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丫鬟?我偏要掌王妃金印 第三十七章 這麼敏感?怕被她聽見?
-
懷裡又香又軟的身子猛地一僵。
沈鶴鳴非但冇放手,反而惡劣地將人往懷裡更深地按了按,滾燙的手掌順著琳琅纖細的後腰滑進了衣襟,激得她一陣輕顫。
“這麼敏感?怕被她聽見?”沈鶴鳴貼在琳琅耳邊,吐出的字眼又燙又黏,帶著毫不掩飾的戲弄。
琳琅的身子軟得像一汪春水,呼吸瞬間亂了,她攥緊了拳,指甲深深陷進掌心,才勉強冇有叫出聲。
門外,江月嬋等得有些不耐,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帶上了些許嬌嗔的埋怨:“夫君?是睡著了嗎?”
“你先回去。”沈鶴鳴終於開了口,聲音聽不出情緒,“我還有公務要處理。”
門外的腳步聲遲疑片刻,終究還是不甘地漸漸遠去。
書房內,危險的寂靜被無限拉長。
空氣裡隻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沈鶴鳴收緊手臂,將琳琅的臉按在自己胸口,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喑啞。
“今晚留下。”
沈鶴鳴以為,在她那番真情流露之後,這便是水到渠成。
男人喉結滾動,再也忍不住,低頭便要吻下去。
一隻微涼的手,輕輕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吻落了空,隻擦過琳琅溫熱的臉頰,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
他的動作僵住了。
“公子……”琳琅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默默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曖昧的距離,“天色不早了,奴婢該回去了。”
沈鶴鳴眯起眼,胸口那團剛剛燃起的火,被她這句話澆得不上不下,憋悶得厲害。
“回去?”他氣極反笑,一步步逼近,“本公子讓你走了嗎?”
“奴婢不敢。”琳琅屈膝,福了一禮,聲音又輕又軟,“隻是奴婢怕夫人那邊的人瞧見,又要生出事端。奴婢不想給公子添麻煩。”
“本公子在此,誰敢給你找麻煩?”沈鶴鳴上前一步,重新抓住她的手腕。
琳琅被迫仰起臉,含著水光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輕聲反問:
“公子能護奴婢一時,能護奴婢一世嗎?”
她的手指,隔著衣料輕輕劃過沈鶴鳴的胸膛,最後停在他心臟的位置。
“隻要奴婢還在這王府一日,夫人便是奴婢的主子。她要為難奴婢,有的是法子。琳琅想要的,是夫人……搶不走的東西。”
隻要江月嬋還是王府長媳,琳琅就永遠隻能是個上不得檯麵的通房。
看著沈鶴鳴瞬間沉默的臉,琳琅心中刺痛,卻也更加清醒。她緩緩抽回自己的手,福身告退,轉身離去。
沈鶴鳴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手心還殘留著她手腕的纖細觸感。
他胸中的怒火與**無處發泄,最終化為一聲煩躁的低罵。他一腳踹在旁邊的廊柱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而走出院門的琳琅,回到自己的東廂房纔敢大口喘息。
今夜她若留下,那她之前所有的委屈和眼淚,都成了欲拒還迎的手段,她就真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可她偏不。
她要讓他求而不得,要讓他知道,她琳琅,不是那麼好得到的。
琳琅抬手,輕輕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她知道,若想在這王府活下去,甚至往上爬,光有世子的寵愛是遠遠不夠的。她需要一個真正的、誰也奪不走的依仗。
此後的幾日,府裡風平浪靜。沈鶴鳴每日宿在書房,琳琅也安分守己地待著,彷彿那夜的事情從未發生。但這平靜之下,是洶湧的暗流,隻待一個爆發的時機。
百花宴當日,天還未亮,江月嬋的院子就忙碌起來。
前幾日,她去王妃那裡一哭二鬨,到底還是把赴宴的資格求了下來。
雲裳坊的晚霞錦果然名不虛傳,做成的宮裝長裙在晨光下流光溢彩。江月嬋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光彩照人的模樣,總算覺得花出去的銀子值了。
等她收拾妥當,帶著瓊玉準備出門時,沈玉靈和沈玉瑩也到了。
沈玉靈果然穿了那件金雀羽衣,裙襬上用撚金線繡的孔雀翎,簡直要把人的眼睛閃瞎。而沈玉瑩則素雅許多,一身淡紫色的羅裙,溫婉可人。
三個女人一台戲,還冇出府門,空氣中就已充滿了火藥味。
“嫂嫂這身衣裳,真是別緻。”沈玉靈的目光在晚霞錦上掃過,眼神裡藏著嫉妒,“隻是這顏色也太豔了些,宮中宴飲,還是素雅些好,免得搶了主子的風頭。”
江月嬋撫了撫鬢邊的步搖,笑了:“妹妹說笑了,不過是圖個喜慶。倒是妹妹這身金雀羽衣,華貴是華貴,就是瞧著有些沉,妹妹身子單薄,可彆累著了。”
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
跟在後麵的琳琅,目光看似低垂,實則眼角餘光早已將一切儘收眼底。方纔出門時,她替江月嬋整理裙襬,特意將她腰間那塊和田玉佩的流蘇繩結,打了一個極巧的虛扣。這釦子走動間,會一點點鬆脫。
她不動聲色,靜待時機。
果不其然,江月嬋剛得意地邁出兩步,準備登上馬車時,忽然驚叫一聲。
“我的玉佩!”
眾人低頭看去,隻見她腰帶上那塊壓裙角的和田玉佩,流蘇的繩結竟散開了,正搖搖欲墜!
這要是在宮裡掉了,裙子被風一吹,那可就丟大人了!
“怎麼回事!”江月嬋臉色一變,又急又怒,回身就給了瓊玉一巴掌,“出門前你是怎麼檢查的!死奴才!”
瓊玉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跪下:“奴婢該死!”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快想辦法!”江月嬋急得直跺腳。重新打結肯定來不及,而且這種穗子結法複雜,瓊玉根本不會。
沈玉靈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掩唇輕笑:“嫂嫂也太不小心了。這眼看就要入宮了,可如何是好?要不,就這麼將就一下?”
就在江月嬋手足無措,快要急哭出來之際,琳琅忽然上前一步,從發間抽出一根細長的銀簪,柔聲道:“夫人莫急,讓奴婢來試試。”
她半跪在地,一手托起那搖搖欲墜的玉佩,另一隻手拿著銀簪,在那複雜的繩結中飛快地挑勾穿引,不過眨眼功夫,原本鬆散的繩結竟被她重新挽了回去,甚至比之前還要牢固精緻。
江月嬋和沈玉靈都看呆了。
“琳琅姐姐,你好厲害!”沈玉瑩忍不住讚歎道。
琳琅收起銀簪,重新插回頭上,垂首退到一旁:“奴婢獻醜了。”
江月嬋看著那完好如初的玉佩,再看看一旁的瓊玉,心裡五味雜陳。她雖厭惡琳琅,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確有幾分旁人比不上的機靈和巧思。
沈玉靈隻覺得有些懊惱,冇看成好戲,不過又想著自己後麵的計劃,眼裡得意閃過。
一行人繞過影壁,沈玉靈不動聲色地朝丫鬟小翠遞了個眼色。
小翠會意,往前趕了兩步,忽然“哎喲”一聲,身子一歪,竟直直朝著前方的沈玉瑩撲了過去!
她摔得極有技巧,整個人都壓在了沈玉瑩的裙襬上。
一聲裂帛脆響。
那本就輕薄的紫紗羅裙,竟被從膝蓋處硬生生踩裂一個巨大的口子,露出裡麵雪白的襯裙,在眾人麵前刺眼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