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三日,我取代嫡姐嫁皇胄 第100章 謀殺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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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春狩驚動了它,纔將它逼出了山林。
軒轅昭心情大好,朗聲笑道:“好一頭神俊的白狼!傳朕旨意,誰能獵殺此狼,取其首級獻上,朕便允他一個條件!隻要不違國法祖製,朕無不應允!”
此言一出,群情激奮!皇帝親口承諾的條件,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無論是想博取聖寵的勳貴子弟,還是渴望建功的武將,甚至幾位自恃騎射不錯的宗室子弟,都摩拳擦掌,策馬揚鞭,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白狼王消失的方向。
蘇月嬋和宋文漪也策馬加入了追逐的隊伍。
而蘇雲霓看著那頭凶猛的白狼王,心中忽然閃過一個惡毒的念頭。
白狼王極其狡猾,速度奇快,在密林中穿梭,不時回頭露出森白的獠牙,發出威脅的低吼。追逐的隊伍漸漸被拉開,地形也變得更加崎嶇複雜。
在一片相對開闊的山坡上,譽王軒轅璟的馬匹恰好與蘇月嬋並行。
他側過頭,臉上帶著一貫的慵懶笑意:“蘇婕妤好騎術,好膽色。這白狼凶悍,婕妤千金之軀,可要小心些。”
蘇月嬋目不斜視,專注於前方白狼的動向,聲音平淡無波:“多謝譽王殿下關心。狩獵之道,各憑本事罷了。”
“本王聽說蘇婕妤不僅馬術了得,還精通醫術,在宮中破獲奸細,實在令人敬佩。”
蘇月嬋冷笑一聲:“譽王果然了得,連深宮之事都一清二楚。這話最好彆被陛下聽了去,免生禍端。”
她甚至冇有看他一眼,雙腿一夾馬腹,策馬加速,瞬間又將譽王甩開了一段距離。
軒轅璟看著那抹決絕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眼中卻閃過一絲玩味和探究。
這個蘇婕妤,果然有趣。
追逐進入了一片陡峭的山林區域。白狼王顯然對地形極為熟悉,引著追兵向一處懸崖方向奔去。
樹木愈發茂密,視線受阻。
“放箭!”前方有人大喊。數支羽箭破空而出,射向白狼王。
白狼王極其敏捷地跳躍閃避,箭矢紛紛落空,其中一支甚至擦著它的皮毛飛過,更激起了它的凶性。
“它要逃!”有人驚呼。
不知不覺大家走散了,蘇逸塵悄然無息的來到了蘇月嬋身後。
蘇逸塵眼中凶光畢露,他猛地拉開強弓,瞄準的卻不是白狼王,而是前方數十步外的蘇月嬋。
閃著寒光的箭矢,如同毒蛇吐信,帶著致命的呼嘯,直射蘇月嬋的後心!
蘇月嬋心頭警兆驟生,那是無數次在生死邊緣磨礪出的本能!她冇有回頭,身體在疾馳的馬背上猛地向左側一伏。
箭擦著她的右臂外側飛過,帶起一串血珠。
緊跟在稍後方的軒轅璟看得真切。
蘇月嬋猛地回頭,正好看到蘇逸塵那張因緊張和狠毒而扭曲的臉,以及他手中尚未放下的弓!
她厲聲喝道:“蘇逸塵!你做什麼?!”
蘇逸塵見一箭未中要害,又暴露了行跡,頓時慌了神。
馬匹似乎被剛纔的變故驚擾,加上她身體失衡的拉扯,猛地人立而起,發出一聲驚恐的嘶鳴!
失控的馬匹帶著她,直衝向懸崖邊緣。
前方,就是深不見底的斷崖。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數聲驚呼同時響起:“小心!”
蘇月嬋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厲色,她猛地用還能活動的左手狠狠一勒韁繩,同時,身體藉著馬匹直立的力量,以一種極其驚險的姿勢,主動從馬背上滾落。
那匹受驚的馬,前蹄踏空,發出一聲悲鳴,瞬間墜入懸崖。
“嬋兒!”軒轅昭的聲音帶著罕見的驚恐。
他跳下馬,摟住了蘇月嬋,檢查她的傷勢。
蘇月嬋抓住軒轅昭的衣襟,直指蘇逸塵:“陛下,蘇逸塵要殺我!”
蘇逸塵麵無人色,握著弓的手抖得不成樣子。
軒轅昭低頭看著懷中氣息急促的女子,再看向抖如篩糠的蘇逸塵,一股滔天怒意直衝頂門。
天子腳下,皇家獵場,竟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射殺他的妃嬪?
“來人,把蘇逸塵給我拿下!”
數名侍衛立即衝上前去,將蘇逸塵死死按住。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蘇逸塵語無倫次地哭喊求饒。
在軒轅昭懷中的蘇月嬋勾起了唇角:饒命?給閻王說去吧!
“陛下息怒!”蘇雲霓再也無法置身事外,她幾乎是連滾爬地撲到軒轅昭腳邊,重重叩首,聲音帶著極致的恐慌:“陛下明鑒!臣妾弟弟年幼無知,血氣方剛,一心隻想著獵殺白狼王。定是他技藝不精,馬背顛簸,失了準頭,才誤傷了蘇婕妤!絕非存心要刺殺她。”
軒轅昭懷中的蘇月嬋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哽咽:“陛下,臣妾差點就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軒轅昭胸膛中燒起滔天怒火:“將蘇逸塵押入大牢,大刑伺候,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蘇逸塵一聽,嚇得尿了褲子。
蘇雲霓一邊磕頭一邊哭道:“舍弟隻是箭術不好,絕非有意射殺蘇婕妤,求陛下看在父親為國操勞、蘇家滿門忠烈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吧!臣妾願代弟受過!”
“誤傷?”軒轅璟慢悠悠地踱步上前,臉上收斂起慣常的笑意:“本王方纔就在蘇婕妤側後方不遠,看得一清二楚。蘇公子那一箭的角度,絕非是衝著那白狼王去的。”
軒轅璟的話,如同一盆冰水,澆滅了蘇雲霓最後一絲僥倖。
蘇雲霓狠狠瞪著軒轅璟,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幫著蘇月嬋這個賤人!
軒轅昭的臉色更加陰沉:“拖下去,嚴加拷問!”
“是!”侍衛們再無遲疑,將哭嚎掙紮的蘇逸塵像拖死狗一樣拖走了。
白狼王早已不知所蹤,無人再有心追逐。
營帳內,太醫為蘇月嬋清洗包紮了右臂的傷口。所幸隻是皮肉傷,未傷及筋骨。
方纔墜馬也受了些皮肉傷,隻需要傷藥即可。
軒轅昭讓太醫退下,親手為蘇月嬋上藥。
看著蘇月嬋一身瑩潤的皮肉被挫傷,軒轅昭心痛不已。
“嬋兒,疼不疼啊?”他小心地吹著傷口。
這時候,蘇雲霓來到營帳外,哭著哀求道:“陛下,陛下,舍弟快被打死了,他才十四歲啊,怎麼可能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軒轅昭被哭得心煩,對著外麵吼道:“你再替他求一句情試試看!弟弟犯錯,姐姐罪不可赦,你就跪在門口,跪到蘇婕妤舒心了為止。”
蘇雲霓不敢反駁,小聲的啜泣著,跪在碎石上。
她膝蓋本就因為上次罰跪而毀了,不能久跪,這一次更是剛跪下就痛的厲害。
軒轅昭給蘇月嬋上完藥,剛想把她衣服穿好,蘇月嬋卻環住了軒轅昭的脖子,一口親上軒轅昭的耳垂。
耳垂是軒轅昭的敏感點,他被親得一陣酥麻,猛地將蘇月嬋壓倒在榻上。
他吞嚥了一口唾沫道:“嬋兒,你身上有傷。”
蘇月嬋的腿卻已經纏上了他的腰:“臣妾需要陛下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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