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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寵妃_花青雪 第二百二十六章醉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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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澈低頭看著若惜,隻見她看著自己的傷口,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顯得極為心疼,頓時自己的心也軟了下來。

“若惜,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要追求你,是在打我的臉,打整個天鳳國的臉。”

若惜點頭道:“我知道,可是我們現在的耽誤之急可不是這個。”

若惜說著,抬頭看著南宮澈問道:“你今日進宮,結果如何了?”

南宮澈緩緩搖了搖頭,“父皇對‘醉仙膏’的期待極大,如何聽得進我說的話?”

“這可怎麼辦好?”若惜焦急的皺了眉,南宮澈見狀,伸手撫了撫若惜的眉頭,說道:“雖然我沒有勸說下父皇不要服用,不過,我讓父皇先儘量少用,讓那個試藥的侍衛繼續按量服用,過一陣子觀察看看再按照巫圖顯所說的劑量服用。”

“皇上答應了?”

“是。”南宮澈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高興,“隻是那侍衛……唉……”

若惜拍了拍南宮澈的肩膀,“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為了整個天鳳國,犧牲,是必要的。”

“我知道。”南宮澈淡然的語音裡帶著疲憊,聽得若惜心都碎了。

若惜拍了拍南宮澈的手問道:“太子殿下,你好像忘記了你還有問題要問我了啊。”

南宮澈聞言一愣,想了想,眉角一挑立刻問道:“對啊,若惜,夜宴那一日,你是如何在水麵上起舞的?你知不知道你那水上漂的絕活,讓人多驚訝啊。”

若惜見成功吸引開了南宮澈的注意力,便笑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兒來的功夫水上漂啊?”

“那是怎麼做的?”南宮澈問道。

“是前陣子,太後叫我進宮,說想要設計一場驚豔至極的宴會,故而我就命人悄悄在湖水裡釘了木樁,隻要記得木樁的位置,不就可以了?”若惜歪著頭看著南宮澈,眨了眨眼。

南宮澈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若惜,拉長了聲音問道:“太後是嗎?”

“是呀,太後。”若惜淡淡的笑著,四目相對,心照不宣。

而此時,上官紫月剛剛和花溪逛街回來,她一進屋就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封信,那封信的信封上什麼字也沒有,隻有一枚紅色的印章。

上官紫月頓時臉色一變,急忙將信塞進了自己的枕頭下麵,這纔回身吩咐道:“花溪,東西你擱著便好,一會兒我還得挑一挑,你也累了一日,去休息吧。”

花溪聞言收回了整理東西的手,安靜的行了一禮後無聲的退了出去。

上官紫月將房門緊閉,這才展開信紙,信紙上卻隻有一句話,午夜時分,窗邊。

這簡單的幾個字,卻讓上官紫月心臟狂跳,她看著窗外,忽然覺得今日逛街購物的好心情都沒有了,生活再度陷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南宮澈對自己的冷落,黑衣人的步步緊逼,上官紫月覺得呼吸都困難得讓她快要死去。

然而,要麵對的始終還是要麵對,午夜時分,上官紫月還是來到了窗邊,她不敢點燈,隻就著一彎月色靜靜等候。

黑暗之中,一個森冷詭異的聲音緩緩傳來,“你失寵了?”

上官紫月一怔,低頭道:“應該不算吧,太子哥哥也未曾宿在李若惜處。”

“抓緊時間奪回太子的心,這幾日,你也得多留意巫途拉的行蹤,若有什麼聚會一類,及時向我報告。”黑衣人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上官紫月不由得想起南宮澈前幾天對自己說的話,說起的那個死囚,她不由得想,若是自己變成一顆無用的棋子,這黑衣人是否還會給自己好臉色?恐怕到時候,他隻會忙不迭的殺了自己滅口吧?就如同對待那個死囚一樣。

黑衣人說完,見上官紫月低著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嫌棄道:“振作起來,這般死魚一樣,南宮澈會看得上眼嗎?”

“紫月知道了。”上官紫月低聲道。

“哼,要真的知道纔好!”黑衣人說完,一縱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上官紫月隻覺得雙腿一軟,撲通一下癱軟在了窗邊,她靠著窗壁,望著天上清冷的月色,隻覺得冷,由骨髓裡四溢開來的冷,快要將她凍成冰塊。

她抱住自己的雙肩蜷縮成一團,半晌,兩行清淚無聲的,緩緩的滑落了下來,滴在地上碎成千片。

那一夜,南宮澈依舊宿在了若惜處,那一夜,上官紫月獨坐到天亮,那一夜,巫途拉在房間內設計如何追求南宮澈,那一夜,巫圖顯在琢磨如何追求李若惜。

那一夜,月亮不是很圓,半夜皇城有一戶人家著了火,雞飛狗跳中似乎也昭示著今後皇城將迎來更加繁雜的環境,和讓人紛繁的事態。

日光初透,天還沒有完全亮徹,一個古怪的,像是殺雞時雞慘叫的聲音就在太子府門口響了起來,無數的房間次第亮起了燈,南宮澈看了一眼蜷縮在書房軟榻上的若惜,輕輕開啟了書房的門。

最近一段日子,他很少去上官紫月的院子,自然,他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去若惜的院子,要穩住上官紫月,他和若惜的吸還必須要好好的演下去,所以,如果他太忙,若惜就會趁夜悄悄的來書房,若是他不忙,他就會去若惜的院子。

有南宮澈的暗衛和管家的配合,這些事情做下來,自然是毫無壓力的。

南宮澈開啟書房門,就看到管家提著衣服前襟匆忙的跑過來。

“怎麼回事?”南宮澈淡淡問道。

“這個……”管家擦了擦額角,“是巫圖顯王子,他在府門口唱歌。”

“唱歌?”南宮澈側耳傾聽,隻覺得那聲音難聽得要死,忍不住說道:“我還以為今早有人在我府門口開市殺雞呢。”

南宮澈剛剛說完,身後立刻就有一聲淡笑,“開市殺雞也不敢在你的府門口啊。”

若惜的身子隱在門後,她不得不小心一些。

南宮澈看了一眼府門口,說道:“讓他唱,誰也彆理他。”

管家領命退下,南宮澈轉身關了房門,“若惜,這巫圖顯還是吵到你了。”

若惜搖了搖頭,“也差不多時間了,否則天大亮被看到可就不好。”

“巫圖顯一定是衝你來的,今日你便彆出府了,我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放他進來,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使出什麼花樣來。”南宮澈的聲音裡隱隱帶著怒氣,他沒有想到巫圖顯竟然真的有膽子如此不顧兩國關係,明目張膽的來找若惜。

若惜歎了口氣說道:“今日恐怕還真的不能在府裡躲著。”

“怎麼呢?”南宮澈急道:“難道,若惜你也看上巫圖顯了?”

若惜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天鳳國的太子殿下,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了?”

“遇到你,我從未有一刻自信過。”南宮澈輕攬若惜的腰肢,淡淡笑道。

若惜仰頭理了理南宮澈的鬢發,柔聲道:“既然都起來了,你也準備準備今日去一趟宮裡吧,那個‘醉仙膏’的事,我始終很在意。”

南宮澈聞言也正色道:“我一會兒就進宮見父王。不過,若惜你還是要告訴我,為何你今日非要出去?”

若惜看著南宮澈吃醋的孩子氣模樣,本想再逗逗他,可忽然就心軟了下來,“今日是‘食為天’看菜式的日子,我必須得去‘食為天’,不過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去了就很快回來的。”

南宮澈伸出手捏了捏若惜的鼻尖,“說話算話,若惜你可不能到時候跟巫圖顯那小子到處跑。”

“隻要不被他逮到。”若惜也笑了起來,她可以保證不和巫圖顯到處跑,可是,想到巫圖顯狹長的桃花眼,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毫不拘束於禮法的個性,真的很難保證他不會找到自己,然後強迫自己去哪裡。

想起昨天巫圖顯的話,若惜不懷疑今天將是一個艱難的開始。

巫圖顯對自己強勢進攻,巫途拉又曾經在殿上對南宮澈主動表白。

若惜想到這裡,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對兄妹真的完全打破了天鳳國人千百年來的禮義廉恥,完全帶來一陣讓人無法接受的颶風。

“若惜,你在想巫圖顯那小子嗎?不許想,你隻許想我。”南宮澈霸道的喚回若惜的思緒。

若惜無奈的笑道:“好了,你快出府,順便幫我把巫圖顯吸引開,好讓我悄悄溜出府,免得被他盯上。”

南宮澈聞言,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去安排,我去安排!”

南宮澈說著一陣風似的就跑了,若惜含笑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上官紫月在自己的房間,枯坐在妝台前,她就那麼獨坐了一夜,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花溪跑了進來,說道:“王妃,管家說,太子殿下馬上就要進宮覲見,今日恐怕不能陪王妃去上香了。”

上官紫月梳頭的手一頓,臉色毫不掩飾的失落,看得花溪都忍不住心疼,小心的安慰道:“這幾日太子殿下似乎特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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