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輪回 那一年的第二天 空無一人的街道
“以前的孩子都離開了我們,哥哥如果不能繼續守護古代法器,我們不就能離開了嗎?”截流拾起手邊的《兵法》攤開來倒著讀。滯留抬起頭氣惱地搖搖頭“弟弟啊,你就是不學好。子曰:巧言令色,鮮以仁。”
可以說這一次把整座廟都毀了,但是沒有一個人逃跑。因為原本李將軍隻帶了三百人。如果除去李將軍這個人,能封印兩兄弟的人在山上早就已經老了。一個小書生默默拾起兩本書冊,用包裝袋封裝完畢,鄭而重之地扔如自己的藥婁。默然垂淚:“正是無人識得讀書好。”隋朝原本就被百姓詬病不已,連年討伐讓百姓厭惡所有兵書。
兩本書冊可是偉人所著。書生看看天空,察覺也快要下雨了。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森林大火在秋季已經蔓延到整個山坡了。半山腰的鈴鐺響徹耳畔,嚇得書生一抖一抖地,趕忙拾起醫書和兵書快步上山。然而書生沒有聽到山上的村莊裡有人在。
“他們早就搬走了”截流無奈地歎氣,“你真傻難道有山精到村莊裡來會沒有人知道?”
“你又怎麼沒走?”“我弟弟在看書,沒看見嗎?”隨手把弟弟的書反過來送到弟弟手裡。“對吧,滯留?”
“智流?”書生傻了片刻,然後纔回答“俠士可是廟上除妖師後代?俠以武犯禁,難不成是你嚇跑了村民?”書生隨機恍然大悟,推開村口的泥路上的兩兄弟,衝出門外。山火(……)燒焦的氣味讓人幾乎暈厥。
“彆咋咋呼呼的,給我回來?”滯留扔掉手裡的兵書製止了書生衝入村莊。“你是哪個村的,我怎麼知道你究竟是誰?”“鈷藍。”
很早以前,所有人都一起學習。一直有一個傳言說是如果被祭壇詛咒了,那個人必然會失去所有人性。隨著他通過元石使用他的天賦力量,他會化為石頭一般永遠無法醒來。“我記得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個秋天。”
那時的岐山上漫山遍野的花朵都已經凋零,殘骸散落了四方,空氣也不是澄澈,而是肅穆蕭條。秋天在旅人的腳步中來到了。在鬼穀先生佈置的無數陣法裡,隻有這一個是最無用的。哪怕是讓路過的妖怪和人類不互相殘殺的陣法都更加有用。
鈷藍舉起手裡皇帝給他的詔書,隱約浮現出星星排練順序的光芒依次從花園裡浮現。“不必緊張,滯留截流帶客人進裡屋。”一位須發皆白麵容枯槁的老人舉起顫抖著的手杖指著空中一片美麗的星空,“爾等從長安遠赴邊疆,是尋求一法解救他人?”
“像這種從自己過往中得到教訓的人,老師有必要付出生命嗎?”截流稚嫩的手掌裡提著一盞長明燈,陣法的變換讓四周彌漫著如水一樣粘稠的霧氣……滯留看看自己的兄長,他的眼角有一滴淚水滴落在草地上。
在穿越了陣法後豁然開朗,彷彿走入陶潛所描繪的桃源之地。沒有煙花卻像開滿了繽紛的色彩,花香鋪滿了所有縫隙。滯留把燈火拋上天空,無數鵠鳥在空中四散飛翔,銜起燈火飛向星空。“孩子們,迎接這位新同學!”鬼穀子帶頭撫掌輕笑,笑容讓嚴肅的臉頰變得可愛。
鈷藍看向所有坐在位置上的人,有老人也有小孩,還有剛想離開的旅人。各種種族和各種形態的人穿梭在庭院裡。“鈷藍,你來我這做客還是學習?即使我已看到你是未來改變妖族氣運的人。”
“我沒有其他選擇了。”鈷藍放下書箱。“我的一切都隻能憑自己爭取。”“自然不與萬物爭,但是人的意誌卻是最頑強的,任何問題隻要有毅力就能解決,包括鬥爭了無數次的人妖衝突。”
書生從老師說話的神奇看出來一些不同尋常。紫色麵板的鶴妖站在泥濘的沼澤裡看著老師問:“既然先生對此有不同尋常的經曆,能告訴學生們嗎?”
“我的門下有教無類,不管是什麼身份和成就,都能叫我一聲老師。”鬼穀子環視一圈野外荒野裡端坐的學生們。
“那麼你們聽好了”鬼穀子沒有說話,卻走到一個石頭堆出的平台上用雙手按下石塊。一片光暈從月光裡浮現,發出一片片和空中的星光一樣清亮的光暈。顏色逐漸浮現。
在鬼穀子老師的法力支撐下,畫麵裡出現了鈷藍的母親和一位鈷藍也沒見過的男子,這個人脖子上係著一條細細的月牙項鏈。
鬼穀家族的能力是千裡眼,可以通過法術溝通他人得到資訊,因此對於獲取情報和連結各處情報站有很大作用。
“鈷藍,你需要從極西之地的妖族手裡救出被追殺的母親。她身邊的人是我們派出去留在西域的情報員。”
藍華看著身邊的鈷夫人,為了不讓自己丈夫擔心自己騙他要去羅馬尋找失落之刃。卻被鈷詢先一步趕到了極西之地。
“也許明年你就看不到你母親了,即使是這種模糊不清的影像……”