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擺攤賣豬下水,饞哭全城百姓 428
被媒人給騙了
孟彩蝶看著和孩子們玩得開心的小毅,臉上帶著笑,可是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滑落:“我怕自己等不到了,現在能看到他這麼開心地玩耍,我已經很開心了。”
“彩蝶,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嗎?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我一定會救你。”
孟彩蝶轉頭看她:“一一,你做到了,你把我救出來了。”
小毅轉頭就看到孟彩蝶哭了,連忙跑了過來:“娘,你怎麼哭了?”
孟彩蝶連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沒事,就是剛剛風大眯了眼睛。”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有你嬸嬸在誰能欺負我。去和弟弟妹妹玩吧。”
聞真一看著跑遠的孩子:“彩蝶,你答應我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
“好,我答應你,也請你答應我的請求。”
聞真一看著小毅:“我答應你,但是將來他會變成什麼樣,我不敢保證。”
“有你和沈大哥這麼好的老師,他一定會有不一樣的將來。”
聞真一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當初你爹怎麼給你相看的這戶人家?”
“我想應該是被媒人給騙了。”
聞真一挺無語的,這個時代的男婚女嫁全靠媒人的一張嘴,好與壞都是從他們嘴裡說出來了。
孟彩蝶現在時不時地咳嗽上幾聲,有時候咳嗽得猛了,還會咳出血。
聞真一不敢讓小毅看見,隻能幫她瞞著,讓沈寒星教他識字。
隨著他們越發臨近京城,天氣也越加寒冷了起來。
他們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準備了厚實的棉衣,現在穿在身上都快成一個球了,依舊感覺到冷。
歡歡喜喜這兩個小家夥在船上搖搖晃晃地學會了走路,文文鬨鬨現在吐字也清楚了,走路也走得很穩了。
他們還是喜歡跟著小毅。
小毅隻要不識字的時候,都會帶著他們玩。
孩子的笑聲經常在船上回蕩,讓船上的眾人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孟彩蝶的身子越發地不好了,船艙裡還特意給她生了炭盆,她依舊會感覺到冷。
“一一,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彆胡說,馬上就到京城了,不想再見你爹孃和哥哥。”
“想,做夢都想。”
“那就對了,好好休息養病,到了京城我就進宮去給你請太醫。”
“一一,我有些困了,想睡一會。”
“你睡吧,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京城的碼頭孟大人一家已經站在碼頭等了。
孟夫人一臉焦急地看著停靠的船隻。
孟永元夫妻倆人同樣一臉的擔憂:“是不是這艘船了?”
“應該是。”
聞真一從船艙出來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寒顫,還真是冷得有些不適應。
幾個孩子都被抱著下了船,船家把他們帶來的東西也都從船艙裡給搬了出來,送到了碼頭。
聞真一扶著孟彩蝶從船艙裡出來:“我們到了。”
孟彩蝶吸了一口冷氣,又咳嗽了起來。
小毅跑到她身邊:“娘,你怎麼樣?”
孟彩蝶把口裡的腥甜又嚥了回去:“沒事,走吧,你還沒有見過你外祖母和外祖父,還有你二舅舅。”
“不想見他們。”
“為何?”
“他們讓你受苦,都不來救你。”
孟彩蝶心裡一痛摸摸他的腦袋:“他們也許不知道呢?”
小毅沒再說話,拉著她的手陪她一起下樓船。
孟夫人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孟彩蝶,差點沒有站穩,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麵板蒼白,病歪歪的人是自己那個活潑的女兒。
“彩,彩蝶。”
孟彩蝶臉上露出一個笑:“娘。”
孟夫人一把抱住她,哭成了淚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孟彩蝶任由孟夫人抱著自己哭,她現在已經沒太多的力氣了。
孟大人和孟永春眼眶都發紅了,這是他們捧在掌心裡的寶貝啊,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沈寒星把懷裡的歡歡得給了聞勇滿抱著:“孟大人,永春。”
“見過駙馬。”
“就不用多禮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孟永春拳頭都捏緊了:“寒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寒星也不賣關子,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孟大人隻感覺眼前一黑,不是孟永春扶住他,怕是已經摔倒在地了:“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爹,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不報老子不配做孟彩蝶的父親。”孟大人氣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當初這親事還是他應下的。
誰知道這是把自己家閨女往火坑裡推啊!
孟永春察覺到孟彩蝶的身體情況不對:“寒星,我妹妹的身體?”
時軒這個時候說道:“命不久矣。”
“什麼?”孟永春心痛的難以複加。
“也許宮裡的太醫還有辦法。”
聞真一沒在這邊耽擱,和鳳千蘭兩個人就先一步去了皇宮。
兩人都是有令牌的人,倒是進入皇宮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阻礙。
鳳翰翮聽說兩人來了,還滿心地歡喜:“看來這兩個丫頭還有點良心,知道第一時間帶著孩子來看我。”
隻是看到兩人火急火燎地跑來,又看看他們身後孩子的影子都沒見:“怎麼就你們兩人,孩子呢?”
“父皇,我們有事相求。”鳳千蘭率先開了口。
鳳翰翮看著兩人:“什麼事?”
聞真一恭敬地行禮:“想向皇上借太醫,救救我朋友。”
“太醫什麼身份,還能隨便給人看病。”
“也不是彆人,就是孟大人的女兒。”
“他女兒怎麼了?”
“一時半會和你說不清楚,你就說借不借吧。”
鳳翰翮嘴角抽抽,這丫頭哪裡是來借人的,這都是來威脅的:“莫公公,讓太醫院的人去看看,把院判也喊去。”
“是。”
聞真一聽到他這麼說,這才鬆下一口,希望還有機會吧。
鳳翰翮看向兩人:“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千蘭看向聞真一:“一一,你說還是我說。”
“我說吧。”聞真一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清二楚。
鳳翰翮一拍桌子:“這柳家是反了天了,他能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