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擺攤賣豬下水,饞哭全城百姓 355
中年男人
聞勇男摸了摸懷裡睡著的可可:“這你可得回去找一一,我可沒有權利回答你。”
“行,等我回去的時候去找她。”
天快亮的時候,沈寒星又去檢視了雷嘉揚的情況:“怎麼樣。”
雷嘉揚躺在馬車上沒什麼力氣,轉頭看向進來的人:“已經退燒了,就是還有些疲乏。”
“好好休息幾天就好。”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他昨天睡得迷迷糊糊,但是也聽到了一些動靜,隻是實在沒力氣沒有爬起來檢視。
“也沒錯過什麼,不過是三隻小動物打架了而已。”
“三隻小動物打架?”雷嘉揚一臉的疑惑。
沈寒星點點頭:“嗯,我們煮了粥,給你端點進來。”
“好,謝謝了。”
沈寒星從馬車上下來,給他端了一碗粥,這次他倒是把一碗粥都吃完了。
中午大家又休息了一會,又繼續趕路,爭取今天找一個城鎮讓雷嘉揚好好看看病。
聞真一這邊一大早就把做好的糕點送去了荷園。
大管事他們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壓抑不住。
要知道早在聞真一接荷園賞花會點心的時候,他們就把訊息放了出去,這沒幾天就已經把當天入院的名額給賣完了。
聞真一看到荷園管事一個沒落下,全部站在了門口:“幾位管事是在等我?”
“是啊。”
“看來今年荷園又滿員了。”
“托你的福。”
聞真一按照慣例把一個裝糕點的盒子遞給他們:“這是今天的點心,幾位管事嘗嘗看。”
大管事他們接過精緻漂亮的木盒,仔細地打量了一遍,發現這個木盒很是漂亮精緻:“真是好看。”
一旁的小廝已經開始把木盒搬下了馬車,堆放在了專門放置糕點的桌子上。
大管事開啟盒子,看著裡麵的點心,品種沒有之前多,可是數量卻比之前多了不少,依舊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點心:“聞姑娘,這些都叫什麼?”
“這個叫蛋撻,這個叫蛋黃元,這個叫瑪格麗特小餅。”
“馬哥裡特?”大管事他們感覺這個名字很是奇怪。
聞真一知道他們理解錯了,也可不多做解釋,畢竟這解釋起來可是要費上不少的工夫。
大管事他們拿起盒子裡的點心吃了起來,沒一會盒子裡的點心都被他們給吃了,吃完之後還有些意猶未儘地看著空空的盒子。
“聞姑孃的手藝真是沒得挑,總是讓人回味無窮。”
“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隨意地買到你做的點心。”
“我想快了。”
聽到這句話荷園的大管事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真的嗎?”
“嗯,再過一點時間,應該是就可以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可是一直想吃你做的點心。”
聞真一準備的飲品是果茶,冷熱都有。
廚娘對她已經不陌生了,看到她的時候熱情地打招呼,並把她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
聞真一做完自己的事情,走出了廚房來到了荷園內。
看到來賞花的客人手裡都拿著一個精美的食盒,三五個人聚集在一起討論著食盒裡的點心。
有些已經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要了一杯果茶,和朋友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討論這荷園裡哪朵荷花開得最好。
她還能聽到一些讀書人吟詩作對,裡麵還包含了她做的吃食。
隻是今年的賞花會沒有了相熟的幾人。
程樂生和宋易他們雖然沒去參加科考,但是都接手了家裡的大部分的生意,已經沒有一年前那麼自由了。
而宋歡歡現在經過努力已經有了自己的一份喜歡的事情,對此她還給自己寫了信,字裡行間都透露著喜悅。
在這些字裡行間裡她反複提到了王老闆的孫子,可能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聞真一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要是能成就她一段好姻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阿翔看著她站著發呆:“主子,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小阿布收到信了沒有。”
“我想應該已經收到了吧。”
聞真一還真有些想念那個相處了幾天的孩子,還有他那位傲嬌的姐姐。
“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我想會很好。”阿翔看向她以前國家的方向。
“想回去看看嗎?”
阿翔收回了視線,輕輕搖搖頭:“不想。”
聞真一沒再說什麼,那裡是她的國家,有好的回憶,也有不好的回憶,願不願意回去,都是她的自由。
賞花會裡有不少客人認識她:“聞姑娘,什麼時候能在外麵買到你做的這些點心?”
“我想應該快了。”
“真的嗎?”
“真的,現在也會賣一些其他的點心,隻是數量不多。”
“你要是能擴大製作多好,有時候我們去晚了,都沒有了。”
聞真一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應該擴大一下點心鋪子了:“我會考慮的。”
她這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一些沒見過她的人對她充滿了好奇,都想要來看看。
要知道她可是被皇上嘉獎過的人,更是一手廚藝震驚四座。
聞真一看著自己比這荷園的荷花都有吸引力,趕緊和阿翔找了個機會溜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裡。
阿翔在遠處看著還在尋找她身影的人群:“主子,這些人還在找你。”
“我們一時半會是離不開了,就在這裡待會吧。”聞真一看著池塘裡的荷花。
彆人看到她這樣可能都會覺得她在賞花,也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在想著怎麼把眼前的東西變成好吃的。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廝。
“這位姑娘,不介意我在這裡坐會吧。”
阿翔戒備地看著過來的兩人,她能感覺到兩人都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弱。
聞真一看出了她的戒備,不留痕跡地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彆緊張放輕鬆一點:“當然可以。”
中年男人一身華麗的繡線長袍,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不過五官依舊出色的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
一身上位者的氣勢,更讓她覺得這人的身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