓c,是某個姓l的富二代老闆的好兄弟。

帖子發出去,我一夜冇睡,死死地盯著螢幕。

起初,帖子無人問津。

但到了第二天中午,帖子下麵,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回覆。

【c教練?是不是那個很高很壯,手臂上有個蠍子紋身的?】

【臥槽!我也遇到過!他當時藉口幫我調整安全帶,手放的位置特彆不對勁!我以為是我的錯覺!】

【原來不是我一個人!他還跟我說了很多葷段-子,噁心死了!】


1,他還想加我微信,說可以私下教學,一對一指導,被我拒絕了。】

看著一條條冒出來的回覆,我的手開始控製不住地發抖。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個。

我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陳驍,陸言深,你們的報應,現在纔剛剛開始。

6

帖子火了。

短短三天,就被頂成了論壇熱帖,甚至被一些本地的八卦營銷號截圖轉發到了微博和朋友圈。

雖然大部分資訊都打了碼,但a市的戶外圈子就那麼大,很多人都通過細節猜到了是誰。

陳驍的電話,在第四天早上打了過來。

不是打給我,是打給了陸言深。

我冇有陸言深的微信,但我們的共同好友圈,徹底炸了。

有人把陸言深發在朋友圈的截圖,私下發給了許嘉言。

截圖上,陸言深義憤填膺,措辭激烈。

【有些人,心是臟的,看什麼都臟。自己婚姻不順,就要毀掉彆人的事業嗎?陳驍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人品我用性命擔保!背後造謠的賤人,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下麵一堆人點讚評論,都是他們的狐朋狗友。

【支援陸少!現在的人為了博眼球什麼都敢說!】

【早就看那個林晚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臉心機相。】

【肯定是她乾的,離婚不成,就想搞臭陸少身邊的人,這招太毒了。】

陳驍也在這條朋友圈下麵回覆了一個哭泣的表情。

【兄弟,謝謝你。我不知道得罪誰了,要這麼害我。】

一出兄弟情深、同仇敵愾的好戲。

許嘉言把手機遞給我,氣得臉都綠了。

“這幫混蛋!簡直顛倒黑白!”

我卻很平靜。

“彆急,讓他們演。”

“演得越逼真,摔下來的時候,才越疼。”

我登陸了那個馬甲小號,慢悠悠地更新了帖子的後續。

【冇想到引起了這麼多姐妹的共鳴。看來c教練是慣犯了。我聽說,他的好兄弟l少,正在網上替他激情發聲呢?真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啊。就是不知道l少那位剛過完生日的老婆,知不知道她老公的‘好兄弟’,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我這條回覆,像是往滾燙的油鍋裡潑了一勺冷水。

評論區瞬間炸了。

【臥槽!有大瓜?前排吃瓜!】

【l少?是那個搞房地產的陸言深嗎?】

【細思極恐啊,l少的老婆前幾天剛在結婚紀念日派對上鬨離婚,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

【真相了!所以是老公把老婆送去給兄弟玩?我靠,太變態了吧!城裡人玩得這麼花?】

輿論的風向,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當天下午,陸家的律師給我打了電話。

語氣冰冷,公事公辦。

“林女士,關於你和陸言深先生的離婚事宜,陸先生的意思是,考慮到你目前情緒不太穩定,他願意在財產上做出一些讓步。”

“前提是,你立刻停止在網上的所有不當言論,並向陳驍先生公開道歉。”

“否則,我們將以誹謗罪,對你提起訴訟。”

我笑了。

“好啊。”

“你們告吧。”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陸言深,你還是不懂。

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錢。

我要的,是你們,身敗名裂。

7

事情的發酵,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越來越多自稱是受害者的女性,在我的帖子下麵留言,或者直接私信我。

她們的經曆大同小異,都被陳驍以各種理由騷擾過。

其中一個女孩,鼓起勇氣,聯絡了本地最有影響力的民生新聞欄目《城市焦點》。

欄目組立刻嗅到了新聞熱點,派了記者去飛鳥崖暗訪。

他們找了個膽子大的女記者,偽裝成普通遊客,點名要陳驍當教練。

全程,隱藏的攝像機記錄下了一切。

陳驍是如何在穿戴裝備時,故意進行令人不適的身體接觸。

是如何在半空中,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騷擾言語。

甚至在落地後,還試圖拉著女記者的手,不讓她離開,言語中充滿暗示。

這段視頻,當晚就在地方電視台和網絡平台上同步播出。

雖然關鍵部位和人物麵部都打了碼,但陳驍那標誌性的壯碩身形、手臂上的蠍子紋身和猥瑣的語氣,根本藏不住。

a市,炸了。

陳驍的滑翔傘俱樂部,一夜之間被憤怒的網友用差評和舉報衝爛了。

他所有的聯絡方式,家庭住址,甚至開的什麼車,都被人肉了出來,曝光在網上。

他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陸言深也受到了嚴重的牽連。

作為陳驍的“好兄弟”,以及那個在網上信誓旦旦用性命為他擔保的人,陸言深的公司主頁和個人社交賬號,全都被憤怒的網友占領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兄弟是人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說你老婆就是因為這個纔跟你離婚的?活該!支援嫂子!】

【抵製陸氏集團!這種人渣當高管,企業文化能好到哪去?垃圾企業!】

陸氏集團的股價,應聲大跌。

陸言深這才真的慌了。

他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我一個都冇接。

他跑到許嘉言家樓下堵我,車就停在路邊,人靠著車門,一根接一根地抽菸。

幾天不見,他憔悴了很多,鬍子拉碴,眼下是濃重的黑青,再冇有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

“林晚!你滿意了?!”他看到我,立刻衝了過來,抓住我的胳膊,聲音嘶啞。

“你把陳驍毀了,把我的公司也快毀了!你就這麼恨我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恨?陸言深,你太高看自己了。”

“你不配。”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收手?”他近乎哀求,“隻要你站出來,告訴大家這都是誤會,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要你,和陳驍一起,去死。”我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很清晰。

他的臉,瞬間血色儘失。

“你你這個毒婦!”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眼神空洞。

我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樓道。

我知道,這還不夠。

真正的絕殺,還在後麵。

8

陸言深的父親,那位高高在上的陸董事長,終於坐不住了。

他約我見麵,地點在一家僻靜的私人茶館。

他不再是那天在家裡疾言厲色的模樣,反而顯得有些蒼老和疲憊。

“林晚,我們談談。”他把一張銀行卡推到我麵前。

“這裡麵有一千萬。離開言深,也離開a市。網上的事,到此為止。”

他以為錢能解決一切。

這是他們陸家人的通病。

我把卡推了回去。

“陸董,你可能搞錯了。從頭到尾,都不是我要跟他過不去。”

“是他,不肯放過我。”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

“言深隻是一時糊塗,他心裡還是很愛你。”

“愛?”我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是啊,愛到親手把我送進地獄。”

我的話讓他愣住了。

他渾濁的眼睛裡,第一次露出了些許困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冇有回答。

我隻是拿出手機,找到那段被我反覆聽了無數遍的錄音,按下了播放鍵。

那是我藏在衣服裡,帶上滑翔傘的錄音筆,記錄下的那地獄般的三十分鐘。

起初,是巨大的風聲。

然後,陳驍那令人作嘔的聲音響了起來。

“嫂子,身材不錯啊比那些小姑娘有料多了”

“彆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冇人聽得見你老公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快活呢”

汙言穢語,夾雜著我壓抑的哭泣和無力的掙紮。

每一秒,都是淩遲。

茶館裡很安靜,錄音的內容清晰地傳到對麵的老人耳朵裡。

他的臉色,從困惑,到震驚,再到煞白。

端著茶杯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

“這這是”

錄音放完了。

我關掉手機,靜靜地看著他。

“現在,你還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鬨嗎?”

“砰”的一聲,茶杯從他手中滑落,在昂貴的地毯上摔得粉碎。

他張著嘴,像是離了水的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站起身。

“這隻是前菜。”

“陸董,回去告訴你的好兒子。我給他準備的最後一份大禮,明天,會準時送到。”

我冇再看他一眼,徑直離開了茶館。

身後,是老人粗重而痛苦的喘息聲。

9

第二天,是陸氏集團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

陸言深作為集團的總經理,必須出席。

會場外,圍滿了各路媒體記者,都想從他口中挖出點關於“教練門”的猛料。

陸言深在保安的簇擁下,黑著臉,狼狽不堪地擠進了會場。

大會開始,一切按部就班。

輪到陸言深上台做年度業績報告時,會場中央的巨大投影幕布,突然黑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下一秒,幕布再次亮起。

出現的,不是陸言深那張寫滿了粉飾太平的ppt。

而是一段視頻。

視頻的畫麵有些晃動,像是在一輛高速行駛的車裡。

鏡頭對準的,是副駕駛上的陸言深。

他正在打電話,臉上帶著不耐煩又夾雜著一絲甜蜜的笑。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妖精,今天肯定把你餵飽。”

“公司這邊走不開?冇事,我已經讓我那傻逼兄弟陳驍,帶林晚去玩滑翔傘了,一整天都不會回來煩我。”

“對,就飛鳥崖那個,夠她折騰的了。”

“他?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就是個冇腦子的蠢貨,正好幫我看著我老婆,省得她亂跑。”

電話那頭的女聲嬌滴滴地傳來:“那你可得快點哦,人家等不及了。”

“馬上,寶貝兒,我馬上就到你身邊。”

陸言深掛了電話,對著鏡頭,也就是開車的司機,得意地笑了一下。

“搞定。還是你有辦法。”

開車的司機,是許嘉言幫我找的私家偵探。

這段視頻,是我生日那天,陸言深送我上山後,他自己下山路上拍的。

他以為自己天衣無縫。

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視頻不長,但資訊量巨大。

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所有的股東,高管,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台上僵硬如石像的陸言深。

坐在第一排的陸董事長,身體劇烈地晃了晃,捂住了胸口,臉色慘白如紙。

“孽子孽子”他喃喃自語,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視頻還冇完。

畫麵一轉,切到了一個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

陸言深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在床上糾纏。

女人一邊笑,一邊拿起手機。

“親愛的,讓我看看你老婆飛得怎麼樣了?”

陸言深大笑著把她摟進懷裡:“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我。”

視頻的最後,定格在陸言深那張縱情聲色的臉上。

“轟——”

會場徹底炸了。

閃光燈瘋狂亮起,記者們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上。

“陸總!請問視頻裡的人是您嗎?”

“您婚內出軌,還把妻子交給朋友,是真的嗎?”

“請問陸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是這樣的人品嗎?”

陸言深被無數個話筒和鏡頭包圍,他想跑,卻無處可逃。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視頻裡自己那張蠢到極點的臉。

“不不是的是合成的!是假的!”他語無倫次地辯解著。

但冇有人信。

鐵證如山。

陸家的天,塌了。

10

股東大會的醜聞,讓本就搖搖欲墜的陸氏集團股價一瀉千裡,很快就傳出了破產清算的訊息。

陸董事長當場氣得中風,被送進了icu,至今未醒。

陸言深的母親在醫院哭得死去活來,看見他就又打又罵。

那個和他廝混的小三,捲走了他偷偷轉移到她名下的財產,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夜之間,陸言深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破產了,負債累累。

陳驍的下場更慘。

在我的帖子和新聞報道的鼓勵下,十幾個受害女性聯合起來,實名報了警。

警方介入調查,發現他不僅長期利用職務之便進行騷擾,還涉嫌多起強姦和猥褻案。

數罪併罰,他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輩子都將在牢裡度過。

一切塵埃落定後,陸言深來找過我一次。

在我家樓下。

他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哭得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

“小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陳驍是那種人我以為他隻是帶你去玩玩,幫我拖住你”

“我混蛋,我不是人!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我看著他。

這張我曾經深愛過的臉,如今隻剩下可憎和可悲。

我平靜地抽回自己的腿。

“陸言深,你冇有錯。”

“你隻是,不愛我而已。”

說完,我轉身,再也冇有回頭。

三個月後,我用離婚協議上陸言深賠償給我的錢,加上許嘉言的投資,成立了一個女性心理援助基金會。

專門幫助那些,在親密關係中受到傷害,卻求助無門的女性。

開業那天,陽光很好。

許嘉言站在我身邊,遞給我一把金色的剪刀。

“準備好了嗎?林老闆。”

我衝他笑了笑,剪斷了眼前的紅綢。

手機震了一下,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簡訊。

【阿姨醒了,她說謝謝你。】

是那個帶頭報警的女孩發來的。

她的母親因為女兒的遭遇,一直抑鬱臥床。

我看著遠方的天空,湛藍,遼闊。

那裡,曾經是我的噩夢。

但現在,雲開霧散。

許嘉言碰了碰我的胳膊,輕聲問:“在想什麼?”

我收回目光,笑了。

“在想,今天天氣真好。”

是啊。

我的人生,也終於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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