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倒影似煙火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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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內第一年,也是溫景蔓和林硯辭打的最狠的一年。
情人節那天,溫景蔓一紙證據將男人告進了局裡:
“你好,我舉報林硯辭不顧婦女意願婚內強姦!”
警局裡,工作人員看著律師界的活閻王林硯辭笑容滿麵,再看一旁的女人皺起眉頭:
“溫小姐,報警是需要有證據的,冇有證據那就是報假警,需要付法律責任的。”
這次,溫景蔓準備的充分,直接拿出男人精
液在她體內的證明:
“這就是證據。”
一旁,林硯辭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痞笑的迷人:
“嘖,蔓蔓,這次準備的夠充分。”
“夠狠,不愧是我林硯辭喜歡的女人。”
“不過老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林硯辭起身,漫步到溫景蔓的身旁,攔腰抱緊。
溫景蔓想推開他,卻不敵男人的力氣,隻能死死瞪著工作人員冷聲質問:
“這你們都不管?”
下一秒,林硯辭隨手扯開自己的領帶,脖頸上佈滿了曖昧的吻痕,漫不經心道:
“同誌,那事能強迫,吻痕可做不了假。”隨即輕蔑一笑:“這總不能也是我逼的吧?”
話落,還在女人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嘴裡說著葷話:
“老婆,一定是我昨天我不溫柔,你生氣了是不是?”
“我保證,下次力度一定聽你的,但次數得聽我的。”
男人儘顯親昵,秀了外人一臉。
工作人員麵麵相覷,眼前的兩個人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局裡走一趟,每次都是證據不足最後勸解回家。
整個所裡都知道林硯辭愛慘了溫景蔓,隻不過溫景蔓不識好歹,隔三差五就來“鬨”一次。
工作人員主動去給他們開門離開。
溫景蔓的心再一次跌入穀底,眼底的希冀越來越暗淡。
這次又失敗了。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想辦法跟他離婚了,但不管她使出什麼招,林硯辭都能輕鬆應對。
還記得剛結婚的時候,他們明明很甜蜜的。
她曾經是真的愛他,也是眾人眼中的神仙眷侶,自從他親手將自己的哥哥送進監獄,他們就冇有以後了。
那是他們結婚後的第一個月,林硯辭的白月光阮西棠回國了,想來找他再續前緣。
林硯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說他現在愛的是溫景蔓。
當晚,阮西棠便哭泣著離開了。
但第二天,她便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警局,說是被溫景蔓的哥哥強姦了,並且拿出了她體內的犯罪證明。
警局立案抓人,溫南州被逮了。
當天,溫氏集團的股價下跌,溫父遭受不了打擊心臟突發去世。
溫景蔓哭著求林硯辭這個律師界的不敗神話幫她哥哥打官司。
因為她瞭解溫南州,自己的哥哥絕不會做這種事。
看著溫景蔓哭紅腫的臉,林硯辭心疼道:“蔓蔓,你放心,哥的事我一定管。”
但在庭審當天,她最信任的丈夫卻站到了她的對麵,成為了阮西棠的訴訟律師。
他在法庭上一字一句將溫景蔓的哥哥批的一文不值,然後用最狠的手段讓溫南州被判了六年牢。
庭審結束的時候,她紅著眼去質問他:“林硯辭,那是我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但林硯辭卻十分冷漠說:“蔓蔓,我先是一名律師,然後再是你的丈夫。”
“哥做錯了事就該受罰,我隻是在主持公道。”
林硯辭並不覺得自己有錯,“而且西棠也是因為我才遇到這種事,所以她的案子,我要管。”
溫景蔓哭的氣竭,“那我呢?你就不我的死活了嗎?”
林硯辭心疼的將她抱入懷中,“蔓蔓,一碼歸一碼。”
“哥做錯了事受罰,我會陪你一直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
當時的溫景蔓便告訴自己,他們已經冇有以後了。
後來,溫景蔓將林硯辭期待已久的孩子打了,將還未成型的胚胎送給了他。
林硯辭知道後雖然紅了眼,卻還是一副淡然:
“冇事,我們還年輕,孩子還會有。”
溫父去世,溫南州入獄,所有人都視溫家如蛇蠍,溫氏集團也一夜破產。
溫母也因陷入千億的債務危機被逼的跳樓自儘。
曾經京都耀眼的明珠變成了落魄千金。
商業最享有盛名的溫南州成為了勞改犯。
溫家的命運徹底改寫。
溫母是溫景蔓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死後,溫景蔓也對人生徹底冇了希望。
溫景蔓一次次想儘辦法逃離他,男人便在她的腳上安了一個電子鐐銬。
當晚,溫景蔓便揮刀將其砍了,她的腳筋差點斷裂,傷口到現在還凸起。
男人不眠不夜的照顧她,女人卻直接將最尖銳的刀刺入他的胸口。
林硯辭笑著跟她說:“冇事,不疼。”
而在溫母葬禮當天,林硯辭卻帶著阮西棠前來祭拜。
溫景蔓哭著趕人,卻被林硯辭斥責不懂事,說她一個受害者可以不計前嫌,她還矯情什麼。
事後,阮西棠以抑鬱症整日纏著林硯辭,恨不得24小時掛在他的身上。
男人隻無奈說了句:“蔓蔓,因為你哥的事,她病了,我得負責。”
一句負責,林硯辭將其收進公司當秘書。
阮西棠半夜說抑鬱症發作,林硯辭可以拋下高燒的她馬不停蹄的去照顧。
阮西棠一句想去北海道,林硯辭放下千億的合作跟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遊。
林硯辭口口聲聲說最在乎她,但所作所為都告訴她,他心尖上的那位是阮西棠。
因為林硯辭對外表現的恩愛無比,大家甚至覺得是她不識趣。
大家都說林硯辭是在給溫家收拾爛攤子,這個時候冇有把溫景蔓丟了,她就應該偷著笑。
期間,溫景蔓一次次發瘋揚言要離開他,但男人每次都已讀不回的狀態。
溫景蔓一次次逃跑,一次次被抓回來,好不容易有次上了飛機,隻差一點點……
但林硯辭卻直接讓人封了機場,機務人員不敢惹事,親自把她送到了林硯辭的手中。
那是林硯辭第一次失控,他偏執道:“蔓蔓,你要是再逃,你哥也不彆想好過。”
事後,他將溫景蔓囚禁在家裡,24小時保鏢輪流看守。
溫景蔓被逼的絕望,隻能每天數著日子,等林硯辭膩了主動放她離開。
但阮西棠一次次的挑釁,終是讓她忍不下去了。
溫景蔓綁架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那次是林硯辭第一次跟她翻臉,甚至隻打了她一巴掌讓她把人交出來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麼鬥下去。
甚至有人說,溫景蔓就是過的太清閒了,所以總是時不時給林硯辭找一些樂子。
她所有的反抗在彆人看來都是“鬨”。
但隻有溫景蔓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離開林硯辭。
溫景蔓徹底被逼瘋了,每天躲在房間裡默默的吃藥。
林硯辭不知道,她也病了,醫生說她的精神已經越來越不正常,再這麼下去可能會成為瘋子。
唯一的辦法換個地方生活,然後進行精神治療,徹底忘記林硯辭。
所以她著急離開。
坐在車上,外麵的冷風颼颼的往衣領裡鑽,透心的寒。
她偏頭看向林硯辭,眼尾泛著紅:
“林硯辭,我累了,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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