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擺攤賣豬下水,饞哭全城百姓 219
這宅子得多少錢啊!
聞老太剛想說怎麼不夠,可是仔細想想,這家裡的房間的確是夠了,這還是家裡人不齊的情況下。
要是家裡人齊的情況下還真不夠,現在家裡多了朱桃,阿翔和熊魯,要是小男成親,這還真沒房間。
聞真一笑眯眯地看著她:“是不是不夠。”
“那也用不了幾畝的宅子。”
“用的啊,你想想要是以後,小桃子,阿翔和我嫁人了,回家是不是都沒地方住了?要是外公他們再來家裡小住一段時間,你房屋不都緊張了。”
聞老太被她說得有些不知道怎麼反駁了,隻能看向聞老頭。
聞老頭隻能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你都搞不定你孫女,我就更沒辦法了。
馬迎荷:“你們又不是經常回來。”
“娘,你是不希望我們回來小住?”
馬迎荷一噎,扯了下聞成文的衣袖,示意他開口。
聞成文笑著道:“一一,你想蓋什麼樣的?”
“我想蓋不少的院子,爺爺奶奶一個院子,爹孃一個院子,哥哥和小滿各一個院子....”
她說一個,聞成文記一個,等她說完,這院子都快十多個了,這那是宅子,這就是個山莊。
聞老太聽得嘴角都抽抽了:“一一,這宅子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不多呀,你想想以後要是哥哥成親,你總得給他們一個私人空間是不是。而且每個院子都有小廚房,浴室,茅房,客房,這樣也能招待自己的朋友是不是。”
聞家的幾人嚥了咽口水:“這宅子得多少錢啊!”
聞真一倒是真沒算過:“這個得請師傅算了,我想貴的是請磚瓦,其他的費用應該用不了多少。”
聞老太皺了下眉:“這個等到鋪子不能買再說。”
“行。奶奶我問一下,我們現在村裡的宅子有幾畝?”
“一畝三分地,咋啦?”
“要是這樣的麵積蓋青磚大瓦房需要多少銀子?”
聞老頭年輕的時候打過短工,這他倒是知道:“這樣的宅子五六十兩就能蓋出來。”
聞真一在心裡盤算了下,這樣的話應該七八百兩就足夠蓋一個足夠大的宅子了。
鎮上的店鋪因為是用作商用,價格比蓋宅子貴得多:“鎮上的宅子呢?”
“鎮上的宅子算起來並不貴。”
“不貴嗎?”
聞老頭點點頭:“就拿後院的這個宅子來說,要是沒帶店鋪,這個宅子的價格三十兩。”
聞真一看了看這個後院,算起來並沒有村裡的宅子大,用料是青磚灰瓦,不過算起來這個價格是真心不貴了。
他們村裡的土坯房建造的時候就相對比較便宜了,幾兩銀子就足夠了。
聞老太看她還在琢磨宅子的事情,摸摸她的腦袋:“這不管是鎮上還是縣城,商鋪的價格都是高於住房的價格,特彆是地段好的鋪麵。”
“我知道,要還是能買就買,買不了就租,以後有多的錢,我們再買。”
聞老太點點頭:“之前對麵的街道人流密集,價格也會貴,現在這邊也熱鬨起來了,就是不知道價格會不會貴。”
“沒事,我到時候等程老爺回來的時候問問。”
“一一。”尤嬸嬸臉上帶著一些怒氣從外麵的大廳走了進來。
聞真一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尤嬸嬸,出了什麼事?”
“你去大廳看看吧。”
聞真一看向聞家幾人:“奶奶,你們坐一會,我去看看。”
“我們陪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要是我搞不定再喊你們。”說著看了旁邊的阿翔:“阿翔,我們去看看。”
“我說我是來買餅乾和麵包的,你是不是聾了。”
“這位客人,我的店裡的餅乾和麵包並不是每天都有。”沈寒星的語氣很平靜。
男人抓住了沈寒星的衣襟:“小子,老子告訴你,今天你們是有也的有,沒有也的有,聽明白了沒。”
沈寒星表情依舊清冷,聲音都沒有任何波動:“客人,說幾遍都是一樣的,沒有。”
“小子,你找死。”男人說著抬手就打向了沈寒星的臉。
沈寒星不避,也不躲,就這麼看著拳頭朝著他的臉上打來。
其他的客人都嚇得驚叫出聲。
拳頭距離沈寒星還有一拳的距離,被阿翔給擋了下來。捏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後一扭,男人疼的鬆開了沈寒星:“鬆,鬆開,這,隻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聞真一走到沈寒星的身邊,看到他衣服上的褶皺,眼神冷了冷:“沈家哥哥,沒事吧。”
沈寒星整理了下衣襟,輕輕地和她搖搖頭:“沒事。”
聞真一這才轉頭看向被阿翔提著單腳跪下的男人:“你要是客人我很歡迎,要是來鬨事的,我這裡可不招待。”
“老子就是來買糕點的。”
“我這裡沒有糕點賣,以後也不會賣你。”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
聞真一歪著腦袋看著他:“我需要認識你嗎?”
“老子是彪子的兄弟,你知道彪子是誰嗎?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你這店還想不想開。”
聞真一眯了眯眼睛看著他:“那個彪子?”
“賭坊街的彪子,識相的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聞真一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阿翔,帶著人和我出去一趟。”
沈寒星看她要出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這位彪子可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我和他有些交情。”
“我陪你去。”
“不用,有阿翔在,他拿我沒辦法。”
沈寒星看向阿翔:“保護好你主子。”
阿翔淡淡地點點頭,抓起男人就往門口走去。
聞真一看向沈寒星:“還麻煩你和我奶奶他們說一聲。”
“好。”
阿翔抓著這個比自己魁梧的男人,倒是一點都不費力,讓他想反抗都沒機會。
男人一路上罵得很難聽。
聞真一有些煩了,伸手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口水順著他的下巴流淌在了衣服上。
到了賭坊街的地方,這裡的打手看到聞真一的時候,臉色都嚇白了:“彪,彪,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