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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寵妃_花青雪 第一百六十九章懷疑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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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惜眉頭一皺,看著南宮澈,略帶遲疑的問道:“你原本懷疑皇後?”

南宮澈尷尬的點了點頭,“很難不懷疑,一開始若非上官紫月和母後聯手,德妃又怎麼會中了計?”

若惜微微一笑,“這你到想多了。”

“怎麼?”南宮澈挑眉。

若惜本不想說,這天家何來的親情?大家無非是被利益的紐帶捆綁在一起罷了,皇後要害了皇上又能得到什麼好處?難道她就那麼迫不及待的相當皇太後嗎?

若惜的沉默,讓南宮澈也深入思考了一下,聰明絕頂的他,立刻想通了此中關竅,長長歎息了一聲,一直挺直的身子也全部靠進了椅背,“如今可怎麼辦纔好,母後對上官紫月深信不疑,而蘭貴妃的人又近不得禦前,這訊息還真的很難傳出來。”

若惜搖了搖頭,“未必。”

南宮澈眼睛一亮,“若惜,你有辦法?”

“辦法倒不是沒有,隻是,得你利用一下太子的身份。”

“你說!”南宮澈立刻湊了過去。

“蘭貴妃近不得禦前,你便讓她的人近禦前不就得了?我就不信禦前那些宮女太監裡,沒有各宮各院的眼線耳目。”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餌?”南宮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若惜瞧著南宮澈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上官紫月對你一往情深,你不做餌,難道讓瑞王殿下再去一次?”

“好吧好吧,我明日便去。”南宮澈立刻舉手投降,說罷,他偷偷看了一眼若惜,小聲喚道:“若惜。”

若惜偏頭看他,一頭長發傾瀉在腦後,越發襯得她臉頰秀麗。

南宮澈隻覺得炫目,急忙側開目光,喏囁了半天,隻說道:“沒事。”

若惜一笑,“矯情。”說罷起身走到門邊,“天也晚了,你快回去吧。”

聽著這麼直白的逐客令,南宮澈也無奈的起身道:“那你也早些休息。”

南宮澈說著,忽然伸手握住若惜的手緊緊一握,還不等若惜反應他便嗖的一聲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若惜有些失神的舉起自己的右手,然後用左手將右手握住,掌心裡被南宮澈手掌磨礪的感覺尤在,那縷溫度卻似乎一直暖到了心裡。

若惜將手捂在胸口,忽然覺得有一絲不受自己控製的情緒彷彿種子,被剛才那縷溫度溫暖了以後,悄悄萌了芽。

第二天一早,南宮澈便按計劃去了皇宮,當然照例還是去了皇後娘孃的宮內,皇後娘娘也照舊還是不肯同意他去探視皇上,當然,今早皇後的語氣軟了很多,大致意思也就是不是她不許南宮澈成了父慈子孝的名聲,實在是上官紫月多次強調,皇上的病必須封閉治療,不允許人隨意探視雲雲。

母子倆縮在宮內細細說了一會兒,忽然宮內傳來一陣茶盞破碎的清脆聲響,緊接著,皇後厲聲嗬斥從宮內傳來。

“澈兒,你這說的什麼話?母後不讓你去探望父王,便是要成全了你的孝心!”

“母後,父皇病重,兒子不能伺候在跟前,如何說是成全了兒子的孝心?”

“你這個不孝子,紫月說過你父皇的病必須封閉治療,你非要闖宮便去,彆怪母後沒有提醒你,你父皇現在正是在治療的關鍵期!”

“去就去!”南宮澈拂袖轉身,立刻就大踏步的出了皇後寢宮,宮門大開,所有宮女太監都看到皇後娘娘頹唐的,氣急敗壞的模樣,而太子殿下也是滿臉怒意的出了宮。

宮女太監們的頭越發的低垂了,這是有史以來他們第一次見皇後母子如此反目,大家都噤若寒蟬,生怕這戰火殃及他們這批池魚。

當然,在這些宮女太監之中,也有一些人眼珠一轉,尋了個藉口就悄悄的出了宮。

很快,南宮澈和皇後大吵的訊息就傳到了蘭貴妃的耳朵裡,她冷冷一笑,玩弄著手指上的甲套,“皇後這次難道真的是中了邪,竟然和南宮澈翻臉也要維護上官紫月?”

蘭貴妃身旁的姑姑想了想說道:“想想也有道理,上官紫月畢竟是皇後娘娘舉薦的,她即便不信上官紫月,如今也是騎虎難下,自然不能允許太子殿下破壞。”

姑姑說著,斜睨了蘭貴妃一眼,她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敢說出口,“畢竟皇上要去禦龍殯天,皇後依舊是皇太後,太子還是皇上,於她們母子沒有半分損害,故而,兩害相權取其輕,皇後無論如何會維護上官紫月到底的。”

蘭貴妃沉默片刻,問道:“南宮澈如今在皇上寢殿?”

“是。剛剛到,似乎也被上官紫月攔在了殿外。”

“哼。”蘭貴妃冷哼一聲,“這上官紫月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不過,那又有什麼用?瑞王她攔不住,難道南宮澈她就能攔住嗎?”

姑姑聰明的不發一言,等待著主子的吩咐,果然,蘭貴妃說道:“你讓我們的人留意著點兒,趁南宮澈纏住上官紫月的機會,看看能不能進寢殿一次。”

“是。”姑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退下去安排。

蘭貴妃倚在塌上,把玩著金絲鏤空嵌寶石甲套的手忽然一用力,啪的一聲生生將甲套折成了兩半。

“上官紫月,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蘭貴妃陰狠的聲音上官紫月自然聽不到,她此時此刻正心情複雜的看著南宮澈,南宮澈站在階梯中間,而她站在階梯頂端,她俯視著這個她心心念唸的男子,看著他怒目相向,心中苦澀翻騰,百轉千回的各種滋味湧上心頭,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紫月,你讓開。”南宮澈再度冷冷開口,“今日我必定要見一見父皇。”

上官紫月深深吸了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太子殿下,昨日瑞王殿下硬是闖殿,造成皇上身體大不適,今日實在不宜再見你了。”

“這是什麼話?父皇到底得的什麼病?那你倒是說一說。”

“這……”

那一邊,上官紫月和南宮澈糾纏在一起,而殿角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柱子後探出腦袋瞧了瞧,然後躡手躡腳的進了皇上的寢殿。

南宮澈何等眼力,立刻將一切看在心底,他甚至下意識的維護著那個小宮女,一直吸引著上官紫月的注意力。

很快,那小宮女從寢殿出來,南宮澈眉角微微一跳,他清楚的看見小宮女出來時一張臉都變成了慘白。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南宮澈幾乎就要忍不住推開上官紫月硬闖,可就在這時,若惜那淡淡然的聲音忽然在心底回蕩起來。

“你明日隻需要負責吸引上官紫月的注意力,無論如何,萬不可闖殿,否則,無論皇上出了什麼事,你都會成為替罪羊。”

若惜冷靜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咒,頓時讓南宮澈冷靜下來,他冷冷看著上官紫月,怒道:“那麼,我問你,父皇多久可以痊癒?”

上官紫月頓了頓,“很快。”

“很快是多快?”南宮澈語帶嘲諷,“不會是一輩子吧?”

上官紫月被心愛的人這麼嘲諷,心中一口氣頓時衝昏了頭腦,竟答道:“不出五日。”

“哼。”南宮澈冷哼一聲,“那麼,五日後本宮再來!”

看著南宮澈拂袖離去的背影,上官紫月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她斜倚在一旁巨大的柱子上,隻癡癡望著南宮澈的背影。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被南宮澈那麼一激,她竟然說出了五日的期限,可如今皇上這情況,彆說五日了,就是再有十個五日她也沒有把握可以治好啊。

上官紫月此時無限懊惱後悔,更怨恨皇上怎麼一點兒也不見起色,也怨恨上官非,不是說找替罪羊嗎?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音訊?讓她一個人如此苦苦支撐,她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上官紫月覺得自己就宛若秋風中枝頭上那最後一片葉子,不堪秋寒,隨時隨地都可能命隕當場。

南宮澈一路帶怒的出宮,到了宮門口,他眼風掃向一旁,一個小太監立刻麻利的朝皇後娘娘寢殿而去。

南宮澈出了宮,卻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瑞王府。

瑞王府內,若惜、白芊芊和瑞王早已在等候著他,見他進來,白芊芊立刻迎上去問道:“情況如何了?”

若惜平靜的喝了口茶,“瞧太子殿下那副樣子,事情一定順利得很。”

瑞王也含笑道:“芊芊,快過來,彆卷進他們倆的是非裡去。”

白芊芊臉頰一紅,急忙跑到瑞王身邊坐好,瑞王體貼的給她斟滿了茶,這才倒給南宮澈,問道:“皇後娘娘可同意了?”

南宮澈也不顧什麼身份,一早上沒喝一杯水又說了那麼多話,他早已口乾舌燥,將茶水一口氣喝光,訝異的看了看茶水才問道:“咦,這茶怎麼這麼清新爽口?略微回甘,不澀不苦,當真好茶。”

南宮澈說罷瞪向瑞王,“皇弟,你竟私藏這樣的好茶不給我?”

瑞王立刻看向若惜,見她依舊低眉垂目的淡定模樣,正要開口,白芊芊卻還是忍不住說道:“若惜,你還不管管?瞧這模樣多怕人啊。”

若惜嬌嗔的瞪了白芊芊一眼,才開口道:“料到你一早上口乾舌燥,特地帶了些清新的蓮子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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