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家的木頭美人 第208章 他都沒有合影過!
「沒……沒事。」
白君文說著,聽到浴室門把手有響動,連忙默默移開,讓自己從視線之中消失。
不想成為彆人眼裡凝視的存在。
但她移到一邊,視線卻落在了剛從浴室裡出來的薑沉沉身上。
清新水汽裡出來的薑沉沉,麵板白得彷彿在發著光,水嫩嫩的,穿著她灰色的直筒睡裙,再普通又陳舊的衣服,卻讓她穿出了獨特的味道來。
頭發用浴巾擦乾了水珠,撲散下來,放在身前。
但是……沒穿內衣,她驚慌,連忙去找外套來。
這時候,盛明斯已經脫下了自己的黑色襯衣,裡麵還穿了一間深色內搭衫,這種夏季還能這麼穿的,隻能是他這種怕冷不怕熱的人了。
他將襯衣給薑沉沉披上,眸色凝重,語氣關切,「還好嗎?」
薑沉沉點頭,將襯衣穿下,這衣服上有屬於他的冷冽清淡的味道,以及……酒精味?
忽然腦子裡閃過片段式的,她湊近糾纏的畫麵。
她抬眸朝他看過去,臉上,唇角……脖子,身上…又掐又撓的。
忽然感覺臉頰一陣發熱,心跳還跳動得快了起來,「我剛剛是不是做了奇怪的舉動?不是我想那麼做的,就好像受到了控製,你沒生氣吧?」
盛明斯眼皮微微跳動,一切神色全部隱在陰沉冷冽的外表下,他伸手過去摸她額頭,不熱了,看來她通過淋浴,自我消化那喝下的藥物。
「你喝了多少?」
「兩瓶。」
盛明斯臉色一沉,葉希那個該死的家夥!
他冷凝著眸子,如果沉沉喝了這麼多的酒,卻能在淋浴之後清醒過來,而同樣了濕淋淋看樣子也是淋浴之後的葉希卻沒有清醒過來,是否說明沉沉的身體體質真的異於常人的修複快。
他思緒一閃而過,暫時存疑。
「阿斯,我以後再也不喝了!」
薑沉沉見他一時之間沒有說話,以為他在生氣,於是連忙表決心,真的不再喝了!
盛明斯聞言看過去,眸光冷沉卻極為認真,「沉沉,並不是不讓你喝酒,你成年了想要做什麼有自己的自由,但是要學會把握好那中間的度,不要過度,同時也要注意那種場合的混雜情況,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你知道什麼時候被下了藥的嗎?」
薑沉沉仔細回憶了一下,除了拿酒來的服務生,沒有什麼可疑靠近的人。
她十分肯定地說。
盛明斯想了想,要麼是針對他們四個人當中的一個,不管是哪一個,牽扯到沉沉了,絕不會放過。
他將心思壓下,這事已經派人去查了,「總之,以後要注意安全。」
薑沉沉往前兩步,仰頭看他,「那你還生氣嗎?」
清新氣息的人,麵板如出水芙蓉一般儘入視線之中,盛明斯眼角微跳,彆開視線,「不生氣,你沒事就好。」
看她徹底清醒了,省了一針。
至於葉希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要醒來的勢頭,於是讓吳必把人送下去,給葉家的司機帶走。
「彆多說,就說人醉了。」
「盛少,我知道的。」
吳必扶著葉希離開了,夏長梨交給了白君文。
薑沉沉和盛明斯離開之前,幫忙收拾了房子,這才離開的。
同時她也讓白君文有事給她打電話,白君文點頭說好。
從這裡離開,在車裡的時候,薑沉沉忽然想起來,看向了盛明斯,「你不是在老宅的嗎?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個。」
盛明斯一想到這個就感覺有些頭疼,他都沒有和沉沉合影過,葉希那個家夥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炫耀!?
踢出群隻是第一步,還有後招等著他。
他把手機群開啟,讓她去看。
薑沉沉看見了那張合影,仔細看了看,「葉希還挺會拍照的。」
盛明斯:?
誰讓她評價這個?
在他有些鬱悶還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薑沉沉放大了照片,「誒?」
「怎麼?」盛明斯看她反應不對,湊近過去看。
薑沉沉把手機照片放大,照片之中原本是很五顏六色的光線裡,但是手機拍照功能自動開了閃光,識彆了鏡頭處人臉,側後麵有兩個盯著的視線看起來特彆不同。
「這個會不會是給我們酒裡麵下東西的人?」
盛明斯將手機拿過來仔細看了看,「他們有靠近過來嗎?」
薑沉沉搖頭,「好像沒有。」
盛明斯思忖片刻,「可能是盯著你們的人,但不一定是下藥物的人,你們這次有四個人,說不準是定著哪一個的,不過彆擔心,我很快就會讓人查出來的。」
他把照片存下來,然後發給了吳必,這事還得仔細查一查,避免任何可能存在的危險。
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又忽然感覺很想立刻給刪掉!
薑沉沉卻想到了趙寒,會不會是他讓人盯著夏長梨的?
趙寒喜歡夏長梨,在目睹了夏長梨和葉希親吻之後,氣瘋了的樣子,看起來很危險。
她沒注意盛明斯此刻的表情,而是問道:「阿斯,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女孩子和彆的人接吻,當著你的麵,你會怎麼樣?」
盛明斯眼眸一瞇,臉色黑下,陰冷氣息撲麵而來,「你和誰?」
「不是我,我隻和你吻過。」
前排開車的吳必:「……」
這薑小姐真的是直白啊,這車裡可不止他們兩個!
盛明斯:「……」
他乾咳一聲,心情突然好轉,英俊臉龐上也舒展了下來,「乾嘛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於是薑沉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盛明斯冷哼一聲,葉希那個二貨,不嫌事大,現在玩脫了,事情還變麻煩了。
「趙寒這個人聽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以前他針對過你,他可以沉住氣潛伏下來,暗中觀察你,這種人會在意想不到地時候伏擊。」
他一番分析,薑沉沉聞言,「那我明天就去保護梨梨。」
盛明斯疲倦地靠著椅背,伸手揉揉她腦袋,「得看你那個朋友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感覺到了威脅,那就要報警了,不能給他一絲可乘的機會,但如果她自己內心矛盾,事情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