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擺攤賣豬下水,饞哭全城百姓 424
好茶
時軒給她開藥看病的時候,可沒少針對她。
聞真一拿出爐子,煮水泡茶:“喝點熱的暖暖身子。”
“是王爺爺送的好茶?”
“可不是,現在每年隻要有好茶,他都會給我們送一些,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不夠喝。”
聞真一坐在他對麵,拿著手裡的這套宋歡歡做的茶具:“我們去州府的時候沒碰到歡歡,有些遺憾。”
“她們夫妻倆人一起去了茶山,等我們回來的時候還是可以見到的。”
“她現在做的茶具好像很受歡迎。”
“何止是受歡迎,都是爭搶地想要買一套,價格還不便宜。”
“是嗎?”
“可不是,一套她做的茶具,價格都已經到了百兩了,不過依舊是有錢也買不到。”
“知道她過得挺好就好,現在她們夫妻和睦,膝下也有自己的孩子,她也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王家沒有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四十無子才能納妾的人家,家風都很正。”
聞真一抬起杯子聞了聞茶香:“好茶。”
沈寒星等她喝完一杯,又給她續了一杯:“說起來,這套她送你的杯子也算是她的媒人了。”
聞真一笑著摸摸杯子上的紋路,轉頭去看睡在船尾的兩隻:“按理說,它們纔是她的媒人。”
“也對,這茶具上可都是它們的身影。”
奶油和可可好像知道有人在說它們似的,抬頭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又繼續抱團一起睡。
沈寒星看著兩隻:“它們的壽命有多久?”
聞真一之前在可可懷孕的時候,問過一些關於貂的一些壽命和知識:“十一年左右。”
沈寒星皺了皺眉:“它們都陪伴我們大半輩子了。”
“是啊,現在倒是沒有以前調皮了。”聞真一還記得鐘離妝把奶油給它時候的樣子。
沈寒星岔開了這個問題:“下一個城市就是孟彩蝶婆家了,要去看看她嗎?”
“去吧,她自從出嫁還沒見過她,隻是偶爾收到過她的信,近兩年越發地少了很多。”聞真一不免有些擔憂。
“也好,我們去看看對永元他們也能有個交代。”
“他們這次讓你來看看?”
“倒是說過一些,孟彩蝶現在給他們的信比之前少了,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信裡也不說。他們難免會有些擔憂,現在他們都走不開,沒辦法去看她,所以拜托我路過的時候去看看。”
“你這麼說也是,近兩年來總感覺她信的內容有些奇怪,我又說不上來。”
“還記得她之前給你寫信的內容嗎?”
“最近一封倒是記得,隻是內容並不多。”
沈寒星猶豫了下:“一一,你寫出來我看看。”
聞真一點點頭,拿了筆墨紙硯就把孟彩蝶的信寫了出來,隻是很短的幾句話。
沈寒星看到這幾行字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這次怕是非去不可了。”
“怎麼了?”聞真一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沈寒星把紙擺放在她的麵前:“你看每行的開頭。”
聞真一看向每行開頭的字:“一一救我和孩子。”
“是。”
聞真一眉頭皺得死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沈寒星搖搖頭:“我們隻有去了才知道,這封信什麼時候寄給你的?”
“坐在我生歡歡喜喜的前麵三天。我那個時候還沒注意,給她回了信。”聞真一現在很是懊惱,她怎麼就沒注意到這一點。
沈寒星看她滿臉的自責連忙安慰她:“這和你沒有關係,你也沒有想到這會是封藏在信裡的求救訊息。”
“這一年都快過去了,她真的會沒事嗎?”聞真一內心無比地擔憂。
“你還記得你和她說過的話嗎?永遠不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我想她一定會沒事的。”
聞真一晚上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孟彩蝶骨瘦如柴,頭發散亂地被關在了一間院子裡,眼神都變得迷離了。
院子外麵歌舞昇平,到處都是鶯鶯燕燕的笑聲。
一個孩子穿著破爛的衣服,被人推倒在地上打得滿身是傷,就為了扶住懷裡的一個饅頭。
等這些欺負他的人走了之後,他拿著饅頭跌跌撞撞地去了孟彩蝶的院子裡:“娘,我給你帶來吃的了。”
聞真一猛地驚醒,翻身從床上坐起來。
沈寒星也被驚醒,看到她身上都是汗,神情還有些恍惚,用衣袖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是不是做噩夢了?”
聞真一有些呆滯地轉頭看他:“我夢見彩蝶被關在一個破落的院子裡,她的孩子被人打。”
沈寒星把她抱進懷裡低聲地安慰:“不過是一場夢,彆想那麼多。”
“畫麵太真實了,讓我感覺那不是一場夢。”
“我們過幾天就到了,到時候我就知道了,現在彆想那麼多。”
聞真一點點頭,躺到了床上。
沈寒星把她摟進懷裡,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睡吧,沒事的。”
聞真一點點頭,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睡了過去。
沈寒星並沒有睡著,自從聞真一上次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他能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弱了很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補回來。
隻希望不會孟彩蝶沒有她夢到的那麼糟糕。
聞真一這幾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聞老太有些擔憂,還私下問了沈寒星。
知道原因的時候,她也皺了皺眉:“孟家那個丫頭希望她沒事。”
“奶奶,這也是我擔心的。”
等到了孟彩蝶婆家的碼頭,聞真一夫妻倆人把時軒和聞勇滿給帶上,四人直接朝著孟彩蝶的婆家而去。
柳府。
聞勇滿上前敲了門環,等了一會大門旁邊的側門被人開啟,一個小廝伸出個腦袋看著來人:“你們找誰?”
“我們找你們少夫人孟彩蝶。”
“少夫人不在,你們改天再來。”說完就要把大門給關上。
聞勇滿一手推著要關上的大門:“她去了什麼地方?”
“我們一個做下人的怎麼會知道,你快把手鬆開。”小廝用力都沒有把門給關上,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