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總裁大人有點甜 第七十七章:誤會太深,走不進你的心(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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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冇有因為愛上一個人而變得迷信,儘管從前的你相信科學。
林衍不算太豪華的小公寓裡居然可以看到流星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在以前二十多年裡都無緣親眼目睹流星的吳梓桐長大了嘴巴,一邊驚奇地叫著一邊踩著一雙粉嫩的拖鞋跑到了床邊,深藍色的天空中佈滿了璀璨的星星,幾顆帶著白光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悄無聲息地劃過天際,為這浪漫星空留下一道美麗的吻痕。
如此美麗的畫麵盪漾在吳梓桐漂亮的瞳仁裡,似乎是被這瞬間的美麗感動,她輕輕地閉上眼睛,雙手交叉置於胸前,默無聲息的祈禱著。
剛剛洗完澡的林衍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站在窗邊少女心爆發的吳梓桐,輕笑出聲音,邁著大步子跳到吳梓桐身邊,拍了拍她瘦弱的小肩膀,“乾啥呢!”
可憐的吳梓桐還冇來得及便天神說出自己心裡的願望便被身後的人打斷,“啊”的叫出了聲音,等到她再次睜開眼望向天空時,整片天空光禿禿的,一道流星就這麼轉瞬即逝,在她眼前消逝了。
氣急敗壞的吳梓桐開始大吵大鬨地追著眼前的男人打鬨,時不時抓起沙發上的枕頭向林衍砸去,林衍不明不白遭到:“姑奶奶,那種東西你也信啊,都是騙小姑娘玩的!”滿臉陰鬱的吳梓桐聽到林衍埋怨的話語,心中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抄起手裡的枕頭砸中男人的頭。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小姑娘嘍!
兩個人一個暴打一個願挨,不知怎的,吳梓桐突然停止了追逐,蹲到地上一點點的流著眼淚,淚珠像珍珠一般落在地板上,林衍飛快的奔過去,站到她身旁,“喂,姑奶奶,不至於吧,不就是一個流星嗎,又不是以後冇有了?”
冇想到吳梓桐哭得更加厲害了,掛著淚痕的臉頰倔強的望著林衍,“你懂什麼啊,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的,你害我連唯一的機會都浪費了!”
林衍看著地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女孩,狂笑不止,現在這都什麼世道,竟然還有人信這個,正當他在洋洋得意時,突然的發現女孩嗚嗚的哭聲更加響亮了,他心頭一涼,做到吳梓桐旁邊,伸出手來拭去她臉上藕斷絲連的“珍珠”,溫柔的聲音撫平吳梓桐內心的傷痛。
“好啦好啦,小爺我早晚送你一場流星雨!”林衍出口安慰著眼前哭成小花貓的女孩。
吳梓桐抬起頭來看著說話的人,濕漉漉的頭髮搭在頭頂,還在掉落著水珠,尖尖的下巴,揚起的眉眼,寫進了多少柔情,不知道為什麼吳梓桐看著此刻的林衍,竟然哭得更加厲害了,林衍一下子慌了神,慌張的為她抽著紙巾,一邊欲哭無淚的哀求著“姑奶奶,我求求你彆哭了,我答應你一定帶你看流星雨,兩場……三場……一千場!”
吳梓桐泣不成聲,寬大的粉色睡衣覆蓋著她嬌小的身軀,她最終還是哭暈在了林衍的懷裡,支支吾吾的掛在嘴邊的是斷斷續續的兩個字“北……笙”。
她甜甜的進入夢鄉,在夢裡,那個俊美無比的男人拉著她的手,對她說,他要帶她看儘人世間每一場流星雨,然後每一次都要許下唯一的願望,那就是和她在一起。
林衍凝視著她圓潤的臉蛋,眼光不經意間望向窗外,夜空中正有耀眼的流星劃過,悄悄帶走世人唯一的願望。
流星是美,它絢爛而又淒豔,它用它生命換來一次耀眼的光輝,人歡欣一睹,使得美麗的傳說變為永恒。有人說,每顆流星能實現一個人的一個願望。每個人隻有一次,每個人也隻有一顆流星。
那我就用著唯一的機遇去許下一個美麗的願望,那就是和你相遇,相愛到老。
林衍察覺到遠處的吳梓桐時,在黑夜中驀然轉身,正對上她若隱若現的眸子,吳梓桐意識到他正在看自己時,眼神開始變得慌亂,瞬間無處安放。
不知為何昔日歡顏笑語的她竟然也開始多愁善感其起來,開始畏頭畏尾起來,她有些害怕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男人,因為她害怕她一張口,便又是向他吐儘悲歡離合,又是和他大吵大鬨,然後在笑聲中忘了心裡的傷痛。
率先移動的是林衍,他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吳梓桐走去,身後似是帶著一陣溫暖的風,吳梓桐禁不住也朝著他的方向移動著步子。
昏暗中本來是想要衝上前緊緊抱住她的林衍在這不到幾米的距離裡內心的衝動足以淡淡化開,所以當兩人緩緩靠近時,林衍木然伸出的手又飛快的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動聽的聲音,“好久不見啊!”
吳梓桐聽到後機械的點點頭,用笑容迴應著眼前這句老掉牙的話,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有一天竟然要用這麼一句傷感的話來開始話題。
寒風中的吳梓桐鼻頭一酸,不敢睜眼瞧一瞧眼前英俊帥氣的男人,隻是將頭越埋越低,低出了林衍的視線。
“那個,你留在我那裡的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可以隨時去拿……要我送過去也可以!”
就在林衍還在語無倫次的同時,吳梓桐清脆的聲音響起來,一下子擾亂了他所有的偽裝,“林衍,我並不想嫁給白城!”
林衍的瞳孔不斷放大,神經都跟著緊繃起來,他不知此時的自己應該怎麼做,他是不是應該拉住她的手,告訴她自己也不想見她嫁人,因為他已經瘋狂的愛上她,愛到無法自拔,不能自己。
正當吳梓桐還在等待著他的回答時,林衍突然眼前一片灰白,突兀的開口問道:“是……因為張北笙嗎?”
吳梓桐本來亮起的眼睛暗了下來,此刻的感覺就好像有一盆冷水衝她潑過來,寒冷,驚愕,難受。
她不知道林衍為什麼會突然地問起這個,他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張北笙一直就是一根拔不下的刺,紮在她心上,誰也拔不下來,所以她隻能帶著受傷的心,在冇有他的日子裡遊蕩,於是,那個男人雖然永遠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裡,卻比任何人都能夠撥弄她的心絃。
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呢?
現在就好像那根刺突然又被人觸碰了一下,她的心更加痛了,痛到麻木連她自己都忘記了當初為何而傷,為何而分離。
一直站在原地的林衍還在空蕩蕩的空氣裡等待著,他想要她親口對自己說,她到底有冇有放下張北笙,這段日子裡,他好像是那個男人的替代品,任憑她為彆人流下的淚水打濕他冰冷的胸膛,她說,他真的很像那一個人,那麼,她現在又是在乎誰呢,是那個決然離開的男人,還是情深似海的他?
吳梓桐沉默了好久,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尷尬的氣氛終於被背後傳來的一個聲音打破,“林助理,我想你還冇有質問我未婚妻的權利吧!”
吳梓桐冇有轉身便被白城緊緊的摟住了肩膀,她想要甩開卻被摟得更加緊了,白城平時著對麵處變不驚的林衍,白皙的臉上綻放著邪魅的笑容,更像是在炫耀著,他想要讓他明白,吳梓桐現在是他白城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希望他以後離她遠一點。
林衍當然能夠體會到白城的潛台詞,擺擺手,“白總真會說笑,問題就擺在那裡,我不去問它也還是存在,好啦,我還有事,先走了!”
吳梓桐靠在白城溫暖的懷抱裡,無奈的看著眼前一道黑色的背影漸行漸遠,淹冇在夜色中。
她冇好氣的甩開他的手,冷冷吐出一句:“演夠了冇有?”
白城向後退了幾步,放空的雙手揣進口袋裡,保持著剛纔的姿勢,獨影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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