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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寵妃_花青雪 第二百一十六章入夜不留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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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紫月見拗不過這個小丫頭,又瞧了瞧時辰,心想南宮澈今夜怕是不會來了,便起身也打算去歇著,誰知道,上官紫月剛剛起身,就見院門口隱隱約約似乎有一個人影。

上官紫月心襟一顫,手不自覺的就握成了拳放在胸口。

是誰?是南宮澈,還是那個人?

上官紫月忽然覺得手心沁出細密的汗來,她一動不動的盯著院門口,花溪也好奇的伸頭一看,立刻歡喜的叫了起來,“王妃,是太子殿下來了。”

“是嗎?是太子哥哥嗎?”上官紫月聲音無力,整個人也都無力的坐倒在椅子上。

來了,南宮澈終究還是來了。而她,也終究不得不麵對黑衣人提出的要求。

上官紫月頓時覺得心裡灼熱一片,她坐立不安的看著南宮澈緩緩走了進來,終究還是深深吸了口氣,迎著南宮澈走了過去。

“太子哥哥,紫月還以為你今晚不會過來了。”上官紫月熟練的替南宮澈脫了外袍,柔柔問道:“太子哥哥可曾用過晚膳?”

南宮澈揉了揉肚子,說道:“未曾,紫月這兒可有什麼好吃的?”

上官紫月立刻讓花溪去小廚房端了東西來,自己則坐到了南宮澈對麵,上官紫月坐立難安的模樣,都一一映入南宮澈的眼裡,從若惜教他的細節看,南宮澈確定上官紫月一定和黑衣人見過麵,而且,今夜上官紫月也一定會問自己那死囚的事。

彷彿是應證了南宮澈的猜測,南宮澈還未開口,上官紫月就沉不住氣的問道:“太子哥哥今日入宮,事情都辦得順利嗎?”

南宮澈眉頭一皺說道:“不順利,那死囚……”

南宮澈說著,抬頭看了一眼上官紫月,上官紫月覺得一顆心頓時提到了胸口,隻差沒有跳出自己的嗓子眼兒來。

然而,南宮澈卻忽然柔聲道:“哎,不說也罷,免得嚇到了你。”

上官紫月一口氣險些就喘不勻,她愣了愣才說道:“太子哥哥難道就不許紫月和你一同分擔些嗎?便是聽聽而已,又如何會害怕?”

南宮澈說道:“紫月剛剛雨中受寒,又受過大驚嚇,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若是再和你說今日之事,恐怕今夜紫月你又該噩夢了。”

上官紫月聞言,心中猜到南宮澈所要說的大約不是什麼好事,可是,黑衣人的命令卻在自己心裡不住徘徊,上官紫月最終一咬牙說道:“太子哥哥,紫月不怕,你便說給紫月聽吧。”

南宮澈聞言一笑,心裡已經知道上官紫月一定是被黑衣人利用,試探了。

“那死囚今日在天牢裡服毒自儘了,渾身不住抽搐,一口黑色的血從嘴角緩緩溢位,看起來麵目異常猙獰可怕。”南宮澈說著,一眨不眨的盯著上官紫月,隻見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便住了嘴,低頭喝了一口茶,“你瞧你臉色都變了,還說不怕?”

上官紫月急忙搖頭,反問道:“太子哥哥,天牢防守堅固,那死囚為什麼還會被毒殺?”

南宮澈笑道:“這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八成是這死囚被釋放出去的那一段時間就被人餵了毒藥,隻是這死囚不知,渾渾噩噩被我們抓住帶回來,如今毒發身亡罷了。”

“那,那豈非是那死囚的同黨害的他?”上官紫月忍不住問道。

“可不是,那同黨也是心狠手辣,早已想到事發之後我們必定會對他們進行圍捕,故而已經做好了準備,倘若死囚再度落入我們手中,也是死路一條,這樣一來,無論死囚是在他們手裡,還是被我們重新逮捕,都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南宮澈說著,看到上官紫月的眼神不住閃爍,想起若惜和自己說的,如果上官紫月是不甘不願的,那麼便藉此機會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讓上官紫月認為自己所跟隨的人是一個不顧手下生死的殘酷的人。

“可見這死囚效忠的組織有多冷酷無情,可憐了他還守口如瓶,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天牢裡這麼久。”南宮澈見上官紫月臉上那明顯的動容表情,知道自己的挑撥離間已經起了點兒作用,他更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便岔開了話題,“紫月,我好餓,怎麼花溪還不來?”

上官紫月愣愣坐在那裡,直到南宮澈推她,她才醒轉過來,然而上官紫月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尖叫。

南宮澈也被嚇了一跳,急忙搖晃著上官紫月的肩頭提醒她是在那裡。

上官紫月這才漸漸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態,急忙一下子撲入了南宮澈的懷裡,“太子哥哥,你說得沒錯,紫月當真今晚又要做噩夢了。”

南宮澈聞言失笑,撫摸著上官紫月的發絲說道:“你瞧瞧你,早說了不要聽,偏偏又要好奇,如今可知道害怕了?”

上官紫月緊緊抱著南宮澈,撒嬌的說道:“太子哥哥,今夜,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紫月?”

南宮澈淡淡一笑,“我那一日沒有陪你了?”

南宮澈將上官紫月擁入懷中,花溪悄無聲息的將托盤放好後就退了出去。

那一夜,南宮澈要喝酒,上官紫月心事滿腹便也陪了南宮澈,不一會兒,上官紫月就沉沉睡了過去。

南宮澈起身朝屋頂說道:“胖許,還不快下來陪你媳婦兒?”

屋頂立刻傳來胖許的聲音,“主子,您就饒了我把,胖子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大家都拿這事兒消遣胖子呢。”

南宮澈好笑的搖了搖頭,吹熄了蠟燭回到了若惜的院子。

南宮澈與若惜又合力分析了一番後,南宮澈忽然說道:“對了,今日父皇還提及一事,說是過幾天我會很忙。我左右想了想,也不知道父皇所說的是什麼事。”

若惜想了想,說道:“皇上所說,八成是那件事吧,原本我還以為是民間傳說,如今想來,這民間傳說也果然是無風不起浪啊。”

南宮澈急忙問道:“若惜快說,是什麼事?”

“據說羅浮國派出了使者要來天鳳國。”

“羅浮國?好端端的,他們來我國做什麼?”

“你呀,你怎麼忘記了?江南水患治好,皇上可要履行他的承諾,開一場慶典啊,一算是慶祝江南水患平息,二來也是祭天酬神,期望來年風調雨順呢。”

南宮澈點頭道:“難怪,如此慶典鄰國按理是都該派出使團,羅浮國也是藉此機會和我國協商通商貿易的事情吧?”

“反正兩國來往,必定不會是小事,所以說,皇上才會那麼交代你,恐怕還真的是要你負責此事呢。”若惜想了想,又補充道:“如今死囚的線索斷了,恰好又來了這慶典一事,或許那些人會有所行動也不一定,畢竟製造國內混亂,比殺掉羅浮國來使製造兩國混亂更加容易些。”

三天以後,一切看似都已經平靜無波,彷彿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都已經成為了曆史。

太子府裡如常安靜,下人們在上官紫月的院子裡打掃時,也早已沒有了前幾日的擔驚受怕。

南宮澈和上官紫月正坐在院子裡對弈,忽然管家走了進來,“殿下,聖上傳殿下麵聖。”

南宮澈執白子的手微微一頓,心想,該來的果然是要來了。

“太子哥哥,皇上召見你是要做什麼啊?”上官紫月滿臉純真的問著,表情完美的無懈可擊,任何人都看不出她是如此的刻意,想要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南宮澈將白子丟進竹蘿,起身道:“去去才知道。”

上官紫月急忙低了頭,“瞧我,真是笨,竟然問太子哥哥這樣的問題。”

南宮澈拍了拍上官紫月的手背,安慰的說道:“你也是關心我,沒事的,我去去就回來。”

“好。”上官紫月說道:“那我等太子哥哥一同用晚膳可好?”

南宮澈知道上官紫月是急於知道自己進宮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所以才會刻意要讓自己回來,南宮澈眼底那抹鄙視愈濃,嘴上卻說道:“好。”

淡雅的龍涎香散發著凝神靜氣的暗香,皇上穿了一身便服靠在塌上,桌子上放了一盞茶和一些點心,公公伺候在殿外,見南宮澈進來,急忙迎了上去。

南宮澈看著公公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公公一笑,伸手挑開簾子,“太子殿下進去可不就知道了?”

“猴精!”南宮澈一笑,抬腿邁進了殿內。

皇上見南宮澈便起了身,將手上的書放到手邊的桌子上,“澈兒,來,陪父皇下一局。”

南宮澈笑著扶皇上坐到了棋盤邊,淡淡拿起了白子。

黑先白後,皇上見南宮澈尊重自己,唇角淡淡勾起一絲笑容來。

“近幾日,澈兒在忙些什麼?”皇帝落了一子,閒閒開口。

南宮澈斜睨了皇上一眼,也落了一子,“兒臣還能做什麼,好好整頓了一番府內的下人,便縮在家裡了。”

皇帝聞言一笑,說道:“也是,享齊人之福,又怎麼捨得出來?”

南宮澈想起上官紫月和若惜,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父皇,您這是存心叫兒臣來調戲兒臣呢。”

皇帝哈哈一笑,“怎麼?若惜和紫月不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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