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擺攤賣豬下水，饞哭全城百姓 212
找老爺還是找少爺
聞成文也不得不說，他們這運氣是真的好：“這是我們的福氣。”
聞真一到了店鋪，現在店鋪已經關門了，她隻能去敲了後院的門。
阿翔的聲音依舊的暗啞：“誰？”
“阿翔，是我。”
阿翔拉開了院門，看到她大包小包的站在了門外：“主子，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說著連忙伸手去接她手裡的東西。
朱桃他們聽到聲音，出來看到是她回來了，也連忙跑過來給她拿東西：“還以為你不會這麼早回來。”
“我這不是被趕回來了。”
幾人都是一愣：“誰趕你回來了？”
“奶奶。”
幾人嘴角抽抽：“你乾啥了，她把你趕回來？”
“瘦了。”
“啥？”
“因為我瘦了。”聞真一感覺這個理由怕是從古至今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朱桃他們仔細地打量了她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道：“是瘦了。”
聞成文把東西給搬進了庫房：“丁家妹子，你們今天回村嗎？”
聞真一這纔想起來，明天就是她們的休息日了。
“回去，正好回去看看。”
朱桃看著聞著一：“我也回去看看奶奶他們，明天店裡休息。”
聞真一一臉嫌棄地看著她：“去吧去吧。”
朱桃笑著回去收拾了點東西，就跟著他們走了。
阿翔倒是不回去，留在陪聞真一。
聞成文走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了兩人：“把門窗關好，誰來都彆開門，知道了嗎？”
“知道了爹。”
“我回去得給你找隻狗，給你看個門之類的，不然都是你們女人孩子在店裡，也太不安全了。”
“不是有奶油嘛。”
“那小東西就吃吃睡睡能乾啥。”聞成文一臉嫌棄地看著在一旁翻著肚子睡覺的奶油。
奶油像是有感覺一樣，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眨巴著小眼睛看著聞成文。
聞成文看到它這個樣子，又歎了一口氣，轉身走了。
阿翔看向奶油：“它娘可不是這樣的。”
聞真一關好了院門看向奶油：“隨爹了？”
阿翔沉默了，奶油爹是誰，倒是真沒人知道。
奶油看沒它事，乾脆跑回房間，到它窩裡又睡得四仰八叉的。
聞真一和阿翔坐在院子裡，喝著上次王老闆送的花茶，這樣的下午喝上一杯茶還是挺愜意的。
“阿翔，你有夢想嗎？”
“夢想是什麼？”
“就是對以後生活的嚮往。”
阿翔搖搖頭：“沒有。”
“小時候有嗎？”
阿翔抬頭看向天邊的晚霞：“想著能吃飽飯，不用挨餓。”
“這麼簡單嗎？”
“我和阿翔都是乞兒，我們也不是真正的兄妹。從我記事開始，都是他照顧我，他說他叫阿翔，之後一直把我帶在身邊。”
“你們後來怎麼又會成為暗衛？”
“為了能吃飽，不用挨餓。阿翔去當了暗衛，我被人帶到了一個宅子裡，每天都有東西吃，雖然不好吃，但是能吃飽，也有新衣服穿。”
“後來呢？”
“我從進到那座宅子之後，學了不少的東西，隻是不能出這個宅子。”
“你沒再見過他嗎？”
“沒有再見到過，直到我十歲那年，帶走他的人帶回來了他的一些東西和銀兩，告訴我可以離開那座宅子了。”
“你沒走？”
阿翔收回了看晚霞的視線：“沒走，我不知道去哪裡，看著他留下的東西，我問來人，我能和他一樣嗎？”
“他同意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我就進行了暗衛的訓練。”
“你通過了。”
阿翔點點頭：“我從那裡走出去的時候，他們問我的名字，我說我叫阿翔。”
聞真一抬頭看向身後的樹葉：“阿翔好好活著，連他的份，去看看他沒看過的景色，去嘗嘗他沒吃過的東西。”
阿翔看了她一眼，然後仰頭看向天空中已經出現的一顆耀眼的星：“好。”說完這個字的時候，她眼角滑落兩行清淚。
聞真一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臉上勾起一個笑容：阿翔，她現在很好，會連你的份一起努力。
兩人沒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院子裡，看著晚霞退出，黑夜一點點爬上天空，星辰一點點點亮夜幕。
院子裡偶爾能聽到阿翔的抽泣聲。
翌日。
聞真一起了一個大早，在院子裡打拳。
阿翔起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紅腫：“主子，早。”
聞真一看到她眼睛紅腫：“用冷水敷下眼睛。”
“好。”
“阿翔，我們兩人過過招唄。”
阿翔看向聞真一，她心裡有很多的疑惑，不過隻是一直沒有提出來，現在她主動提出來，她沒有猶豫地答應了。
“主子，要留手嗎？”
“彆用內力和輕功，我可沒這玩意。”
“好。”阿翔說完已經率先朝著她攻了過去。
聞真一輕鬆地躲過，抬手抵擋了她手上的攻擊：“你這偷襲可不好。”
阿翔沒有說話，手一抽抬腳就朝著她踢了過去。
聞真一跳起來，雙手撐在了她踢過來的腿上，躲開了她的攻勢。
阿翔看著聞真一的動作，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讓她的必要，招式更加的淩厲。
聞真一知道她動真格的了，也不再大意。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過招，直到累得汗流浹背，都氣喘籲籲了，才停了手。
“主，主子，你，你這身手，和，和誰學的。”
聞真一讓自己呼吸平緩了一下：“我要是說我娘，你肯定不信。”
“夫人可沒你這麼好的身手。”
“這說來話長，等以後我有機會再和你。”
阿翔不再追問。
聞真一看了看天色：“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我去嗎？”
“去。”
兩人換了身衣服，就從店鋪後門走了出去。
“主子，我們去什麼地方？”
“去找程老爺談生意。”
兩人來到程府，程府的門房對她一點都不陌生：“聞姑娘，你是來找老爺還是少爺？”
“有區彆？”
“老爺這幾天出遠門去訪友了，隻有少爺在。”
“那就隻能找你們家少爺了。”
“我讓人帶你進去，少爺應該還沒起身，你可能要在花廳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